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像了。”杜鵑盯著屏幕上那個畫面,一個長得極為俊秀的少年流露不羈的目光,眼神堅定,從容不迫。
那少年正是唐風(fēng),杜鵑竟然看著唐風(fēng)的畫面有點癡迷,好像沉入了往事的回憶當(dāng)中去了。
“杜小姐,這人是誰?”馬六小心的問道。
杜鵑回過神來:“我也不知道,馬六,我派你幫我去調(diào)查一下,不要驚動他,盡快把結(jié)果告訴我。”
“好的。”馬六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不該問,以洪門在江湖上的關(guān)系網(wǎng),要想調(diào)查一個人還真不是什么問題。
“太像了,難道是他的兒子,唐玉龍,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可惜你卻離我而去。”杜鵑看著畫面,心中低低的喃喃,眼眸竟有點濕潤了。
……
鬼市上面的唐風(fēng),全然不知道有人正在秘密調(diào)查他。他還在鬼市上轉(zhuǎn)悠,看還能不能掏到好東西,轉(zhuǎn)眼之間,也把剛才的不快忘了。
“唐風(fēng),你掏到什么好東西了。”羅文元叫了一聲,向唐風(fēng)走了過來,看他手里多了一只梅瓶,看來是掏到什么寶貝了。
“羅哥,你這是什么年代的東西?”唐風(fēng)看了看那只梅瓶。
羅文元得意的一笑,道:“這是北宋磁州黑花梅瓶,雖然沒有內(nèi)府梅瓶這么有收藏價值,但能在鬼市上掏到這種東西已是不錯了。”
“花了多少?”唐風(fēng)問道。
羅文元說:“四萬,如果能找到好買家轉(zhuǎn)手,至少能賣十五萬至二十萬。”
“行啊,一轉(zhuǎn)手就能賺十幾萬。”唐風(fēng)羨慕的說道。
“嘿嘿,高風(fēng)險高收入,要是這玩意打了眼,四萬塊錢就打了水漂了。”從事古玩收藏這行的,誰都有打眼的可能,賠得傾家蕩產(chǎn)的大有人在,這在古玩界不是什么新鮮事。“今日天堂,明日地獄”說的就是古玩界的落差,因此入行謹(jǐn)慎。
唐風(fēng)看了看那只黑花梅瓶,說:“羅哥,你這么長時間就掏到這么一件?”
“沒有,還掏了幾件品相不錯的青銅器以及玉器,都放在儲存室里。”在鬼市上面,只要花幾千塊錢,就能得到一個私人儲存柜,可以把掏來的物件放在其中,這樣方便客人再繼續(xù)購買。
唐風(fēng)笑道:“羅哥,你這回可是發(fā)財了。”
羅文元有點憨笑道:“還不是借你吉言,改天叫你女朋友一起,天府食國,我請客,千萬別跟你羅哥客氣。”
羅文元掏到幾件不錯的東西,這心情也大為高興。
唐風(fēng)自然知道羅文元口中那“女朋友”是誰,自己現(xiàn)在還真沒有跟關(guān)子矜確立關(guān)系,不過對于這點,唐風(fēng)也不置可否。
他想了想,問道:“羅哥,你知不知道一個叫賀永泰的?”
