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移之法,各有玄機,就算是同一個師傅都出來的弟子都會略有不同,畢竟每個人肉體條件都各不相同,所以威力也大相徑庭,
撇開肖鐵在仙府之中,苦練瞬移和開天僻地拳技不提,那飛天宗上,卻是在肖鐵走后的幾天中,連繼發生了幾件大事,
飛來峰上,滅神宗的弟子再度攻入山頂,這飛來峰上一向由位長老帶領幾十位弟子在此把守,不過在一夜之間就盡數死于非命那些滅神宗的弟子們在大肆闖入后,三大長老在一夜之間盡皆戰死,而且每個人的身上都多了一道深可及骨的血掌印,看來來人只一掌就將一名長老擊殺,而擊殺這三名長老的手法幾近相同,所以有人猜測,這幾名長老都是死在同一人的手下,冰風雨的心中極度恐慌,他沒有想到在幾個月間,對方就新增了一名絕世高手,如果此人現度出手,那么飛天宗內一定會傷亡大增,人心浮動的,
黃俊在山前的幾具尸體上翻看了一番之后,也是眉頭緊鎖,半晌沒有說出話來,畢竟來人的身手之高已然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所以就算是他也不難看出其中的厲害之處,
”黃長老,此事你怎么看?”冰風雨來到這山上之后,也是一臉的疑惑,這么多的弟子加上三名長老都是如何被殺,而對手在得手之后,為何連個腳印都沒有留下就匆匆而去,他們這么作,到底是因為什么?
如果是單純向飛天宗展示實力的話,那么既然奪取了飛來峰之后,就應該將此處據守,作為攻打主峰的一據點,而情況卻是相反,來人在成功的擊殺了近百弟子之后,居然如此神秘的退出,倒是讓人浮想連往篇了,
“嗯,我正要想,對方要么就是一名絕世的高手,可以殺人如摘瓜,而且不留任何的痕跡,從這三名長老的死就可以看出,來人實力的恐怖已然遠超了我們的想象,看來對手的實力已然接過刀神級的中期水平了,而我們山上,除了幾位刀神初級的高手之外,就是那位肖兄弟了,只是月余未見,不知他的修為可曾達到一個新的境界,如果他肯出面對敵的話,我們身上的壓力就會小上很多,如果他都不肯的話,那么我們恐怕要對付此人,就要從外地請人了,不然單憑你我的實力,還是相差太遠,所以我們還不能對付此人,”
聽了黃長老的話,也門冰風的雨的眉頭一皺,此刻,她的心中也是千思百喚,肖鐵,你到底去了何處?為何還不歸來,莫非你在地下世界遭遇了什么不測么?“這月余時光,幾乎天天都讓她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眼下正是飛天宗極度危險的時候了,所以在這個時候,更應該是肖鐵挺身而出的時候了,
不過眼下讓冰風雨更為擔心的事情卻不是這些弟子的死,而是,山后后宅之中,奧蘭的失蹤,奧蘭本來的修為也是不低,但在數天前,突然遭遇了敵人的襲擊,被黑衣人強行擄走,
所以聽到奧蘭的失蹤,一時讓她感到萬分的震驚,畢竟奧蘭是肖鐵的至愛之人,失去了她,并不能讓冰風雨感覺一絲的快樂,盡管她也是那么的愛著肖鐵,
”宗主大人,眼下我們要怎么作才好?“老奸巨滑的黃長老此刻一雙眼睛不停在冰風雨的臉上打轉,他也有些想不透,這個宗主大人此刻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在這個時候,他的心中也是涌起無限的思索,滅神宗畢竟實力不容小視,如此再度卷土重來,那么對于飛天宗來說,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冰風雨雙眼望向遠處,居然一陣的出神,她似乎沒有聽到黃俊的話,反倒是眉頭緊鎖,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
良久,她才說出一句話:”讓兄弟們多加戒備,另外多調一些好手前來,這個飛來峰是我們飛天宗的門戶,是丟不得的,“
黃俊聽了不禁一陣失落,
他的手下已然沒有多少好手可調,畢竟一次死傷了那么多的手下,這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和恐懼,就算是有些高手愿意來,那么大多是他的心腹之人,他也絕不會讓他們來此冒險,
想了一下,也只有答應了下來,轉身離去了,
冰風雨一人獨立于峰頂,沉思之中,
那清冷之極的風吹天地間一片朦朧,黑色的云氣慢慢從遠處涌來,云層之間似處電光閃動,似乎一聲雷雨就要來臨,
”肖鐵,為何還不回來,那地下的寒潭你可以能順利的歸來,如果不能的話,那么這個恐怖的地下世界,又會讓他如何生存下去,想起幾年前,就曾有弟子不顧生死,潛入到地下冰河之中,意圖去尋寶,卻是意外的死在水下,這幾年之中,那道神秘的冰河,不知吞噬了多少人的生命,以至于這塊冰河已然成為一塊死地,就算是高手,都是聞聲色變,
極少有人敢輕易的進入,更別說去尋找寶貝了,
風吹亂了她的秀發,讓她滿腹的心事都似被擾亂,
在她的身后,有上百名弟子正在打掃戰局,掩埋尸體,這一夜之間,死傷了如此多的兄弟,一時讓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
“操,這些人出手真夠狠的,一晚上殺了我們飛天宗這么多兄弟,而且大多數人的身上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傷痕,除了那三個長老之外,看來來人的身手確實很厲害,”
一個青衫弟子向同伴道,他們一邊將尸體抬上一輛馬車,一邊小聲的交談著,
神色之中都透出幾分恐怖之色,
“嗯,小心為妙吧,這些日子我們飛天宗已然死傷了不少兄弟,有很多據說是被鬼摸過的,身上一絲傷痕沒有,卻是氣息全無,有人說是滅神宗要來我們山上抓些人回去煉尸的,,,”
“有那么恐怖么?煉尸說有些勉強啊,要知道早在數百年前有他煉血堂就曾以煉尸出名,不過在數百年后,這個堂口已然沒落,沒了昔日的輝煌,眼下這些弟子的死多半是和滅神宗有關,畢竟現場我們發現了一些滅神宗留下的微牌,那一個血手印也是滅神宗常用的手法,叫滅神大掌,可是威力沒有這樣恐怖,這一次倒是威力驚人之極,想來他們宗內一定來了高手的緣故吧,?”
二個人一邊議論一向遠處去了,那馬車之上拉了不下三十幾具尸體,奇怪的是,那些尸體之上,居然沒有一絲血,他們身上的血液都似被吸干了一樣,泛起慘白之色,
如果不是煉血堂又有何人會吸血,而他們吸血的正目的又是為何?
這一連串的問號一時讓人驚訝莫名,
“胡說些什么?再要讓我聽到你們亂發議論,我就先割了你們二個的舌頭”冰風雨不知何時來到二人的身后,本想探查一下那些死尸的,可是不巧聽到二人的議論之聲,不禁怒火大作,嗆的一下,劍拔了一半,一雙妙目更發陰冷駭人,那目光犀利如劍,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這兩個家伙,恐怕早就死了上百次了,
“宗主息怒,我們二人再也不敢了,饒命啊“二個人如同見了鬼一樣,面對這個陰冷無恨的宗主大人,兩個的神情都是慌亂之極,
”嗯,下去吧,以后記得要小心作事,若是再敢亂講,我的劍可是不會留情的,“
如蒙大郝一般,二人屁滾尿流的去了,
平白撿回一條命,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