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如果在剛才我不是因為被那個恐怖的氣場所嚇怕了的話,我肯定可以一拳就把那種行尸活活打死的,這是真的。」
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安琪。她完全不要臉地說出了這番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人相信的話,當然,她也許到現在仍然沒有這種自覺。
此時的安琪臉頰都變得通紅了起來,在她的身邊,有一些的酒瓶不規則地胡亂放置。
有的是玻璃瓶,有些是鋁罐,但全部都是啤酒的瓶子。
現在,瓶子里除去了數滴啤酒之外,就完全看不到了。
天知道到底為什么這個澡室里好好的會多了一些啤酒在這里。
想出這種主義的人,他的人生一定是非常糟糕了。
「對對,你肯的,別這樣看著我吧,我都說了我是相信的了。那么,再來一瓶吧,啤酒什么還是在這個時候喝才是最棒的。」
南希又再一次拿起了其他的酒瓶,發現到之前的已經喝光了之后,南希她又再拿多一個新的酒瓶回來。
化身為酒鬼的她,此時正在像是喝水一樣的把啤酒全部都倒進到自己的口里,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做有些什么怪異的行為。
同樣喝得整個人都要失去理智的安琪,并沒有覺得此時的南希到底有什么問題,她正在為自己完全找不到一個還有酒水可言的瓶子而生氣了起來。
雖然說這些并非是什么擁有吸引力,又或者是昂貴的酒,但是多喝了的話還是會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著喝下去了。
似乎被酒精所充斥了大腦一樣,南希似乎又是在發酒瘋地對安琪做出一些性騷擾的舉動。
「嗚哇!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啊,笨蛋!」
安琪被南希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彈開了一米遠,然后精神不自在地看著南希。
安琪并不能理解對方到底在干什么。不過由于酒精的關系,此時的安琪在智力上也許連孩童也是不如的。
在正常人的反應當中,這個時候應該做的是趕快打開在浴室的門,然后就飛快地跑出去,這樣才算是正常人的做法吧。
也許多給少許的時間,安琪會反應過來,但是南希顯然不會給對方這種時間。
很快,安琪就會南希直接降伏了。
「我嗎?我就只是在幫你擦背啊。」
南希已經抓住了對方,然后就開始亂來了。
「你…你騙誰啊,這到底哪里像是啊,而且,你的手到底放在哪里去?咦?救…救命啊。」
在下一刻,安琪發出了求救的聲音,但是,這種的求救上卻聽到了一種扭曲的笑聲。這應該是被人用外力弄得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而發笑的吧。
這種過分,而且完全沒有人道精神可言的行為正在這個浴室當中發生著。
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并沒有人知道。
在浴室外也只是能聽到淋浴以及是各種奇妙的聲音。
在過去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安琪才能從里面走出來,但看起來說是逃命的話,那還不如是那種嚴重缺水而脫力的那種感覺吧。
半個小時的時間對于安琪來說是非常慢長的,特別是,她平常在這種行為方面所花上的時間亦也只是五分鐘左右,就算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了,亦最多就只是延長到去十分鐘而已。
而去到半個小時,這種的事情安琪并沒有試過這么久,同樣也想不到為什么要這么久。
此時,安琪已經不想再要回想起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作為資深者的面子也已經丟得差不多而已。
似乎像是威嚴什么的,這些東西都已經變得不再存在了一樣。
安琪盡管像是想要逃跑一樣,但是脫力的感覺也令到她沒有辦法這樣做,看起來很正常走路的速度相比,似乎還是后者的速度會比較快一樣。
一般失重的感覺開始浮現,安琪感覺到視線之間似乎多出了一些昏暗,地心吸力也像是開始慢慢退去了一樣,平衡感也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完全不見了。
在這種平地當中,安琪就像是走在崎嶇的山路上,突然之間摔倒了,面部著地。
「這…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啊。」
只是穿著一件浴袍就走出來的安琪并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樣事。
她的思緒非常不清晰,世界似乎亦是變得天旋地轉起來。
明明整個家中的一切都似乎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安琪卻突然之間產生出一種陌生的感覺。
安琪〈靈感檢定〉,出目:95,失敗。
安琪知道這一定是發生了什么變化,但是她并沒有看出到底有什么地方出現了改變。
這似乎只是錯覺一樣,安琪覺得這也許就只是因為身體不對勁而產生出來的幻覺,只要好好休息一會,這些的事情都會產生好轉。
這些怪異的錯覺也會在精神好轉的情況之下產生好轉。
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自信令到安琪以為這種做法是可行的,安琪對著自己的臉頰打了一巴。
啪!