“賀永泰?”羅文元抓了抓腦袋,有點不敢確定的道,“是不是香港的大富豪,據(jù)說是亞太財團(tuán)的董事,香港永泰集團(tuán)的總裁。”
“原來如此,這么財大氣粗。”唐風(fēng)回想了一下賀永泰的面目,那張臉就是一張有錢人的臉。
“怎么了?賀永泰也在這里?”羅文元對于剛才的事并不知曉,是以如此一問。
“嗯,算了,羅哥我們上那邊去看看,看能不能掏到什么好玩意。”唐風(fēng)連忙帶動羅文元的注意力。
“好好,如果再能掏到幾件瓷器就好了。”羅文元邊走邊說。
鬼市一角,一位青袍老者正盯著一柄碩長古劍,過了半晌,老者輕輕捧起那柄古劍,有點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古劍,如同丈夫撫摸著美麗的妻子的秀發(fā)。
“青鋒無芒,行云流水,君子之劍也。”青袍老者有點喃喃自道,雙眼竟是癡迷的光芒。
“爺爺,你看上什么了?”突然一個俏生生的嬌滴之聲傳出,一雙如玉般的手掌在老者背上一拍,將老者全盤的思緒打亂。
“死丫頭!都快要嫁人了,怎么就不能安份點,以后來哪個敢娶你。”青袍老者正是葉晴的爺爺葉問天,葉問天望著手中的寶劍,雖然沒有回頭,嘴里取笑道。
“爺爺,我不嫁人的,我一輩子就跟在爺爺身邊。”葉晴眨了眨眼睛,乖巧無比。
“你這丫頭,就知道說好聽的,你這性格,不知道哪個男子受得了你。”葉問天搖了搖頭,從小自己對這孫女百般痛愛,從而讓她養(yǎng)成了嬌生慣養(yǎng)的性格。
“葉爺爺,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葉晴的。”先前那個幫葉晴付錢的男子開口說道。
“嗯,這把劍真是一柄好劍啊。”葉問天對于那男子的話恍若沒有聽見,雙目放著精光,盯著手中的長劍點頭不已。
葉晴好奇的問道:“爺爺,不就是一柄劍么?有什么特別的,我看跟你家里的那些劍差不多。”
“你這小丫頭懂什么,此劍名為青鋒,削鐵如泥。”葉問天緩緩的將劍身從劍鞘中拔出來,一道清鳴之聲傳遞出來,猶若青龍嘶叫。清鳴之聲飄過,劍身閃著毫光,光亮剔透,如同寶鑒一般,又像是湖中秋水,閃著寒光。
“好劍!只不過煞氣太重了。”一個少年的聲音突然傳出,帶著許些可惜。
“嗯?”葉問天一驚,回過頭去,只見一個少年眼睛盯著自己手中的青鋒劍,臉上滿是惋惜的表情。
“臭小子,你亂說什么?爺爺不要聽他的,這家伙八成也是看上這把劍了。”葉晴一眼就認(rèn)出那少年,這家伙不是來搞報復(fù),自己搶了他的東西,他又來搶我爺爺?shù)臇|西。
“晴兒,不得無禮,這位小兄弟也認(rèn)識此劍不成?”葉問天臉上的驚容慢慢淡去,平靜的問道。
“不認(rèn)識。”唐風(fēng)淡淡的說,“不過此劍芒雖然畢露,內(nèi)斂無比,不過劍上的煞氣太重了,老人家此劍如果不將上面的煞氣化掉,對你沒有什么好處。”
葉問天點點頭:“你說得對,此劍恐怕尸骨累累,血流成河,多謝小兄弟提醒了。”
“看來是我多慮了。”唐風(fēng)打量了一下葉問天,此人身骨輕盈,內(nèi)氣十足,看來是個內(nèi)功大師,這點煞氣對于他來講反倒是好事。
“老板這把劍多少錢?”葉晴得意的把胸一昂,心說就算是有煞氣,自己爺爺也能化解,嘴角一撇便向老板問價。
“五萬!”老板開口說道。
“五萬?太貴了,老板,你這劍不是說不好,只是上面煞氣太重了。”唐風(fēng)笑了笑,對那老板說。
葉晴聽到唐風(fēng)這么講,臉上頓時驚起幾絲狐疑,這家伙怎么幫我們說話,聽這話明顯是要壓價,一定有陰謀。
“什么煞氣太重?年青人你想壓我價,也不能這么騙我吧。”那老板有點不高興了。
“哈哈,老板難道你不知道這劍是個禍害,你風(fēng)池穴跟膻中穴是不是每到下雨就要痛得要命?”唐風(fēng)看著老板說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老板一驚,這自己生病,這年青人是怎么知道的。
“還有,你家里堂客雙腿現(xiàn)在恐怕不能走路了吧。”堂客是長沙話對于老婆妻子的稱呼,唐風(fēng)聽這老板的口音,應(yīng)該是長沙人。
“噗通!小神仙呀,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堂客啊。”老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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