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伊羽珩冷冷吩著,眼中一抹凌厲閃過。
言卿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從秦相宜的下顎線出,將皮與肉緩緩鋒利劃開來。
秦相宜被捆綁著,只能眼看著言卿在她的臉上將她的皮割下,已經疼痛的快要暈厥過去了,只是,當秦相宜的因為疼痛而流露的冷汗沾在了傷口處,又被痛醒來。
明明是如此狠心血腥的動作,卻因為秦相宜刀法的嫻熟行云流水,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伊羽珩蕭風拓嬈三人皆時淡定的看著。
沒多久,一張血淋淋的臉皮,便被割了下來,言卿拿著那張人皮,說道,“老大,不行啊,這秦相宜平時玻尿酸打多了,這張臉已經不夠完整了。”
而此刻的秦相宜,臉上,不對,她已經沒有臉了,只見血紅的肉色,那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和殺意。
“伊羽珩,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伊羽珩慫了慫肩,嘆息著:“言卿,要不,你還是把這張臉皮還給秦相宜吧?順便讓我們看看,你的針法可有倒退。”
說完,言卿果真從身上拿起一根針來,又將臉皮平鋪在秦相宜的臉上,準備縫合。
秦相宜看著伊羽珩的眼中,此刻充滿了深深的恐懼,“伊羽珩,你就是個瘋子!”
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秦相宜便覺得整個臉部都疼痛難忍。
伊羽珩讓人將她的面皮割下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要縫上去?果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她就不應該招惹伊羽珩的!
而拓嬈卻是饒有興致的開口道:“秦相宜,當初,你推易夫人下來冤枉我家阿珩,又送了我家阿珩一發子彈,可會想到有今天?”
言卿在秦相宜的臉上縫合著傷口,而秦相宜被痛的說不出話來,這可是沒有打麻醉藥的呀,只能用著充滿著恨意的眼神看著拓嬈。
拓嬈再次開口說道:“得,秦小姐,你也別這樣看著我,如今對你做的這些,,只能算是簡單的了。要知道,如果是別人這么對阿珩,指不定阿珩會著人將你的骨頭一根根敲碎,然后直接喂食人魚,亦或者讓你成為意大利‘墮落天堂’的最下
等的妓子,睡遍整個意大利的流浪漢。”
言卿拍了拍手,說道“好了,終于弄好了。”
只見秦相宜的臉又恢復了,只是,在下顎線出,一條縫制傷口的線讓人無法忽視。
反觀之秦相宜,此刻一副呆楞的模樣,她知道,她此刻的模樣,算是毀容了。
然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伊羽珩!
伊羽珩毫無溫度的聲音開口說道,“怎么,秦相宜,還不肯交代,是誰將那面具給你的?”
秦相宜搖了搖嘴唇,不情不愿的說道:“我只知道他叫維森,至于別的,我不知道了。”
秦相宜心中也怕,萬一伊羽珩在來了興致,吩咐人在將的臉割下來,那又該怎么辦?沒辦法,咋就只能出賣當初的合作伙伴了。
“維森?”伊羽珩眸子閃了閃,那不是付子安身邊最得意的助理嗎?難道說,當初易婧云被人推下樓梯,也有陸司年的參與嗎?
就當這時,一黑衣保鏢來到伊羽珩的跟前說道,“伊少,付先生到了。”
“讓他來。”
諾達的廢舊場地上,秦相宜狼狽的倒在了地上,當她聽著付先生到時,眼眸中的光還是忍不住放亮了。
太好了,付子安來了,她還會害怕伊羽珩不會放掉自己嗎?
付子安帶著身邊十幾個保鏢走進廢墟大口內,一眼就發現了躺在地上的秦相宜,不過,秦相宜的下顎線處卻是有一條很明顯的疤痕,似乎是剛剛所做的。
付子安緊鎖著眉頭溫柔的說道:“伊小姐,一個女孩子臉那么重要,怎么可以被毀了呢?”
伊羽珩不屑的笑出了聲開口說道:“付子安,你還要繼續假裝下去嗎?不累嗎?秦_英_縱!”
付子安捂著嘴巴輕聲笑著:“看來,還是沒能逃過姐姐你的眼睛。”
伊羽珩嗤笑著,“媽咪只生了我一個,你可別稱呼我姐姐,我擔待不起?只是,能把我騙這么久,付子安,你也是很厲害的了。
而聽著付子安一直再和伊羽珩談話的秦相宜,終于忍不住委屈的開口說道:“哥哥,你還在和伊羽珩說什么
,你讓她把我放了,哥哥,伊羽珩她把我的容貌毀了!”
伊羽珩看著付子安隨身帶的那十幾位保鏢,冷冷開口說道:“付子安我似乎說過吧,如果你敢帶著多余的人來,這秦相宜的名可是不保的!還是說,你壓根就沒把秦相宜放在眼里。”
同樣,這番話秦相宜也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中,她眼中充滿著一絲期待感看著付子安。
自從付子安出現后,告知了她他是秦英縱,付子安就給了她一張黑 卡,讓她買她想要的東西,也會帶著她去一些上流社會的宴會,對她這么好的哥哥,又怎么會不重視他這個妹妹呢?
當聽說付子安是為了向伊羽珩報仇時,她也十分的配合著付子安。
可是……
付子安眉間帶著微微的溫柔之意,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溫度,淡淡說道:“妹妹可以有很多個,可是,這京都商業龍頭老大的位置卻只有一個呢。”
秦相宜聽著這話,心順便拔涼了,付子安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他就從未考慮過她,她的死活,付子安也從未在乎過
伊羽珩點了點頭,“不錯,你和叔叔果然很像,都是為了事業不擇手段。”
伊羽珩走向秦相宜,蹲下了身子,擒著秦相宜的下巴,卻是聞道了一股血腥味,皺了皺眉頭,忍不住開口說道:“如何?秦相宜,聽見沒有,以你的智商,也只能被人利用了,我當初給過你機會你什么不珍惜呢?我都放過了你,你卻還要殺我?”
“殺了我吧,”秦相宜突然說道,不然,如果她今日不死,她還是會繼續向伊羽珩報復的。
伊羽珩從腰間掏出下把槍來,指著秦相宜的腦袋,冷硬的說道:“你以為,我真的不敢麼?”
當初,如果不是秦凱歌苦苦哀求著自己,說秦相宜是他唯一的親人了,她又怎么會一次次放過秦相宜,還讓她惹出了后面這么多事?
“姐,不要,”不遠處突然出現的一人看著伊羽珩用槍指著秦相宜的腦袋,急促的說道。
昨天我明明上傳了這章啊,今天早上一看居然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