安琪用力地抽打著,痛楚令到安琪的精神開始變得清醒起來。
不得不說,在某些的時候里,微弱的痛楚似乎比起任何提神藥都得令人更快清醒起來。
即使這種的清醒并沒有特別的用處,甚至比起用咖啡因提神出來的精神更加劣等而且充滿了后遺癥,但這仍然是有用的。
雖然這種詭異的感覺并沒有消失,那種充滿了陌生,仿佛是異世界一樣的感覺同時也是存在著這里。
但至少,此時的安琪已經有能力開始動彈了。
本來的安琪也只是打算馬上回到去自己的房間,然后就直接在自己那張柔軟而舒適的床上好好地沉睡一會,就算是假寐也總比起沒有來得要好。
此時的安琪很累,而且靈藥本身就有一個增強睡意的效果,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要被灌酒的話肯定會直接把安眠變成長眠,這一種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的。
而安琪同樣也沒有帶同解酒丸出來。
此時的安琪,只能把目前的情況解釋為醉酒了的幻覺,盡管實際上并不是這么一回事,但安琪自身亦只是這樣想。
不然的話,理智檢定的時間又會來到了。
安琪帶著只要好好睡一覺之后就會所有事情都變好的這種妄想,在自己的家里穿梭著。
對于自己的家,這個家里的地圖都像是自己真的是已經在這里住了很久一樣而出現在腦海的當中,就算是不假思索,安琪都不可能會在這里迷路,并且會找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就算是不張開雙眼,她也應該能直接知道自己到底在這個家里的哪一處。
明明只是一個扮演著他人的調查員,但是在這種層面上她卻是和原主是不會有任何分別的。
盡管安琪明明記得,假如這種情況是出現在銀色木馬的房間里,是不可能發生的。
像是肌肉記憶什么的,銀色木馬也不可能會讓原主所有的轉移到去調查員身上。
用銀色木馬的說法就是:「身為調查員連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是什么一回事都沒有調查好的話,這種廢物不是很應該接受處刑作為這里的音響嗎?」
安琪在這種仔細上感覺到金色木馬與銀色木馬之間的不同。
雖然對于她來說,這種的不同并沒有實質上重大的影響,但是至少也不可能會出現在自己的家中迷路這種丟臉至極的事情吧。
本來,安琪是這樣想的。
但是,安琪發現到自己所走到去的位置并不是自己所應該存在的位置。
并沒有等到安琪思考到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為什么會變成這種樣子的時候。
一些奇怪的聲音卻又是突然之間傳進到安琪的耳邊。
那是一種像是某種活物在這里活動的聲音。
可是,安琪知道這間屋子里,除去了她和南希之外,并不可能會有其他人的。
這種怪異的聲音非常吸引了安琪的注意力。
但身為調查員的她,這一次很完美地克服了這種蠢蛋一樣的好奇心。
安琪再一次仔細打量著這里的環境,雖然安琪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走到來這里,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里的確是她所熟悉的家中,這里的所有東西她都是見過的。
再也沒有剛才那一種仿佛置身于其他陌生之地一樣的感覺。
并沒有在這種的時候赤手空拳地試探那個不知名,亦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生物的打算。
安琪馬上就轉身了,然后就跑到去自己的房間之內。
精神確實是不好,想要休息亦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但一想到這里有著其他神秘的存在于這里,這就完全令人睡不下去了。
不過在安琪的想法當中,這應該是賊人之類的東西吧,也不應該會是神話存在吧。
所以,安琪在自己的房間里拿出了一把手槍,然后就悄悄地穿梭,往返那個怪異的聲音之前。
「有人在嗎?有的話請回答我。」
當然,在正常來說,這是不應該會有人回答自己的。
不過,聽到了這話的存在應該會出現在行為上的變化,這種的變化可以從聲音當中聽到。
安琪大概可以從中判斷了什么出來。
槍口被安琪所舉起,隨時都可以進行射擊。
和之前南希的那把手槍不同,安琪這一把手槍的口徑實際上一點也不少,開槍的話那個后坐力甚至會把安琪的手臂都弄傷。
雖然不知道原主為什么會有這種武器在手,但是安琪暫時唯一可以使用的武器也就只有這些而已。
安琪并沒有想要聽人解釋的想法,只要那個怪異的來源出現,管他是人類也好,怪物也好,只要接下了安琪的一槍之后,安琪才會想有聽對方說明的想法。
一個偷偷地跑進到別人家中的賊人,就算是被殺了也是活該的事情吧。
并不把奪去他人生命這種行為認為是惡行的安琪,完全沒有心理壓力地把手槍指向空處,正確而言,那應該是聽到聲音而走出來的可能位置。
