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警察局長,你們還有二十七分鐘,時間從我剛才說的那時倒計時。”歹徒狡黠的說道。
“媽的,還真是狡猾啊。”關掉擴音喇叭,孫長亭忍不住罵道。
此時飛虎隊趕來了,他們是警隊的精英部隊,哪里最危險,哪里就有他們。
飛虎隊一到,立馬占領有利的地理位置,致高點是他們最優(yōu)秀的狙擊手。手中的88式狙擊步槍隨時準備射發(fā)出子彈把狙擊目標給射殺掉。
不過,那些恐怖分子自然是不會給他機會,半個頭也沒有露出,讓特警們頭痛不已。
“這些人真不簡單啊。”孫長亭不由皺起了眉頭,怎么這事就碰到自己的頭上。
“我們找的談判專家來了。”有人指了指一個眼鏡男子說道,如果唐風看到這個男子,那么一定會認識他,那人就是在地鐵里猥褻寧寧的那個大學教授。
“你好,我是南山市公安局局長孫長亭。”孫局長沒有怠慢。
“你好,我叫史長興,是心理學博士,對犯罪的心理這一塊有很深的研究,我也在大學當教授,大家都叫我史教授,局長也可以叫我史教授的。”史長興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金絲邊眼鏡說道。
早上在地鐵上面,史長興的眼鏡都被唐風給打爛了,眼睛都顯得有點臃腫,不過還好現(xiàn)在是關鍵時候,并沒有多少人注意他的形象。
“史教授對人類心理學有很深的研究,曾經(jīng)多次作為警方的談判專家,成功的解救幾條生命。”有人介紹說道。
“等下我出馬,一定讓這些歹徒放下槍支。”史長興自信的說道,不過他弄錯了,那些人不是一般的歹徒,他們是恐怖分子,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警察拿了擴音喇叭給史長興,讓他跟那些恐怖分子談判。
史長興得意一笑,他有這個自信,就算是死人也會給他說活了。
史長興接過擴音喇叭,清了清嗓子,對著喇叭沖校園里喊道:“親愛的歹徒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們我是史教授,只要你們乖乖放下武器,政府會寬大處理的……”
“砰!”
“哪來的SB啊,給老子滾開點。”一槍就把那個擴音喇叭打得粉碎。
“媽呀,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史長興差點沒把尿嚇出來,立馬就躲在車后面。
“你們這些警察,如果再發(fā)生剛才的情況,我可不介意在那個狗屁談判專家的頭腦留下一個彈孔做為永久的紀念。”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出,雖然聽起來好像是在開玩笑,不過任何人都不認為他是在玩笑,如果史長興敢再一次拿著破喇叭喊叫的話,他的腦袋上一定會多上一個彈孔,上面還會冒著青煙,腦漿會順著彈孔流下來。
“孫局長,這些恐怖分子太厲害了,我怕是無法勝任了。”史長興想起剛才的情景,到現(xiàn)在都是驚魂未定,如果那子彈打在自己的頭顱上,那么現(xiàn)在自己就是一個死人了。
“史教授,你剛才不是說包在你身上的,你可是一名心理學教授,你可要從心理上把他們的防線給攻破啊。”孫長亭認真的說道。
“算了,孫局長,這活我還真是接不了,他們就是一群變態(tài)。”史長興差一點哭出來,剛才被喇叭開花的時候,他都差一些流出尿來。
“看來談判是沒有希望了,看看飛虎隊他們的情況吧。”孫長亭并沒有多大的失望,這些恐怖分子并不是史長興這種人能說得動了,他們都是徹底被洗了腦,都犯過死罪,多殺一個人,少殺一個人是沒有什么區(qū)別的。
孫長亭立馬詢問了飛虎隊的一些情況,發(fā)現(xiàn)在制高點的狙擊手們根本就無法下手,因為那些恐怖分子極為狡猾,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機會。
由于這里是學校,里面有幾千師生,根本不可能按照常規(guī)的戰(zhàn)術,對他們進行攻擊。
“肖瀟,你怎么來了。”就在孫長亭的焦頭爛額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孫長亭面前,不是自己的女兒,又會是誰。
“我怎么不能來?不要忘了,我現(xiàn)在也是特警的一員。”肖瀟從地方上實習完了,正式在南山市公安局任職,也由原來的普通小警察變成美女特警,她本來就是從特警學校畢業(yè)出來的,如果老是讓她在基層干,那她也不好受。
“我答應過你媽媽,要好好照顧你,所以這次的行動你不要參加。”孫長亭知道這次任務的危險,雖然也妻子早就離婚了,可肖瀟畢竟還是自己的女兒,就算是自己死了,他也不能讓肖瀟有什么意外。
“那你還答應媽媽,會愛她一輩子的呢,現(xiàn)在怎么著。”曾經(jīng)孫長亭與肖瀟的媽媽肖紅是十分相愛的一對,都快成模范夫妻了,恩恩愛愛,誰也沒有料到他們會選擇離婚。
孫長亭與肖紅離婚,最大的傷害就是肖瀟,以前爸爸媽媽都在自己的身邊,而爸媽離婚之后,肖瀟被判給了媽媽,她跟著媽媽一起生活,當時她十六歲。
跟著媽媽生活之后,自己的名字也改了,跟著媽媽姓肖,才有了“肖瀟”這個名字。
“肖瀟,這是兩碼事,我雖然還愛著你媽媽,可我不能帶你媽媽安全感,你明不明白。”孫長亭對肖紅并不是沒有感情,只是他的職業(yè)讓自己很無奈,沒有時間陪妻子,也給不了妻子什么安全,兩人常常鬧矛盾,這才導致離婚的。
“我不明白,反正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因為你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也沒有盡到一個做老公的責任。”肖瀟落下眼淚,看來父母離婚這件事情,對于她打擊還是相當大的。
“肖瀟,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們,但是現(xiàn)在也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很危險,這是恐怖分子,他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孫長亭不想自己的女兒以身試險。
“有危險就不來了,那別人怎么辦,別人也是人家的兒女,作為警察怎么可以為了自己的安危而退縮。”剛開始讀警校,肖紅也不愿意,可是肖瀟執(zhí)意如此,當時可沒有少鬧矛盾。
“好吧,你說的話很有理,我的女兒是女兒,那別人的兒女也是兒女。”孫長亭被自己的女兒那大義凜然的話說的突然醒悟,他們自從發(fā)下保家衛(wèi)國的誓言,就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現(xiàn)在面前有危險,如果選擇退縮,那怎么對得起黨,對得起人民,怎么對得起我們身上這身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