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氣不打一處來的拍了下莫德的腦袋:“這我當然知道啊。我是問的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
莫德撓撓頭說:“我怎麼知道啊?我只知道有問題。具體怎麼去查還得看你。我又不是做情報和情報分析的。你該問他們啊”。
一號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都懶得說你。走開走開,我要休息了”。
窗外。突然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似乎是在給奧巴牛宋新一樣。莫德心中暗想。這可能是華夏的天給他吐的口水吧。
外國人,怎麼能相信?難道人人都是白求恩?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麼這一次。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呢?莫德靠著窗前的牆壁。望著這細密的雨幕,試圖從這當中看到些什麼東西。然而敵人的陰謀怎麼能這麼簡單的被自己看破?
莫德搖搖頭,點起一根菸。躺在牀上細細的想著。
房門響了起來。是趙琴在敲門。莫德說道:“進來”。
“古伯伯叫我告訴你,剛纔奧巴牛答應考慮考慮,具體的條件交給專門的人負責去談了。說你就不用過去了,這事他先叫人盯著,讓你自己早點休息。”
莫德點點頭,並不做聲。
趙琴做到牀沿邊上問道:“你咋了?在想什麼?”
莫德嘆了口氣:“唉,兩會還要等這麼久纔開,我可怎麼辦啊?”
趙琴莫名其妙的問:“什麼兩會啊?你在說什麼啊?”莫德笑道“沒什麼。你怎麼還不休息啊?”
趙琴在牀上橫著躺下:“唉,睡不著,覺得特累,但就是不想睡,唉,今天又是陪你去受審,然後有去抓吉平。然後又準備這邊的事情,我都累散架了。你們這些上面的人,當然不覺得,我可苦了,什麼都要過問。可是累死我了”。
莫德反駁道:“我也累啊。我帶著人東奔西跑的,今天還領著人練了練手。那可是衝在第一線,高強度長時間的累啊”。
瑜兒翻個身。仰望著天花板說道:“怎麼和你比啊?你是變態的,不是人的。怎麼累都沒問題的”。
莫德打開了電視。隨意的切換頻道:“我懶得和你說”趙琴去又轉個身側躺著問道:“你說吉平那人,平時不是看著挺老實的麼?怎麼就是個壞蛋呢?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說實話,我哪裡想是他啊、在一起共事這麼久了。怎麼也有點感情。但是他就是他。我也沒辦法。至於怎麼看出來的。就不說了”。
趙琴問道:“說啊,怎麼不說啊?他們叫我來就是讓我跟你學習的啊。你不告訴我算怎麼回事啊?反正在之前我都沒有看出半點問題來”。
莫德說道:“我說了,你可不要後悔”。
趙琴不說話,只是看著莫德。
“好吧。事實上,我斷定他有問題,是因爲你。”
趙琴驚訝的問道:“我?因爲我?”
“是的。當時在所有的調查都沒有線索的時候,我很自然的把視線轉移到了我們內部。現場我們所有人當中。我認爲只有你和他兩人有這種能力。”
趙琴猛的做起來:“不是吧,你居然懷疑我”。
莫德搖搖頭:“就是因爲相信你纔去盯緊他的。”趙琴扭過頭去:“我纔不信呢”。
“好吧”莫德實話實說了:“當時除了警衛,你們兩個都在書房外面的客廳裡。我相信一點,是他的話,所有的人包括你,都是不能發覺的。當時如果是你的話。那多半會被他發現的。不得不說。在很多方面他都是很優秀的。尤其是敏銳的洞察力。這一點是你很難擁有的”。
趙琴啞然無聲。
沉默了半響趙琴幽幽的問道:“主任,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沒有,看上去還不錯,當時實際上就不行?”
莫德挑了挑眉:“你知道我其實是很喜歡你的。你的能力也是可以肯定的。當時我實在是不知道那些老頭子要把你培養成什麼樣子。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做。在我看來。你很出色。你比華夏十三億人都要優秀,當時還有幾千萬和你差不多。我實在看不出。你在哪一個方面特別的優秀。並且我也不知道。他們想把你塑造成什麼,更不知道一個那樣的趙琴是用來幹什麼的”。
趙琴有點臉紅:“我有那麼差麼?”
莫德笑笑說:“你要是差了的話,就不會在我這幹這麼久了”。
趙琴嘆了口氣:“唉,聽了你的話,我真的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不問了。你這麼一說,我也開始迷茫了。我以後該乾點什麼呢?”
莫德並不理會:“少在我這裝深沉,該幹嘛幹嘛去,先當好你的秘書。然後該幹嘛幹嘛”趙琴愕然道:“那到底是該幹嘛啊?”
