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中的人倒也罷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連島國的相原家族都插手了,那說明此事就真的棘手了,林天倒是不怕,可是他的家人呢?
踩著木屐,向前邁出一步,身穿古老的和服,有著蹩腳的漢語說道,“小鬼,我問你,村雨是不是在你手里?”
而林天則是表現(xiàn)出一幅不耐煩的樣子,掏了掏耳朵,說道,“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你再說一遍。”
相原一郎還真以為林天沒有聽懂,重復(fù)道“我問你,村雨是不是在你手里?“
“你說什么?我沒聽懂。”
“我說,村雨到底在不在你的手中?”
“我….沒….聽….懂。”
可是林天,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樣子,絲毫沒有將其放在眼里;而此時的相原一郎適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被耍了。
這對于自尊心極強的他而言,怎么可能會忍受呢?而且對方在自己眼中只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罷了。
兩軍對壘,雙方主將只要誰先亂了方寸,畢竟會處于劣勢,這點常識相原一郎還是懂得,盡管再不甘心的他也只好暫時忍住了。
看見相原一郎陰沉著臉,面色極為難看,心情十分不爽;林天臉色瞬間變了,笑嘻嘻的說道,“哦,你說的是村雨啊,見到倒是見過,只是后來不知道怎么的,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林天這話,騙三歲小孩子還行,相原一郎可不會雖然相信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家伙,怒聲喝道,“我再問最后一遍,村雨到底在哪里?”
林天一臉的茫然,滿是不可思議,心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為什么就不相信呢?”
其實,這也難怪林天會如此這般想,他這話說出來就不像是實話;在擊殺了相原貞子之后,村雨被林天眉心處的魔眼給吸收了,這在當(dāng)時是林天不知道的,他自己也沒有搞懂村雨為什么會突然消失?
“看來你真的不打算說出實情了,人只有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才會說實話,既然這樣,那我也只好親自動手了。”相原一郎嚴(yán)肅的說道;
看他這架勢,一副準(zhǔn)備磨刀霍霍,準(zhǔn)備殺豬宰羊的樣子。
相原一郎扭過頭,與“魂之怒”對視一眼,說道“閣下不介意我先動手吧?”
魂之怒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說道“請便。”
“多謝”
“不用謝,在之前,友好的提醒一下,不要再陰溝里翻船。”魂之怒客氣的說道;
“這不需你擔(dān)心,我自有分寸。”相原一郎說道;
回過頭,相原一郎怒視林天,說道,“可敢應(yīng)戰(zhàn)?”
“怕你啊?戰(zhàn)就戰(zhàn),有何不可?“林天豪氣的說道;
相原一郎擺出拔刀的姿勢,大拇指輕抬刀柄,利刃出鞘,刀光掠影,削鐵如泥。
在拔出刀身的那一刻,在燈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讓林天的眼睛不敢直視。
“好鋒利的刀刃”站在身后的李峰贊嘆道;
“小鬼,可知這是何劍?“相原一郎自豪的說道;
林天對于這玩意一竅不通,他去哪里知道那是什么劍?對著身邊的小燭龍,問道,“喂,你知道他手中的劍是什么嗎?“
“布都御魂。“還沒有等到小燭龍開口,相原一郎搶先說道;
布都御魂乃是島國三大神劍之一,與十拳劍、天叢云劍齊名,與十大妖刀不同,布都御魂乃是神劍,并沒有妖邪之氣。
“怪不得相原族長的這把劍如此威風(fēng)凜凜,原來是三大神劍之一的布都御魂。“李峰驚嘆道;
相原一郎聽到夸贊很是受用;眾人只以為偌大的相原家族只有“妖刀——村雨“,殊不知真正的隱藏力量是這把布都御魂;而迄今收藏在島國博物館的那把只不過是贗品罷了。
“我從來不與手無兵器之人對戰(zhàn),拿出你的武器吧。“相原一郎說道;
這個問題可是難倒了林天,在通常情況之下,林天是很少用武器的,而唯一的一把還是元氣所化,“陰陽兩極刀“,不過,在與殘月戰(zhàn)狼的對戰(zhàn)當(dāng)中,將陰陽兩極刀注入到了陰陽圖之中,消失了。
林天環(huán)顧四周,瞧見不遠處地地上,有一根干癟的枝條,走過去,隨手撿了起來,對其說道,“我的武器就是它了。“
“小子,你是在耍我嗎?那一根枝條來敷衍我。“相原一郎怒道;
林天不善于使用武器,他的雙手就是武器,而武器對他而言,只能算是過渡性的,在之后就只能算是累贅了。
不過,為了襯托自己非常高大上的樣子,林天裝逼的說道,“它就是劍,劍就是它;在你看來它只是一根枝條,可是在我看來,它卻是擊殺你的利刃。“
“人劍合一?“相原一郎不可思議的說道;人劍合一是劍術(shù)的至高境界,連木村智久都沒有得到,可現(xiàn)在看來,眼前的少年似乎對這層境界很熟悉。
對此,這也引起了他的重視,道“好一個擊殺我的利刃,那我倒是想看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
林天高高的躍起,將手中的枝條飛快的朝著相原一郎扔去;誰又能夠想到,看似脆弱無比的枝條,竟然真如林天所言,黑影劃破天際,將相原一郎的側(cè)臉劃出一道傷痕,血絲緩緩流出。
全場死寂一般,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