安琪打開了保險,隨時都可以扣下板機。
但是,里面的聲音卻突然之間消失了。
安琪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同時警戒著有可能會出現的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南希突然之間在外面出現。
「安琪?你拿著手槍呆在這里干什么?有什么事情發生了嗎?」
聽到了南希的聲音之后,安琪后退了兩步,然后轉身望向了南希。
「你沒有聽到嗎?這里…這里出現了什么奇怪的聲音,非常令人不安。我覺得家里應該是有什么古怪的東西走進來了,南希…你不覺得我此時就需要一把手槍去進行驅魔,把那些隱藏于暗處的東西用一發子彈解決嗎?」
安琪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種說法實際上是等同于告訴別人,她已經是打算開槍殺人了。
但是,南希似乎比起安琪還要呆,又或者說,她只是故意裝作聽不懂而已。
「驅…你是說驅魔嗎?」
「沒錯,我就是說驅魔。」
安琪正面地回應著南希的眼神。
「反正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人,怎樣想都不可能會是好人來的吧。不,應該說那到底是不是人也說不定。在他還沒有做出不好的事情之前,先來一發子彈,這種的行為對于你我也是一件好事啊。」
安琪這種的話令到南希感覺到不爽,理由就當然了,因為南希之前一拳就把大門也抽飛了的比起這明顯更加過分了吧。
「在罪犯做出壞事之前,就應該先通過審判,要是無罪的話…那么神明大人肯定會保護他免受傷害的。」
「這…在壞事發生之前哪里來的罪犯?而且,你這到底是什么年代的審判啊。」
「別這樣說吧,這可是有神明存在的年代啊,要是那是無辜的人,神明大人肯定會出手的,不是的話,那就是死了活該。是無辜但神明并不保護,那代表了神明似乎想要接他上天堂,那么,身為人類的義務就是送他去見神明。」
安琪說出了這種像是恐怖份子…不,這是比起恐怖分子更加惡劣的事情。
身為一個守法公民的南希,這是一個難以接受的解釋,但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的南希竟然像是被說服了一樣閉嘴了。
畢竟,怎樣說也好,南希也是一個調查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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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可愛的女孩子,南希又怎么可能會大發善心呢?之前那些的辯解實際上也不過就只是打算滿足一下背景設定而已。
說完之后,當然就是正常地干活里。
那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南希并不關心這一點,雖然如果引來類似是警察之類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但是一想到,這一次的模組是少數的〈神與我同在〉等級的那種,南希并不認為自己有害怕的需要。
神秘的存在,還是死了的才是好的存在。
南希擁有著這樣的覺悟。
接著,安琪就是打開了電燈,接著就潛入到里面。
擁有手槍的她并不介意和對方正面對決。
不過,沒有等到安琪可以大顯身手,情況就馬上發生了。
「喂,我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人啊。」
在安琪扣下板機之前,那被發現的黑人男子如此地說道,他把自己的雙手放在后腦,然后就跪下來,示意自己完全沒有威脅力。
面對著這種情況,南希自己也不會直接出手一拳抽過去的,因為她已經是認出了,這一個就是之前在木馬房間打算說穿自己的那個所謂〈同伴〉。
南希正在思考應該怎樣才能順手處決他,這種完全沒有同伴意識的人還是早一點去見神明比較好。
不過,暫時沒有找到一個好的理由。
雖然南希是一個非常小氣的人,但是沒有找好理由還是很難出手的。
反正調查員的死亡并不算是什么,除去了扣除一些獎勵之外,就什么問題也沒有了。
南希可不會為此而有任何的猶豫。
「好吧,那么…你到底是誰?」
看到這樣做作之后,安琪默默地拉開了一段的距離──那可以在對方攻擊到自己之前,自己就可以把子彈送到去他的身體里去的距離。
這個的距離就好像是士兵執行槍斃的距離一樣。
看到這一幕之后,這位黑人男子就老老實實地解釋說:
「我是原.超高校級的格斗家,我叫做巴納.卡蒙特。」
安琪對此一個英文字母也不相信,如果真的是超高校級的格斗家,那么安琪肯定會馬上就被打倒在地上,頸骨折斷,死也不能再死了。怎么可能會給自己機會在這里舉起槍口?
