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高手闖花都
陸雲(yún)影和西奈幸田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了。陸雲(yún)影打了一個電話給何雪蘭,可是何雪蘭還是關(guān)機,讓陸雲(yún)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武田小姐也不在酒店了,不知道她們?nèi)チ四难e?!蔽髂涡姨锖痛蛄艘粋€電話給武田小姐,結(jié)果武田小姐也關(guān)機了。
“不會去找過江龍交易了吧?”陸雲(yún)影在心裡猜測道,想打電話給過江龍詢問一下。但是仔細一想,還是沒有打去。因爲,就算何雪蘭真的是去找過江龍交易了,過江龍也不會說的,問了也是白問。
“對了,你師父到底是什麼人?”西奈幸田忽然問道,這是困擾了她很久的問題。
她和陸雲(yún)影一起被飛虎隊抓到,陸雲(yún)影連審問都不用審問,就放了回去。而她卻被審了幾次,還要人去保釋,才能放出來。因此,她想知道陸雲(yún)影的師父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把陸雲(yún)影從警務處帶出去。
陸雲(yún)影搖搖頭,笑著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回事?!?
“不說就算了!”西奈幸田扭過臉,似乎有點不高興了。
“我們?nèi)ズ纫槐??!?
陸雲(yún)影覺得在太無聊了,於是和西奈幸田來到酒店的九樓。
九樓是一個酒吧,勁爆的dj在迴盪,撼動人心。舞池上,濃妝豔抹的舞女跳著奔放的舞蹈,撩起很多男人的心神。
陸雲(yún)影和西奈幸田坐在酒櫃邊,兩個人都叫了一杯啤酒和一碟瓜子,一邊喝酒,一邊欣賞撩人的熱舞。
此時,兩個人的心情都很好,因爲狠狠教訓了劉山海一頓,出了一口惡氣。
“對了,你說過的話,你要記清楚哦。說好的以身相許,千萬不要忘記了?!标戨?yún)影喝了一口酒,笑瞇瞇地說道。
西奈幸田不滿地說道:“你怎麼還記著這件事?能不能忘了它?”
“不能忘!我時刻都記著!”陸雲(yún)影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卻說得很認真:“不過你放心,這一個月之內(nèi),我不會逼你的,一個月之後,你可要主動一點?!?
西奈幸田聽了這些話,以爲陸雲(yún)影是說笑的,便不記在心上。
殊不知,陸雲(yún)影忽然又說出了一句:“如果我不是受了傷,今晚就要你兌現(xiàn)諾言?!?
“你受了傷?”西奈幸田眉頭一皺,“你受了傷,和那件事有關(guān)係嗎?”
“有,當然有。我受了傷,一個月之內(nèi)不能幹那個。”陸雲(yún)影毫不忌諱地說道,還用眼睛瞄了一下西奈幸田的胸部。
西奈幸田頓時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色了,小心色字頭上一把刀?!?
“如果你想抵賴就直說,用不著找藉口,說我色?!标戨?yún)影腹誹道。
這個時候,向華盛帶著一個年輕人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陸雲(yún)影看到向華盛的時候,臉色一沉,雙眼瞇了起來。
但是,向華盛卻笑呵呵地說:“小兄弟,你好有閒情逸致,要不我們再到樓頂比試比試吧?”
“老狐貍,你得意不了多久!”陸雲(yún)影在心裡暗罵,但是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裝著平靜地說:“向老闆武功蓋世,無人能敵,我不是你的對手。”
“爸,她是?”旁邊的年輕人說話了。
他是向華盛的大兒子,長得還算英俊,皮膚白皙。但是那一雙眼色迷迷的,一直盯著西奈幸田的胸部。
“她是rB人,西奈小姐。”向華盛指著西奈幸田,笑著道。
“西奈小姐,你好,我叫向振豐?!蹦贻p人伸出手與西奈幸田握了握,但是卻輕輕撫摸起來,似乎不肯放開。西奈幸田大力一拉,才把手拉出來。
向華盛連忙把向振豐拉到一邊,然後對西奈幸田說:“西奈小姐,對不起,我兒子腦袋不太靈活,一見到美女就這樣,請你見諒?!?
“腦袋不太靈活?”
本來西奈幸田已經(jīng)發(fā)火了,但是一聽到向華盛的話,怒氣也少了很多。因爲,按照向華盛的意思,他的兒子就是一個傻子,對一個傻子還能怎樣?
“真是對不起?!毕蛉A盛說了一句,然後帶著向振豐離開了酒櫃。
“他竟然生了一個傻子。”陸雲(yún)影看著兩人的背影,小聲說了一句。
“看他那個色迷迷的樣子,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呢?!蔽髂涡姨镄÷曊f道。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聽著勁爆的音樂,很快就過去了半個小時。
忽然之間,有個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西奈幸田的後背,讓她嚇了一跳。
西奈幸田回頭一看,原來又是剛纔的向振豐。向振豐正用色迷迷地雙眼看著她的臉,笑著道:“西奈小姐,我想請你跳一支舞?!?
