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站起身來,冷冷的掃視了我一眼,淡然道:“你們是什么人,敢管我們山上的事情,要知道我們飛天宗也算是一個名門大派,就算是外來的客人,也不能干預我們宗內的事物,這一點想秘你一定知道吧,”
那個為首的灰衣人,傲然的站住身子,橫眉冷掃,經過他的掃視之后,肖鐵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之色,
他淡然道:“我才不管你什么飛天宗入地宗的,呵,這錢是我的,所以沒有我的準許,就不許你拿走,”他的大手一揮,眼光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
身體的表面一道青色的光焰在身體的表面流動,
來人大驚失色,驚叫道:“刀神境界,身體的表面居然修出了淺淺的刀焰,聽說只有刀神級才可以作到,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來我飛天宗?”
他的神色極其莊重,似乎對于這件事情極為關注的樣子,
畢竟刀神級在這世上并不多見,就算偶然聽說卻是無緣見面,而佑大的飛天宗居然連個刀神都沒有,所以近百年來,一直曲居二流,盡管門派的實力極為強大,有一種可以壓倒對方的實力,但是和其他的幾個一流宗派比起來就相形見拙了,
強宗明派的夢飛天宗似乎作了上百年,卻不能如愿,
但是對于強者的崇拜卻是始終如一,
所以見到肖鐵展現出了刀神境界的實力,自然不敢小視,為首之人嘿嘿一笑,迅速的將到手的金幣又送還了回來,
肖鐵冷哼一聲,心道這盛名之下,飛天宗也不過如此,
他轉身走上石階,石階之上,有人一聲長笑,道:“我道今天喜雀喳喳叫,原來是有貴客臨門拉,”呵呵一人身在半空,帶著一股香風,從天空落下,肖鐵眼光望向此人,眼里不由的漾起了淡淡的笑意,
“冰風雨,這么多年,你還是那么漂亮,”十年前,自己在去往西方大澤的路上遇然遇到的那位美人,現在已然當上了飛天宗的宗主,當舊人再度相逢,卻是讓人驚喜交加,
“呵呵,當年在西方大澤一遇,已然過了近十年,這十年之中,你的確是變漂亮了許多,呵,所以這一次重逢,可謂是期待之極啊,呵,”肖鐵大方的一笑,伸過手去,和那個美女緊緊的握在一處,冰風雨雖然被稱為一個冰美人,但是她對于肖鐵卻是極度的熱情,看到如此的場面,也不禁讓四下圍觀的眾人齊齊的大呼奇怪,
十年前,那一次偶遇,已然牽動了少女久于寂莫的春心,
肖鐵手挽著冰風雨一同進入大殿深處,
大殿外,那一行灰衣使者和白袍使者都留在了殿下,定神向殿內望去,個個神色不一,目光復雜,
“嗨,我說這小子是干嘛的啊,這么牛啊,不僅讓我們宗主親自出來迎接,還親密的如一對戀人,這、他么的太夸張了吧,?”
一個青衣對一個高一階的灰衣道,
兩個人同在殿外站著,離的最是接近,年齡也是相當,所以說話也方便了許多,
灰衣少年淡然一笑道:“你懂什么?我家宗主那是年少貌美,也算是個絕世的人才,呵,之前的冷漠只是演給人看的,只要遇到相親之人,自然就會熱火朝天了,“嘻嘻,兩個人笑彎了腰,正在說話,卻聽不遠處一個胡子花白的長者淡然道:”你們兩個又在胡言亂語什么?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宗內是不能隨意的議論宗主的私事的么?上一次任小江就是因為觸犯了這條規矩,而差點被宗主凌遲,難道你們兩個也要如此、么?'
那說話的自然是宗內執法長老,葉一天,這個古怪的老者向來不徇私情,不過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
似乎有意放兩人一碼,二個少年都是面色微變,齊刷刷的站立一旁,頭也垂了下來,連屁都不敢放上一個,
葉一天嘿嘿一笑,
轉身離開,
二人相視一笑,吐個舌頭,都是驚險萬分,似乎此時二人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從死亡的懸涯邊上救回一條小命,
“媽的,好險啊,這個老家伙的雖然上了幾歲年紀,卻是耳朵一點都不聾,聽力比你我還要好,以后我們說話可要小心一些了,不然的話,我們的日子就不會好過。”他的聲音淡然一笑,似乎對于眼前這樣的境況十分滿意,不過眼下,他們所關注的焦點人物,還是方才進入大殿的肖鐵,
對于肖鐵的消息,雖然他們也多方打探一些,但是對于這個神秘人物的加盟,他們還是有些想法,只不過不便于說出來罷了,
大殿內,肖鐵和隨行的幾個人都依賓主落坐,在氣勢宏大的大殿內,肖鐵受到了極為隆重的款待,畢竟是冰風雨在久居寂莫之后,第二次見到肖鐵,這個神秘的少年,每每讓他夜不能寢,雖然上個月,她偶然間發出的一道黑光信傳之后,就一直在等待肖鐵的消息了,畢竟肖鐵此時,也比先前悠閑了很多,如果放下了餓狼帝國的事業,出來散下心,那么最佳的地點就是這個飛天宗了,
而飛天宗也極為迫切的需要肖鐵的到來,畢竟宗內自從上百年前,出過一位刀神級的強者之后,就一直沒有刀神強者的出現,而滅神宗和飛仙宗兩大宗派之中已然擁有了三位刀神級的強者,雖然都是刀神初級的實力,但是也足以震攝一下那些不安份的宵小之輩了,
“肖大哥,這一次你帶了這么多高手前來,就在這里住上一陣子吧,我們宗內,也極為需要一些好手助陣,再過幾天就是與幾大宗派擺擂的日子,到時幾大宗門都會齊聚在此處,以擂臺爭高低,勝者將獲取一件護體神衣和若干靈石,這可是世間少有的寶物啊,如果肖大哥肯為我們飛天宗出面的話,想必這寶貝一定會花落我們飛天宗了,呵,這樣就會讓我們飛天宗少了好多的麻煩,只是不知肖大哥意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