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爺,這服務生新來的,不懂事。您別生氣,消消火,消消火?!?
“沒事沒事,我不生氣?!背啼J呵呵一笑,不以為意。
服務生傻掉了,在這弧度酒吧工作的,多多少少聽過程銳的大名。尤其弧度酒吧的一些小姑娘,成天跟念叨著某個大明星似的,還爭相向李小姐打聽這個人的事情。
根據李小姐說,程銳才是這家酒吧的實際擁有者。
“程爺,要不要我做了這小子,省的您以后看到他惱火?!蹦桥泶蠛R痪湓?,嚇得服務生險些沒直接暈過去。
他連忙跪了下來,對程銳哭求道。
“程爺,程爺我錯了,是我狗眼看人低!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我,我不想死啊……”
“看你,這是做什么。”程銳伸出手,把這服務生從地上拉了起來,“你可是有身份的人,我可承受不起你這一拜。”
“程爺,我……”那服務生一驚,又想說什么。程銳卻是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好了,你也別害怕?!彼婺欠丈苏I子,說道,“我又不是大魔頭,也不是黑社會大哥,怎么會隨便殺人呢。不過你這個習慣可不太好,要記得啊,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我這么好脾氣的。下次你萬一遇到一個喜歡穿著短褲背心的黑社會老大,在他面前裝逼的話,下場可就不會這么好了?!?
說完,拍拍他的肩膀,“記得,不要用外觀物質上的東西,去衡量客人?!?
說完,對彭大海道,“帶我去見李靈兒?!?
“好,程爺您請?!迸泶蠛R粡澭?,伸出手,引著程銳像弧度酒吧走去。
他倆走后,那服務生身子一軟,險些又坐到地上。
旁邊一個保安手疾,把他攙扶了起來。
“你小子,算撿了一條命!”那人嘖嘖說道,“這就是程爺脾氣好,否則一百個你都不夠死的?!?
“我,我怎么知道程爺會穿著一件臟兮兮的黑風衣來啊……”那服務生哭喪著臉,“我想程爺那么有頭有臉的人物,要來也得西裝革履,皮鞋裎亮啊!”
“傻了吧!”一個保安撇撇嘴,“道上誰不知道,程爺喜歡穿黑風衣啊!你還愣著干嘛?還不買點高檔禮品送給程爺。沒準程爺一高興,興許就原諒你了?!?
“哎!是是!”那服務生一聽,也不猶豫,屁顛屁顛的就去了。
程銳不知道自己成為了眾人爭相打聽巴結的目標,他正跟著彭大海,上到四樓,向著李靈兒的辦公室走去。
重新裝修過后的弧度酒吧,里面格局也是煥然一新。不像從前,又昏暗又壓抑,賣粉的賣身的到處都是?,F在完全改成了西餐廳的格式,而且一樓是自助餐廳,二樓是法式餐廳,三樓則是浪漫的情侶酒吧。
整個環境,高雅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個烏煙瘴氣的弧度酒吧了。
“靈兒,你快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們呢。”辦公室里,張姐親切地拉著李靈兒地手,說道,“你呀,小姑娘才這么大,一工作起來就這么拼命。白天你要上課,回去你還要照顧奶奶,不能這么累,身體都垮了?!?
“張姐,沒事的。”李靈兒擺擺手,“我都習慣了。程銳把這酒吧交給我,我就想把這里打理好?!?
“這不是已經走上正軌了么。”張姐說道,“你看這本來亂七八糟的酒吧,現在已經被改成了西餐廳?!?
“是不錯。不過,張姐,我挺奇怪的?!崩铎`兒揉了揉太陽穴,說道,“為什么開業沒兩天,咱們營業額就這么好?按道理,一家新開業的酒吧,不應該會有這么多人的吧。難道,他們都是沖著李智勍叔叔來的?”
“切,李智勍那個老家伙,哪有這么大的能量?!睆埥闫财沧欤澳抢霞一?,就在黑道上有點底氣。白道上的人,有幾個慣著他的。這些人之所以來,還不是沖著程爺的面子來的?!?
“程銳?”李靈兒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他不是陸家的保鏢么,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面子?”
“陸家的保鏢?”張姐捂著嘴,笑起來,“哎呀,我的傻妹妹。人家現在可不只是保鏢了,還是鴻天集團的董事長!他老人家跺一跺腳,咱們瀘市都要震好久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李靈兒聽到這個消息,卻并不顯得多么驚訝。而是低下頭去,繼續整理著辦公桌上的文件。
“你怎么都沒什么反應??!”張姐急了,拉著李靈兒的手說道。
“反應?要什么反應???”李靈兒有些奇怪地看著張姐。
“我的傻妹妹啊!”張姐急的跟那什么似的,說道,“我可看出來了,程爺對你可有那么點意思!丫頭啊,你可要抓緊??!怎么說,你也是個大美人啊!看看,你這胸,嘖嘖,讓姐姐羨慕死了呢!這么好的資本,你還不把程爺迷得神魂顛倒的啊!等你把程爺勾搭上手,這鴻天集團,還不是你倆的!”
“張姐!”李靈兒臉騰的一下紅了,連連嗔怪道,“你可別亂說……我倆,我倆之間沒什么的!”
“沒什么?切,誰信啊!”張姐立刻嚷道,“沒什么,上次在衛生間里,你倆呆了那么長時間。我張姐什么男人沒見過啊,告訴你,張姐我吃過的jj比你吃的鹽還多!你倆在里面,你又吃了迷藥。程銳要能忍得住,他下面的家伙肯定不中用!”
“張……張姐……”李靈兒的臉紅的發燒,羞的抬不起頭來,“我,我倆真沒那個……”
李靈兒說話都有點沒底氣,說實話她都記不清那天在衛生間里,她和程銳到底做了什么。只是時候,她發覺自己的胸衣不見了……
但程銳親口說的,倆個人很清白。不過程銳這人一向嘴上沒毛,喜歡亂開玩笑……他,他會不會騙自己呢……
潛意識里,隱隱約約,李靈兒好像還期待著什么。
但她又不能去找程銳問吧。比如站在程銳面前,對他說。
“喂,程銳,我的胸衣是不是被你拿去了!說,你拿走干什么用了!”
天啊,這話怎么能說的出來呢,真是羞死個人了!
李靈兒想到這些,渾身又燙又軟,簡直如同剛從鍋里撈出來的餃子一般,羞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