本來西奈幸田被嚇了一跳,心裡起火了,但是一想到向振豐是一個傻子,便氣消了,只是搖了一搖頭。
“長得還挺英俊的,如果不是一個傻子,肯定能泡到無數(shù)的妞。”陸雲(yún)影在心裡想著,轉(zhuǎn)過身來喝酒,不再理會向振豐。
這時,向振豐走進酒櫃裡面,倒了兩杯紅酒,然後賊眉鼠眼地掃了一下四周,見到?jīng)]有人之後,悄悄把一包藥倒在一杯紅酒裡面。
接著,他把兩杯酒端了出來,坐在西奈幸田的身邊,笑著道:“西奈小姐,我請你跳舞你不肯,現(xiàn)在我請你喝酒,你一定要喝?!?
說完,他把一杯酒推到西奈幸田的面前,然後把剩下的一杯一口喝完了。
見西奈幸田還沒有喝,他著急道:“你怎麼不喝?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爸說了,如果有人看不起我,就狠狠收拾他!”
“好吧,我喝,但是你不要再來搔擾我了?!蔽髂涡姨锵氤迷绱虬l(fā)向振豐,因此舉起酒杯小飲了一口。
“你要喝完,你喝完了我就走。”向振豐盯著酒杯裡面的紅酒,淺笑道,一點也不像是傻子。
西奈幸田搖搖頭,正色道:“我們已經(jīng)喝了很多酒了,不能再喝了?!?
“如果你不喝完這一杯,我就不走了,一直跟著你。”向振豐坐在西奈幸田的身邊,似乎真的不想走了。
“我?guī)退?。”陸?yún)影走了過來,端起那一杯酒,正準備喝下去。
向振豐連忙把那杯酒搶了回來,死死盯著陸雲(yún)影,充滿仇恨地說:“我又不認識你,你滾到一邊去!這裡是我家的酒店,我要趕你走!”
“竟然這麼囂張,真傻還是假傻?”陸雲(yún)影在心裡想著,卻沒有出聲。
“好了,好了,我喝,你別吵了?!蔽髂涡姨锱乱饎e人的誤會,說她們欺負一個傻子,於是拿過那一杯酒,一口氣喝完了。
“你好厲害?!毕蛘褙S豎起了大拇指,笑著道:“很多國家的美女我都玩過了,就是rB的美女我還沒有玩過?!?
聽了這話,西奈幸田頓時變了臉色,小聲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跟我來,我?guī)闳ヒ粋€地方?!毕蛘褙S伸手去拉西奈幸田,卻被西奈幸田閃開了。
陸雲(yún)影皺了皺眉,正色道:“我們到其他地方喝吧,不要管他。”
說完,拉著西奈幸田往外走。
“我好熱,好癢?!蔽髂涡姨餃喩硪粋€激靈,臉蛋一下子紅了起來。她感覺身體裡面有幾萬只螞蟻在啃咬著她,而且全身發(fā)熱,恨不得把所有衣服都脫掉。
“你怎麼了?”陸雲(yún)影連忙轉(zhuǎn)過身,摸了一下西奈幸田的額頭,皺眉道:“你的身子發(fā)燙了,怎麼回事?”
西奈幸田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突然就這樣了。好熱,好癢……”說著話,又是渾身一個激靈。
陸雲(yún)影盯著向振豐,喝道:“你是不是給她吃了什麼?”
向振豐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惡狠狠地瞪了陸雲(yún)影一眼,喝道:“不管你的事,你快點滾,不然我叫我爸揍你一頓!”
“看來這個傻子也不是一個東西,和他老子一樣歹毒!”陸雲(yún)影在心裡暗罵一聲,扶著西奈幸田往外走。
“站?。 毕蛘褙S攔住了陸雲(yún)影的去路,惡狠狠地喝道:“馬上把她放開!”
陸雲(yún)影看著囂張的向振豐,頓時怒從心起,雙眼一瞇,冷冰冰地喝道:“你馬上讓開!”
“這裡是我家的酒店,你有什麼權(quán)力叫我讓開?”向振豐振振有詞地說道,一點也不像是個傻子。
“雲(yún)影,我好難受呀,好熱好熱……”西奈幸田扭動著身子,似乎有蝨子在身上鑽似的。
見到她這個難受的樣子,陸雲(yún)影一把抱住她,連忙衝出酒吧,想送她去醫(yī)院。
“你給我站??!”向振豐卻一把拉住了西奈幸田的手腕,不讓陸雲(yún)影把她抱走。
“放手!”陸雲(yún)影狠狠一推,把向振豐推了開去,撞碎了一張酒桌。
“你們幹什麼?!”忽然間,向華盛又出現(xiàn)了。
他見到向振豐全身都是碎玻璃,立即怒氣衝衝地盯著陸雲(yún)影:“陸雲(yún)影,你連一個傻子也欺負嗎?”
“我欺負他?你應該先問問你的寶貝兒子,問他給了什麼東西西奈幸田吃了!”陸雲(yún)影沉著臉說道。
“爸,他打我。”向振豐指著陸雲(yún)影,惡狠狠地說道。
“如果我要打他,他早就死了!”陸雲(yún)影不想再理會向華盛兩父子,於是抱著西奈幸田衝出酒吧。
向振豐又追了過去,大喊道:“把她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