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問完這些就站在牆邊。看著牆上的字仔細的思索。再不說話。
趙琴問道:“兇器有沒有找到?”
公安部長說道:“沒有。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沒有腳印。沒有多餘的指紋。沒有兇器。寫字的工具也沒有找到。除了事件聯(lián)繫以及牆上的四個字。沒有什麼有指向性的線索。“莫德擡起手來:“剩下的七個人呢?尤其是衛(wèi)隊長。嚴密看護。很有可能被滅口。看好了。別到時侯又賴在我頭上。“部長把頭轉(zhuǎn)到一邊:“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嚴密看護。保證安全。誰都動不了。“莫德四處走了走。還查看了幾個房間的基本情況。最後對著三個人的屍體沉默良久。一言不發(fā)。
趙琴小聲問道:“要不要去看看八個衛(wèi)士的屍體?“莫德點起一根菸來:“不必了。請部長講講就是了。“部長也沒有多想:“八個衛(wèi)士都在自己的崗位上被害。明暗哨之間防守嚴密。但仍然被人不知不覺的摸掉了。互相沒有驚動。無法判斷有多少人。監(jiān)控被破壞了。屍體都是刀傷致命。整個過程沒有動用槍械。都是刀。類似軍刀之類的匕首一樣。除了屋裡的三個人。都是一刀斃命。絕無第二刀。很厲害的殺手。“莫德吐出一口菸圈說道:“那就這樣吧。“說完帶頭走了出去。
外面的衆(zhòng)人見莫德幾人出來了。又是一陣躁動。莫德眼見院門口站著穿著大衣的一號。獨自一人。守在院門口。
莫德輕嘆一口氣。上前說道:“你也來了?“一號看了看莫德身後的公安部長他們。他們就自覺的停下腳步。不再上前。頓時在院門口給兩人留下了一個私人空間。
一號湊過來問道:“有線索麼?“莫德輕輕一笑:“目前嘛。基本上可以肯定是他殺。絕不是自殺。“一號一皺眉:“你應該知道事情有多嚴重“莫德擡起右手。抽了一口煙:“我當然知道。不然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親自到這裡來。“一號點點頭:“看樣子很快他們就會對你下手。你自己要小心。我實在是拿不準他們到底會怎麼來把你的罪證坐實“莫德回望這座小院。放佛看到了陳強一家三口從院子上的空地裡,慢慢的升空。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莫德一嘆氣:“那多簡單啊。隨便來一根頭髮。或者是一個頭皮屑。再不然一個菸頭。就什麼都有了。“一號握緊拳頭:“我保不住自己。也要保住你“莫德聳聳肩:“儘量吧。我也得做點事情了。人太甚了。再不反擊。就算是完了。“一號小聲說道:“你的警衛(wèi)連長那裡有一個文件袋。我纔給的。好好看看。“莫德點點頭。頭也不回的帶著趙琴上車走了。
犯罪現(xiàn)場外還聚集了很多的高官。一號左手抱著右手。面無表情的聽完了衆(zhòng)人的彙報。最後說了一句:“先回去吧。明天下午開會的時候再說。走了。“人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最後只剩下幾十個法醫(yī)。痕檢的人在忙活。四周是警衛(wèi)局大批的部隊警戒著。
莫德上車說道:“龍軍。快。”
三爺立刻發(fā)動車子。奔著龍軍去了。莫德從三爺手裡接過了文件袋。拿出來一疊資料。大概有二三十多頁。莫德一一的翻過去。但多是草草的看了一下。不到兩分鐘。就放回袋子裡。丟給了旁邊的趙琴:“立刻銷燬。“趙琴就從座位下面取出一個鐵盒子。點燃了資料。丟在了裡面。等燃成灰燼之後。將之攪碎。再灑出了車窗。
車到了龍軍軍部。十二金剛已經(jīng)聞訊來到了這裡。正站在門前我即榮譽那塊大石頭前等候。三爺見了。正欲剎車。只聽得莫德說道:“直接去地牢。”
三爺只得剎車改油門。一溜煙的奔了過去。留下十二個人在汽車尾氣裡發(fā)呆。
韓衛(wèi)山吼道:“愣著幹嘛啊,跟上”。
衆(zhòng)人來到地牢之中。莫德坐到辦公室裡面。點開面前的電腦。調(diào)出這裡的監(jiān)控錄像說道:“江天呢,先帶上來。”
內(nèi)衛(wèi)立刻把天給提了過來。老頭這兩日住在這裡。也不曾有過什麼怨言。只是緊閉著嘴巴。什麼也不肯說。倒是和其他關(guān)在這裡的人一個德行。
還不待莫德問什麼。江天就說到:“莫主任。你找犬子。我想也是出了事情。但是你我立場不同。你是爲國家做事。我沒那麼大的能耐。只是爲了自己。所以犬子漫說是我確實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即便是我知道。又怎會告訴你?老朽今年七十多了。膝下只有這一個兒子。便是天大的罪過。老朽也願扛下來。“這當先就表明了一個態(tài)度。十二金剛都不知道對這麼一個風燭殘年。將死之人。又愛惜自己的兒子。還有什麼方法能夠其就範。
莫德說道:“日前。你的兒子收買警局的公職人員。從警局提走了被保護的報案人。並且派手下假扮警察。來我龍軍接收李志龍。事情敗露之後。望風而逃。想想吧。多大的罪你也應該明白。我早就給你說過。要老實一點。別一天整得太過分。這倒好。在我的軍部大門口動起槍來了。你覺得我該給你們什麼好臉麼?“江天嘴脣抽了抽。沒能說出什麼話來。上次京城黑道被歐洲的黑暗議會控制。莫德二話不說立刻調(diào)集人手對黑道進行的打擊。正在開會的頭頭腦腦悉數(shù)被抓。還當場打死很多。社會上一些臭名昭彰。手裡有命案的。都被直接抓走。整個黑道都收起了自己的尾巴。窩在家裡打點小牌。喝點小酒。都不敢到處晃悠。
江天適時站出來收拾了局面。整合了黑道。整天宣傳要架起尾巴做人。不要太囂張。於是京城的黑道都成了乖學生。守著酒吧。KTV這些產(chǎn)業(yè)過活。收保護費的時候都是滿臉堆笑。價錢還好商量。差個塊兒八毛的都說算了。絕不會像以前那樣動輒就要抄家砸買賣的樣子。結(jié)果這回自己的兒子叫人去人家門口囂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