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龜仍然縮在殼裡,不過兩人都能感受到強烈的能量波動,感覺到胡有理和藍調的到來能量波動停止了。
“非常感謝你們所做的一切。”
胡有理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她這人比較懶,能坐著絕對不會站著“沒啥好謝的,我就是想問問王冠該給我們了吧,那黑蛇一半的精華什麼時候給我?”
王冠從烏龜殼裡飛了出來落在胡有理的手裡,然後海龜有說到“給我容器,黑蛇精華在你走之前我會給你提煉出來的。”
胡有理拿了幾個玉瓶扔進了烏龜殼裡,然後兩人又被送了出來,剛一出來藍調就問胡有理“你不怕這老海龜恢復了之後反咬咱們一口?”
“過得越久膽子越小,它不會和咱們爲敵的。”
向永看著突然出現的兩個人不禁感嘆“你們倆個倒真是神出鬼沒的,趕緊看看吧那些人都傻了,全亂套了。”
胡有理往沙灘邊上看了看,還真是哭的哭笑的笑傻的傻瘋的瘋啊,有幾個還拼命地往海里衝,清醒的人都使勁的往回抓。
這副作用是太大了點,只希望過段時間這些人能恢復一些,胡有理只能先過去把瘋的厲害的綁起來控制住,傻得那些就只能讓人看著點了。
處理完這些人胡有理找到了機長的副手“救援什麼時候能過來?”
“這個不太清楚,應該今晚或者明天。”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天漸漸的黑了胡有理再次找到海龜,黑蛇的精華已經淬鍊好了,胡有理手裡拿著兩瓶紅色的液體晃了晃。她能感覺到裡面的能量異常的強烈。
“我會抹掉島上所有人的記憶,你有什麼想到麼?”
胡有理眉毛一挑“很好,我沒意見,這樣能省去我不少麻煩。”
“那麼再見吧我的朋友。”
胡有理回到沙灘上發現除了藍調其他人都睡著了,也可以說是暈了過去,歪七扭八的怎麼倒地的都有。
藍調看胡有理回來問到“這什麼情況?”
“老海龜說要把他們這段記憶清除。”
“這也可以?它成精了啊。”
“有什麼不可以?你因爲一點藥水就能愛上我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藍調一時間有點說不出話來,兩個人找了個地方躺下睡著了。因爲胡有理算到救援人員明天晚上就會過來。只有他們兩個醒著那就太詭異了。好在兩個人的皮膚恢復的差不多了,面紗已經撤了只剩下帽子。
果然第二天一早胡有理就聽見了汽笛的聲音,沙灘上的人們也都醒了過來。除了瘋傻的人其他人都迷茫的看著四周,他們的記憶還停留在剛剛墜機的時候。
胡有理和藍調兩個人當然也裝作很迷茫的樣子和大家一起被帶上船,上了船就有人過來登記身份信息,一部分人能準確的說出來身份信息。還有二十來個神志不清瘋瘋傻傻,正常的人也都是一問三不知。這可讓搜救人員一個頭三個大。
最後統計下來活著的人三十五人,有十六個人神志清醒,十九個人咱們癡癡呆呆要麼瘋瘋傻傻。
一個工作人員此時正坐在胡有理對面,看了看手中的資料又看了看胡有理“你爲什麼和照片上不一樣?”
胡有理的大眼睛一時間突然變得水汪汪的“我的頭髮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睡了一覺醒過來眉毛頭髮什麼的都沒了……。”
工作人員是個男的,看胡有理要哭一下子就有點不知所措了,而藍調那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過去的。反正就是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向永在搜救隊員離開後來到了胡有理和藍調的旁邊“怎麼回事?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們怎麼了?怎麼一根毛都沒有了?”
胡有理狠狠地瞪了向永一眼“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一根毛沒有了。現在流行沒有眉毛不知道啊。”
女生都是愛美的,胡有理當然對自己的頭髮眉毛睫毛之類的耿耿於懷,向永就屬於那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胡有理他惹不起,所以向永把目標轉向了藍調,胡有理也沒換藍調和向永怎麼說的,找了個女工作人員借了個眉筆給自己畫了個眉毛還有眼線,然後就又美美的了。
救援隊把所有人都送到了最近的城市然後詢問他們是回國還是去非洲,剩下那些呆呆傻傻瘋瘋癲癲的就只能等著家屬過來認領了。
胡有理他們三個當然是選擇回國了,因爲王冠已經到手了。
回國的飛機上胡有理從懷裡把王冠拿出來遞給向永“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這個你是怎麼帶上飛機的?金屬探測器檢查不出來?”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應該沒問題吧,我也不清楚差不多。”
胡有理有點無語“不是說科學家都很嚴謹的麼?”
向永有點無辜“我又沒見過,不過應該差不多。”
“剩下兩個是什麼東西?”
“是一把劍,還有一個玉簪,但是他們在什麼地方我並不清楚,這就得靠你了。”
胡有理撇了撇嘴“靠我?我能給你變出來啊?”
藍調拿過王冠看了看“你不是神棍麼?這王冠和那兩個東西一定有聯繫,你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算一算不就知道了,哪有這麼容易,你咋麼不算?”
向永看了看兩個人,然後對著胡有理“恐怕還真是得你來算。”
胡有理鼓了鼓嘴“你們真是夠了。”
飛機落地,京城國際機場,木有人接機三個人直接打了個車找了個酒店住下,胡有理還特意去買了眉筆和假睫毛。
三個人好好的吃了頓飯回到酒店,胡有理把王冠捧在手裡運用天眼,冥冥中胡有理能感覺到有三個地方對於王冠有感應,感應裡最強烈的應該就是遺蹟那裡了,剩下的兩個應該就是玉簪和劍的位置。
不過這兩處感應特別的模糊,期中玉簪的感應多少還清晰一些,從這感應裡胡有理還感應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陸先生,胡有理對於陸先生的記憶還是很深刻的,因爲就是那一次胡有理和藍調纔有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