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程銳的眼神忽然一變,殺氣重新飄了起來,充斥在這酒吧之中。眾人感覺呼吸一窒,心跳不由得都快了幾分。
“我今天來這,不是為了逃,而是為了殺人的。”程銳咧開嘴,露出一個邪氣凌然地笑容,“剛剛傷害過李靈兒的人,都要死。”
“狂妄!”熊輝一皺眉頭,“干掉他!”
“熊爺!”李智勍害怕亂槍之下,自己酒吧損失嚴重,趕忙說道,“這種小人物,哪能讓熊爺的人親自動手呢。狗子,你上,給我把他剁成十八塊。”
“是,老大。”這狗子立刻嘿嘿一笑,提著自己的開山刀,緩緩向那程銳走了過去。“小子,別怪我狗子手黑,怪就怪你不知好歹,來錯了地方。”
說著,狗子一翻手,手里的刀高高揚了起來,向著坐在吧臺上的程銳,一刀就砍了過去。
“啊!”李靈兒看到這明晃晃的大刀,嚇得驚呼一聲。她下意識地捂住了眼睛,生怕自己看到程銳鮮血淋淋的一幕。
在李靈兒的印象之中,程銳就像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天神一般。當初在游樂場,自由落體如此龐大的機械,都被程銳一個人力挽狂瀾,救了下來。
這樣的男人,有誰能阻擋他的腳步!
但正所謂關心則亂,李靈兒的一顆放心也掛在程銳的身上。看到那明晃晃的大刀砍向程銳的頭,小姑娘嚇得立刻驚叫一聲,害的程銳不得不捂住了耳朵。
“去死吧!”那狗子手勁不小,一把大刀劈下來,帶著空氣發出了呼呼的聲音。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兇狠,大概今晚被這熊輝也弄得一肚子火氣,正好對著程銳釋放了出來。
但很快,他眼中的兇狠徹底變成了驚恐。只見那刀落在程銳腦袋上,卻發出當的一聲脆響。狗子只覺得虎口劇痛,刀身顫抖不止。再一看,刀鋒已經卷刃,自己的虎口也被震破,鮮血嘩嘩地淌出來。
一把刀沒攥住,當啷一聲落到地上。
狗子被嚇傻了,這到底是腦袋,還是神馬東西啊?我勒個去的!從來都知道有練氣功的人,用腦袋能撞碎轉頭的。但是用腦袋把刀給撞卷刃的,這廝還是第一個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鐵頭功?”狗子站在那里,呆呆了半天,才說出一句來。
“鐵你妹啊!”程銳飛起一腳,踢在那狗子的胸膛上。
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狗子身體倒飛出去,直接貼在后面的墻上,半天都滑不下來,如同掛畫一般。
而程銳一揮手,地上卷刃的刀忽然跟著飛了起來,正插進那狗子的心臟位置,把他牢牢地釘在了墻上。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半天,他們都被狗子的死給震住了。
“不錯,有一手!”熊輝突然拍拍手,好像在給程銳鼓掌。
“閣下應該是某個神秘部隊退伍的軍人吧,我知道,你們這種人很高傲,也看不起我們這種混黑道的。”
熊輝說著,擺擺手。身旁的妖艷美女立刻坐到他的懷中,把一支中華塞到自己的嘴里,點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吻在了熊輝的嘴上,把那口煙灌到對方的口中。
“呼!”熊輝很愜意地吐出這口煙來,然后拍了拍那美女的臀部,讓她下去。自己則接過中華煙,放在嘴中悠然地抽起來。
“看到了么,就算身手了得又怎么樣。”熊輝說著,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一沓粉紅色的鈔票,拍在桌子上,對程銳說道。“只有權利和金錢,才能讓你明白什么叫享受。”
“看到這個了么,這可是好東西。你當保鏢,一個月才能賺多少錢。不如跟我混,我一個月起碼給你這個數。”
說著,熊輝伸出一根手指。
“我勒個去,一千萬?”程銳有些驚喜地說。
熊輝感覺凳子一歪,險些坐到地上。
“什么一千萬!是一萬!”熊輝有些氣急敗壞,只覺得這程銳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媽的,一千萬,老子還想搞到一千萬呢。
“才一萬啊...”程銳頓時撇撇嘴,“陸石屹給我開的都比這多。”
“你想錢想瘋了么!”熊輝皺著眉頭,怒道,“一個月一萬,我買你來當打手,這已經是大價錢了。艸!,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
“抱歉。”程銳摸了摸鼻子,說道,“你的臉太大了,本人沒興趣要。還是該干嘛干嘛吧,反正你今天也不能活著出去,及時行樂吧。”
“艸!”熊輝終于怒了,他看出程銳一直在耍他而已,“干掉他。媽的,老子就不信,你的硬氣功,連子彈都能擋!”