這回輪到莫德愕然了,講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講的是些什麼。當時現在發現了一個極大的問題。使得之前講過什麼都不重要了。
那個問題就是。莫德突然發現趙琴是躺在自己的牀上。
天啊,萬惡的老天啊。爲什麼要一妻一夫制啊?就不能商量商量啊?不說什麼三妻四妾,咱們講講平等,每個老婆都一樣,那總行了吧?爲什麼要有重婚罪啊?
在莫德眼中,趙琴這極爲平常的姿勢成了非常誘人的動作。雖然趙琴動都沒動。只是看著窗外的細雨發呆。
莫德吞了一口口水:“唉,你該回去睡覺了吧?”
趙琴翻翻白眼:“不是給你說了我睡不著麼?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莫德故意把電視機關掉:“你不睡我要睡啊。我困死了”。
趙琴說:“你睡你的吧,有沒有誰叫你不睡“莫德愣在那裡、心裡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個狀況啊?難道是女秘書故意男上司?乖乖,想想這個情節就流鼻血啊。咱可是有婦之夫。不道德的事情可不能做。對咱不做。
可是要是她對我做什麼怎麼辦啊?對啊,那怎麼辦啊?要是她要對我用強。然後無情的摧殘我,蹂躪我,那該怎麼辦啊?
對,放抗,我要反抗。不能讓他的奸計得逞。但要是放抗不了怎麼辦啊?要是她很殘暴怎麼辦啊?唉,算了。要是她很殘暴的話,我就放棄抵抗吧。恩?套套呢?(強健)也要用套套啊。待會抵擋不住,就拿出套套說:“大俠,哦,不女俠。我不抵抗了。但是您能不能讓我戴上套套,避免擦槍走火啊?女俠,我求你了”。
這樣想著。莫德開始四處尋找套套。身上沒有。牀頭櫃沒有。寫字檯沒有。沒有沒有,到處都沒有。
莫德站在牀邊,撓著頭想:“唉,沒套套怎麼辦啊?要是真的被強健了還奸出個下一代的話就完了。唉”。
趙琴偏著個腦袋問道:“你找什麼呢?”
莫德不敢說話。拿起杯子來喝水。趙琴又問:“你到底找什麼呢?讓我給你找。要是沒有我出去給你買”。
莫德聽得這一句,一時忍不住,噗的一口噴了出來。然後劇烈的咳嗽。嗆著氣管了。
趙琴在牀上跪姿前進到莫德的身邊。拍打著莫德後背:“你怎麼回事啊?多大的人還要嗆到”。
莫德急忙擺擺手,示意趙琴不要拍了。又喝了一口水。平復一下說道:“你是不是該回房了?不早了啊。明天一早就要回京城。接下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對了,你還要跟你爺爺做同事呢”。
“我爺爺?不是吧,人家七老八十的了,你們還要他來賣苦力?太沒人性了吧”。
莫德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哎呀,會京城了再說,你回去吧,我困了”。
趙琴哦了一聲。起身回房了。
莫德在趙琴走後,如釋重負的倒在牀上。唉,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什麼女秘書強健男上司的戲碼都想出來了。
躺在牀上。又把電視打開。莫德想著最近需要處理的事情。看來手頭的事情還是挺多的。吉平那裡。雖說挖不出什麼了,但是也不能放棄。學校那邊偶爾還要去上上課。教廷和議會都還沒有解決。現在和醜國又來湊熱鬧。一會還得挑選自己的學生。又要準備這邊的課程。看來是有得忙了。
不過莫德打算以後儘量讓自己的學生去辦一些事情。這樣既可以達到鍛鍊他們的目的,又可以減輕自己的負擔。那該多好啊?現在條件還不成熟。還得自己去辦這些事情。莫德打算明天回到京城。就開始著手解決這些事情。至於先辦哪樣後辦哪樣,就看情況了。
脫掉衣服鑽進被窩閉上眼睛。剛剛的事情卻是揮之不去。莫德已經打定了主意。將計就計。先把打漁島收回來。再把太晚收回來。就算這是兩個誘餌也得要吃。然後就等著倭醜兩國發難。藉機反咬一口。至少要驅逐醜國在西太平洋的勢力。並且把倒退十五年。
莫德知道。一切的作都需要和醜國的配合。只有他們動了手。華夏才能在輿論上站住腳。自己也能放心大膽的興風作浪。可是它們兩國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計劃呢?莫德很好奇。難道是國際形勢有了新的變化。使得他們的對華政策又有了改變?
莫德仔細的想著最近國際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還是沒有理出頭緒。漸漸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