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韓衛山和萬勇將複製，影印，掃描的事情做完。全部交到了莫德手裡。

莫德又拿起那一份原件的筆錄翻看。

韓衛山問道：“是不是該提審馮雨時了？“莫德點點頭。將所有的資料都放在一邊。說道：“帶過來吧。“很快馮雨時被帶了過來。被解開了手銬腳鐐。坐在椅子上。不過沒有吉平那茶水和煙的待遇了。

莫德冷言問道：“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馮雨時顯得有點侷促：“這，從哪說起啊。要不你開個頭提個醒啥的？“莫德又點起一根菸。第一口還被小小的嗆著了。咳了兩聲說道：“錢。“馮雨時點點頭：“肥缺啊。咱們都多少年不打仗了。我本來是搞經濟出身的。在你們看來。打仗就是殺人。就是佔領地方。在我看來。沒有一樣不是錢的。最初的中央調撥資金就是七百億。加上太晚纔回來立功心切。直接就送來了一百億美金。這加在一起。就是兩百多億美金。其實咱們還不止這些。這只是最初的投資。後面中央和太晚源源不斷的往這場戰爭注入資金。正所謂是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啊。一筆一筆的資金。只多不少。藥品專項資金。食品資金。還有大量的彈藥。哪一樣不是錢？航空汽油那就不叫汽油。那就是燒錢啊。各個部隊帶來的資金本來就不少。再上戰士們的津貼。軍官們的工資。特別是獎金。大家打得辛苦。上面獎金也多。這一來二去。我怕著場戰爭至少要花去兩千億的美金“衆人聽得目瞪口呆。一般都是從軍事角度去考慮問題的。很少顧及經濟上的事情。那不是五十萬人，就花去了兩千億？那不是一個人都要花去兩百萬美金？一人發兩百萬美金，小康生活都能過幾輩子了。這哪裡是打仗啊，根本就是燒錢啊。

莫德點點頭：“沒錯。不過這點錢對我們來說還算是小意思。再說了。收益將是百倍千倍的。這點帳拿到只有你會算麼？賠本的買賣誰會去做。不過你想錯了。其實我們只花了一千億的美金。目前已經在收益的階段了。很快就可以回本。“馮雨時笑道：“你纔是真正的專家啊。這帳是算的賊精。不過嘛。我算的其實不是這個賬。而是一個假賬。你們都去前線了。太晚成了戰略集散地。所有的物質。武器儲備。藥品。被服。裝具。都在太晚這裡。所有的錢。也都在這裡。整個司令部都跟著你上前線去了。你們啊，就知道打仗。直觀伸手往太晚調東西。從來不管這些。我也就一不做。二不休。把錢給悄悄的弄了出來。原本打算是隨便在納斯達克去滾幾圈。再弄回來。我這輩子就不用愁了。你要知道啊。我本來就是搞經濟的。動輒計算的都是幾十億幾百億的事情。可是呢。我一個月就一萬多的工資。心理落差實在是很大的。我自信能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能夠悄悄的調出資金。穩賺不賠。

就是一個借雞生蛋的活兒。最後把錢弄回來。歸到戰區的賬面上。自己呢。拿著股息過日子。那多好啊。兩不耽誤。“莫德冷哼道：“那就只是一個挪用公款罪了？“馮雨時點點頭：“恐怕是這樣子的。“莫德冷笑道：“罪倒是不大。可惜數量太大了。五十億美金。你也真敢下手。那之後是如何得知我們與各國達成的協議的？這事情在只有司令部的人知道。即便是在國內。也只有*常委才知道。是你泄密的吧。“馮雨時癟癟嘴：“我只是想要撈些錢。還沒有賣國那麼下作。勾結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莫德今天晚上十分糾結。手上的香菸是一根接一份。從來就沒有間斷過。這不，有點上一根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你要說你只吭了錢。消息泄露和你沒有關係的話。就說不過去了。我在截獲了這份情報的原件。情報來源寫的清清楚楚。東南戰區司令部，一百二十七軍軍長。難道是人誣陷你？那就好笑了。“馮雨時搖搖頭：“絕不是從我這裡泄露的。首先我根本就沒有單獨和進行聯繫過。我說過了。賣國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莫德冷笑道：“那就更好笑了。你就一個挪用公款。幹嘛進來就死扛。還非得要我來你才肯就範。還有。如果你只是錢的事情。爲何要怕出去被人滅口？你當我是小孩子哄啊？”

馮雨時侷促的說道：“我進來之後，想到了一些事情。但是自己都不敢確定。也不敢告訴你們。主要是怕你們不相信。甚至是以爲你們相信了都沒有用。但是我知道。消息既然泄露了。就一定有他的途徑。那麼。既然我被背上了這個黑鍋。那那些真正的內鬼。不是對我欲殺之而後快？再說了。我雖然沒有和聯繫過。但真的不敢肯定是不是通過我出去的。不過我比較糾結的是，說了你們也不信。“莫德聽出點問道來了：“你是不是跟誰說了這件事情？“馮雨時一聲嘆息：“唉、我只跟一個人說過。不過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能從他這裡傳出去。他要是內鬼。那咱們部隊就沒一個好人了。”

莫德手裡的香菸燃到了盡頭。都快靠近手指了。莫德凝神問道：“是誰？你告訴了誰？“馮雨時說道：“總參謀長咯。“莫德皺眉問道：“總參謀長到東京參加斡旋的時候。你正在太晚呢。“馮雨時點點頭：“不過從回來的時候。他順道經過的太晚。視察了戰區物資集散的工作。就是這時候。我一直陪他視察太晚。他問起。我就說了。“指間的香菸終究是灼到了皮膚。莫德兩根手指一搓，直接把菸頭給弄熄滅了。隨後丟到菸灰缸裡。拿起毛巾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