老大發話,那些黑衣大漢都掏出手槍,一時間二十來把槍,都向著程銳碰碰開火,看來,熊輝真是想把程銳打成篩子。
隨后恐怖的一幕出現了,程銳在這槍林彈雨之中,好像沒事人一樣,隨手拿起吧臺上的一瓶香檳酒,拔開瓶蓋,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
看程銳的樣子,就好像是坐在自己的后花園一樣。而那些砰砰開槍的大漢,打的也不是他,而是一場活靈活現的3d電影。
最恐怖的是,那些子彈打在程銳的身上,發出叮叮當當地脆響,在火花中彈飛出去,落到一邊。
其中一顆子彈打中了那香檳,砰的一聲擊碎了酒瓶。一瓶子酒都淌了下來,程銳連忙推出手掌,晶瑩的**立刻被意念推出去,灑在面前的地面上。
“嘖嘖,可惜了一瓶好酒。”程銳搖搖頭,把碎掉的酒瓶子扔到了一旁,“我還是第一次喝香檳呢,甜嗖嗖的,還是二鍋頭好喝啊。”
熊輝鼻子都氣歪了,他又驚又怒。手下的黑衣大漢,子彈全部打光。程銳身后的墻上全是彈孔,吧臺上的酒瓶什么的也都被打碎,稀里嘩啦地落了一地。
而程銳偏偏屁事沒有,依然坐在那里,笑瞇瞇地看著熊輝。
“咋樣?玩的開心不?”程銳抖了抖自己被打的千瘡百孔的大衣,說道,“這衣服兩千多塊,是我最后一件外套了。現在被你打成這個樣子,哥們,你死前要多一件事了,賠我這衣服。”
“賠,我賠你馬勒戈壁!”熊輝忽然急了,他從一個黑衣大漢的衣服里掏出枚墨綠色的東西,對著程銳就扔了過來。
程銳眼神立刻一緊,曾經見識過這東西厲害的他,甚至到這玩意的可怕。但隨后,他卻露出了笑容,一伸手把那圓東西接在了手中。
“我說,熊爺。”程銳還來回顛了兩下,很好笑地說道,“就算是手榴彈,你也要拉開保險栓才能用吧。你這是拿手榴彈當搬磚砸呢吧。”
熊輝也是一愣,這才發覺剛才太著急,手榴彈還沒拉栓,就直接扔出去了。
“臥槽,熊爺我還有。”熊輝陰笑一聲,手又伸向了手下的懷中。
“抱歉,你沒機會了。”程銳一擺手,站在熊輝身邊的幾個黑衣大漢,頓時全凌空飛了出去,砸的到處都是。
這酒吧立刻一片狼藉,子彈打壞的,被人砸壞的。李智勍,堂堂一帶黑道的老大,都快流出淚來了。
“天啊……我的酒吧……”這弧度酒吧是他旗下最好的產業,每天盈利都是六位數。眼下被砸成了這個樣子,怎么能不讓他心痛。
這一次,怕是要大修一場。整整停業得一周以上,這得損失多少錢。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熊輝這下才徹底的恐懼了,身體不斷地顫抖。除了他懷里抱著的那個妖艷的美女,其他小弟都不在自己身邊。
了!你不是要我的命嗎,來吧,老子就帶著你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