楊佳音有些擔心:“他們會來麼?來幹什麼啊?”
莫德搖搖頭解釋道:“他們過來,就是想在我們和之間,獲得些什麼。這纔是根本,無利不起早啊。既然這樣,那肯定就得和雙方接觸。判斷判斷形勢啊。”
趙琴有些犯難:“就食堂的師傅,和炊事班的班長。辦晚宴。還是元首級的國宴。忒意外了吧。”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不能太寒酸。雖說不用很講究。但是也不能不講究吧。莫德撓撓頭:“儘量吧。儘量弄好一點。還有,不要那刀叉啊,勺子什麼的。就上筷子。最好他們都不用吃。也就不管好不好吃了。看著辦吧。要不佳音去盯著點。儘量弄好一點就是了。”
趙琴想著莫德那天露的一手問道:“您就不考慮考慮親自上陣。弄點好東西嚇唬嚇唬他們?這不是在中南海,又不用我們的材料。人出嘛,想吃什麼整什麼。最好再來個乾燒魚翅。”
莫德氣不打一處來:“就那幾個洋鬼子還要我去給他們下廚?我沒一盤菜吐一口唾沫就算是不錯了。得了得了。別得瑟了。去準備吧。我休息一下。有情況叫我。”
楊佳音就趕忙下去廚房幫忙。趙琴則在莫德房間外,密切注視著各方面的動向。
到了晚上,夜幕完全籠罩了整個東京。使館區又駛來十幾輛車。在原華夏大使館門前停住。駐紮在這裡的華夏龍軍部隊,早就得到了命令,絲毫沒有理會這些人。自顧的該幹嘛幹嘛。車上的人下來。在門外等候。
莫德被趙琴交出來。親自走到樓下。假膜假樣的笑道:“各位紳士們。歡迎你們的到來。真是榮幸之至啊。”
奧巴牛最先上前握住莫德的手:“好久不見啊。沒想到這短短的一會兒。我們就在東京見面了。不曉得是時間過得快,還是變化得快。還是你快啊。”
莫德笑道:“應該是天亮得比較快吧,哈哈。”
莫德請幾位大佬都到大廳裡做好。大廳裡都是些些軍人。各政要的隨身保鏢。醜國海軍陸戰隊員。當然最多的就是莫德手下的人。
奧巴牛那個老意見趙琴就熱情的說道:“嗨。小姐。好久不見了啊。上次你給我的印象很深刻啊。真沒想到在又見到了你,真是我的榮幸啊。”
趙琴點點頭:“哪裡哪裡,您太客氣了。請坐吧。”
都坐下之後。莫德說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我耳熟能詳的大人物。我想就不必介紹了吧。對於我。我想你們也是早就知道了的吧。那就不必多說了。我們開始吧。”
幾人身後的翻譯說道說道之後,幾人都表示沒問題。莫德對趙琴點了點頭。
趙琴走過去推開側門,揮揮手讓後面的人上菜。
才一端上來。莫德差點沒笑出聲來。你猜桌上有什麼?土豆燒牛肉。大豆頓豬腳。還有什麼豆角炒肉絲。涼拌海蜇皮什麼的玩意。莫德估計這些大佬們一個都沒吃過這些菜。算是有口福了。
莫德端起酒杯:“各位都是元首級的人物。我就是一個小角色。今天到這裡來跟大家打交道,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還請大家不要介意啊。”
奧巴牛說道:“沒有問題,你的厲害我是早就領教過的了。說說你有什麼想法吧。我準備好讓你在心裡再丟上幾顆炸彈了。”
幾個人都玩味的看著莫德。莫德一口喝掉杯子裡面的酒。咂咂嘴。
奧巴牛說完之後,拿起筷子笨拙的夾起一塊豬腳。油亮亮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看上去挺好吃的。就放在嘴裡沒有防備的一咬。卻發現大部分都是骨頭。可是都進去了也不好吐出來。只得在那邊一個人用牙齒包在嘴裡奮戰。
布赫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卻被茅臺燒著了。捂住嘴在那裡一動不動。
莫德放下杯子問道:“要不各位先說說你們這次來到底是幹嘛來了。”
默罕默德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當然是爲了止息戰爭而來,又不是來旅遊了。你這問題問的不是很好啊。”
莫德笑道:“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這樣。”莫德對趙琴揮揮手、趙琴大聲命令道:“全體都有。立正。出去。”