而且,超高校級這個說法,是金色木馬定下來的禮物,如果那真的是格斗家,那不是和南希的超高校級的才能有些相同嗎?在注重于團隊合作的劇本里,應該不可能會出現擁有相似才能的人吧。
所以,安琪判斷出這個人是在說謊話。
「等一等…你是那個專打假拳的那個人?」
南希同樣也走進來,她看著巴納,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你認識他嗎?」
安琪頭也不回就去問南希。而南希也是馬上地回答。
「我當然知道他了,他是預科生里的一員,當時修讀的課程就是格斗術,畢業之后就以超高校級這個稱號來行騙,專門夠打假拳為生的。」
果然,金色木馬的禮物不可能給新人那么高的。
因為木馬怎么可能是會談公平原則的人?
特殊化對待才是木馬的愛好。不過到底是偏向哪方,這是一個的疑問--因為銀色木馬的禮物是偏幫新人的。
不過這一次看起來金色木馬和銀色木馬的待遇是剛好相反的,這真是一件幸運的事。要不是知道金色木馬的性格和銀色木馬是超不同的,她都沒有勇氣這樣試一試--她總不能直接就動用自己會的魔法,又或者是銀燈戒指吧。
「什么行騙?你可別胡說啊,我可是靠真材實料的,只是偶然狀態不佳而已。」
「好吧,好吧。那我大概明白了,那么,身為〈超高校級〉的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的意圖?該不會是想來和我說,你是想要來找本科生復仇的吧。類似是〈超高校級的狩獵〉之類的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放心好了,我用這把槍殺你的,你看,這里沒有子彈的。」
安琪偷偷地用戲法的手段把子彈收好了,但隨時都可以放回去。
「呼…原來是沒子彈的嗎?」
「當然了,我怎么可能會用有子彈的槍口來隨便指著別人呢?」
安琪不要臉地說,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手槍在大約十秒之前還是滿子彈的。
「不過,看來你并沒有否認,你是打算來進行〈超高校級的狩獵〉這樣的事吧」
「……咦?不,不是這樣的。」
安琪的語氣變得非常危險,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顏。巴納臉色發白,馬上地否認。」
「那么,為什么不從一開始的時候否認?」
安琪的手槍傳來了子彈上鏜的聲音。
「你的手槍怎么可能會有子彈的?」
「我剛剛加上去的,我可是街頭魔法師來的,雖然我根本不會離開家里。而且,不要轉移話題。」
安琪的語氣開始變得冰冷起來。
「這可是被槍指著啊,怎么可能會想到其他的事才對?」
「對了…安琪,我總是覺得你好像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巴納急忙地回答。南希又疑惑地說。
「我非常正常,我非常清醒。我從來也沒有像是現在那么的清醒而且理性。」
果然是壞掉了嗎?南希突然之間想到了這個的結論,然后又想道:她該不會仍然是喝醉了吧,沒有吃解酒丸嗎?
事實上,安琪并沒有吃過這樣的藥物。所謂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擁有一只惡魔,而酒精,就是解放這只惡魔的鑰匙。
好吧──這只是發酒瘋而已。因為安琪從來也沒有喝酒,所以完全不知道這是什么的一回事。畢竟她才只是十九歲,但是體型卻一點說服了也沒有,因此,根本她說沒有試過買酒喝。
南希是第一個意識到安琪的不對勁,想到自己的才能,她的拳頭比起安琪的手槍還要來得管用,而且,打人根本就不需要浪費才能的次數,因為她使用的力氣根本就沒有去到才能的下限值。
但這已經足夠輕松毆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