其它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也都叫後面的人出來大廳,只留下翻譯。助理什麼的。
側門那邊傳來敲門聲。趙琴和楊佳音一起過去。打開門,從食堂師傅手裡接過來意志烤全羊。合力擡上桌子。
莫德拿起餐巾擦了擦手:“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可以講講。你們想讓我怎麼樣。不想要我怎麼樣。我令你們不滿意的話。你們有怎麼樣。”
最先表態的還是默罕默德:“沒什麼好說的,立即撤軍。一切都好商量。不然聯合國就要強行干預了。”
莫德聽得此言。不說話了。拿過酒瓶給自己的杯子裡添酒。其他幾個人也是一臉不善的看著默罕默德。
衆所周知。聯合國根本不可能取得凌駕於各國之上的地位。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實際上,聯大就是被醜國,或者說是安理會的常任理事國把持的。一切都得看這些人的臉色。所謂的聯合國秘書長,不過是一個龍套。說好聽了是世界公僕。說不好聽了就是個戲子。
然而默罕默德在上臺之後,急於改變這種現狀。想要擴大聯合國的權利,地位,已經影響力和話事權。不過在場的人大多數都認爲這是一個笑話。
當莫德完全忽視掉他。自顧給自己倒酒的時候。場面寂靜異常,所有的人都沒有表示什麼看法。只有剛下架的烤全羊還在輕微的嗶嗶啵啵的響。
莫德舉起酒杯,向幾人舉了舉:“爲了和平。”
幾個人也舉起杯子:“爲了和平。”唯獨默罕默德一臉不自在。心知是出醜了。
布赫好像已經有點適應茅特的韻味了:“不管怎麼說,你這麼做總是有點不好吧。一切都沒有按程序來。事先也沒有給我們打招呼。這樣破壞了我國的很多發展計劃。別的不說,就是我們鷹國在的投資就是多少?打壞了誰賠啊?”
莫德笑著對布赫舉舉杯子:“你的理由很充分。不錯。”布赫也笑笑。端起杯子來又喝了一口。
沙文雅覺得白酒是在是不浪漫:“我說莫將軍,您這有紅酒麼?我們法蘭西的紅酒?”奧巴牛也問道:“方便的話給我一副刀叉吧。實在是使不管你們的筷子。”
莫德有意爲難他們:“不好意思。我現在在交戰國的首都。是這個國家的敵人。實在是很難在這裡弄到你們需要的東西。抱歉了。”
沙文雅懊惱的又喝了一杯茅臺。撇開這個問題說道:“近年來國際上一直很和平,就算是有衝突也是很小的衝突。死個幾十個人就算是好的了。說實話。我有點擔心你。我的情報部門統計的數據是,你已經直接領導隊伍致使了七萬人的死亡。上次在天竺。一口氣就是一萬多,直接被炸成了渣。爲此我有十幾個精銳的情報員都辭了職。受不了這個打擊。纔打了沒幾天。死傷人數已經有四萬多了。雖說現在全世界的人口膨脹,也不需要這樣的計劃來處理問題啊。還有。你在的部隊已經超過了三十萬。這樣大規模的軍事行動。我想還是二戰後的第一次。你無法阻止我們的擔憂吧。”
莫德點點頭:“的確是這樣。這是不爭的事實。不過很抱歉。我還是沒明白您在表達什麼。你可以再具體一點麼?”
科恩放下筷子:“具體?你要具體的?具體的就是你如何解決我們的憂慮。如何讓我們知道世界的格局不會受影響。或者說讓我們知道我們的利益不會受影響?”
莫德揭開茶杯的蓋子,喝了一口:“科恩。我就用你們的紅腸來比喻吧。加入是一根紅腸。原本我們都能那這麼一小塊嚐嚐味道。當然,最大的那一塊是醜國的。奧巴牛。你不反對吧。”
奧巴牛理所當然的聳聳肩:“無可厚非啊。本來就是啊。”
莫德點點頭:“可是你們無法否認。這根紅腸叫做。不管你們能吃多少。大部分還是的。這也是不能改變的。”
海威爾有點意思了:“你的意思是粉碎他們的政權,做成自由貿易區?會不會場面上說不過去啊?”
莫德解釋道:“我仔細算過了,新的殖民主義最好的地點就是在了。你們仔細想想,有什麼?其實什麼都沒有。只是因爲位置在東亞的重要地點。顯得貿易上的優勢。他們沒有很多的糧食。沒有很多的物產,甚至是礦產,能源都不充分。應該來說什麼都要靠外面。那外面爲什麼不能因此抓住他們的命脈呢?”
非可是個大胖子。看樣子食量就不小。滿嘴流油的說:“說下去。說下去。”
莫德心裡笑笑。烏克蘭那邊想要撈著什麼怕是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