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安局胡有理和那幾個人被帶到了不同的房間。
“姓名?”
“胡有理。”
“性別?”
“女。”
“年齡?”
“十五。”
面無表情記錄的年輕男警察抬起頭來“啥?嚴肅點,年齡?”
胡有理弱弱的回答“十五么。”
“你十五那我就三歲,嚴肅點。”
“我真是十五。”胡有理掏出來身份證遞給了年輕男警察。
警察看了看身份證看了看胡有理,又看了看身份證又看了看胡有理“你什么情況?”
“那個,我能洗把臉么?”胡有理想著進了警察局咱就需要裝一下柔弱了,咱一個十五歲的未成年少女警察就不能把她怎么樣。
身份證上確實是十五,警察沒辦法只能讓她去洗了臉,洗完臉出來一看了不就是個小丫頭么“叫你家長過來,這不是胡鬧么。”
胡有理吐了吐舌頭,看來歲數小確實有優勢,之前她說想打電話警察一直不讓,最近馮漢為了方便聯系業務是配了手機的,胡有理直接打了過去“喂,馮漢么?……”
胡有理把情況大致的和馮漢說了一下,馮漢說先去找個人馬上就到,所以胡有理只能在警察局和一屋子的警察大眼瞪小眼。
之前那個年長一些的警察嚴肅的坐在胡有理的對面,他旁邊還坐著之前暈倒的那個孩子“胡有理是吧?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想到去給人家免費看病?”
胡有理嘿嘿一笑“這不是放假了么,我就尋思為祖國人民做點貢獻么。”
“看病是兒戲么?藥是能隨便開的么?出了事怎么辦?”
胡有理癟了癟嘴“我沒想那么多么…。”
“你沒想那么多,出了事誰負責…………。”胡有理真的很難想象一個男人竟然可以這么嘮叨,一直到馮漢過來那警察一直在教育她。中間的話都不帶重樣的。
不過馮漢找的人但是讓她挺意外的“胡大叔?”馮漢帶過來的可不就是個上次幫助他們抓了小偷還吃了頓飯的胡大叔么。
年長的警察看到馮漢和胡大叔終于轉移了目標“你們是胡有理的家長?你們知道她在干什么么?………”
“停………。”胡大叔也沒想到一個男的可以這么墨跡,三四分鐘他愣是沒插上話“你們尚局長在不?”
“你認識尚局?”胡大叔一這么問年長一些的警察終于停止了墨跡,看出來這人是有關系的啊,還認識他們局長。
“認識啊,我找他有點事麻煩你給帶個路吧…。”
“行,走吧………。”上頭有人好辦事,胡大叔和那警察走了。胡有理終于耳根子清凈了。看著旁邊的馮漢就問“你怎么把他找來了?”
馮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你一說你在警察局我就急壞了,我就想啊我認不認識這方面的人啊,想來想去就只有胡大叔了。沒想到胡大叔還挺痛快我說了一下你的情況他就過來了。”
過了一會胡大叔再次出來的時候身邊給跟這個富態的中年人,估計就是那個尚局長了,兩人還有說有笑的胡有理隱隱能看出來這尚局長對于胡大叔還是很尊重的,看來這胡大叔身份不一般啊。
能在京城當個局長的那能是一般人么。這人還對胡大叔那么尊敬,不過胡有理知道這次自己是肯定沒事了。
尚局長走了過來“這就是有理吧。小小年紀了不得啊都會治病救人了。”
胡有理嘻嘻的笑了笑,也沒搭話因為她也不知道說點啥好。
倒是之前那個年長的警察又說了起來,這回說的還真挺有用,原來是胡有理這幾天在那免費看病搶了人家的生意了。所以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對方就是想讓她進一趟警察局,這樣她的名聲就徹底臭了。那幾個人都是附近的小混混,那孩子是他們騙的一個乞討的孩子。給了點吃的給換了套衣服就給打暈了。
胡大叔聽了這些臉色一扳“這是*裸的栽贓陷害啊,尚局你可得查清楚了啊。”
尚局長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好好查查了,這幾年管的有點松了都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搞小動作了。”
“這幾個小混混也得嚴懲啊,這可是蓄意傷人。”這次估計就這幾個小混混倒霉了,主謀還真不一定有什么事,凡事講證據不能他們說啥是啥。
“是,確實需要嚴懲。”
“那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胡有理在警察局帶了大半天了,實在是不想在帶下去了。
“走吧,沒啥事了。”尚局長一發話當然沒人敢攔了,胡有理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現在公安局門口伸了個懶腰,嘴里念叨著“正一堂,正一堂是吧,咱們走著瞧。”
胡有理可不是個能吃啞巴虧的人,誰得罪了她絕對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因為她不信奉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么長時間萬一忘了咋辦,還是有仇現場報的好。
胡有理伸個懶腰的時間馮漢和胡大叔也都出來了,胡大叔笑瞇瞇的看著胡有理“有理啊,沒想到你還會醫術,不錯不錯,你會中醫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你們h省有個會針灸麻醉的中醫啊?”
“針灸麻醉?”胡有理瞪大了眼睛看著胡大叔“你聽誰說的?”
“聽我帶過的一個兵說的,我也沒怎么相信就讓醫生聯系的,后來就不了了之了。”
胡有理突然想起來差不多一年前有個人給自己打電話問的不就是針灸代替麻藥的事情么,那人不就說他在京城“那個,那個你那個兵是不是在h市當警察啊?”
這回輪到胡大叔驚訝了“你怎么知道?你認識那個人?”
胡有理表情稍微有那么些尷尬“胡大叔啊,你說的那個什么會針灸麻醉的中醫就是我。”
胡大叔突然抓住胡有理的肩膀“什么?真的能針灸麻醉?”那激動的表情,那手勁要是正常小姑娘估計都讓他抓哭了。
就是胡有理也覺得挺疼“大叔,你輕點啊,有啥真的假的啊,其實那很簡單的沒你們想的那么復雜。”
說著胡有理就拿出了一根銀針“我給你扎一針你就知道了。”反手扎在胡大叔的一個穴位,體內元氣透過銀針進入胡大叔的體內封住了他的感覺。
胡有理掐了胡大叔手背一把“怎么樣不疼了吧,其實真的挺簡單的。”
胡大叔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背,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真的不疼!”然后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把刀直接在手背上劃了一刀然后大喊了一聲“真的不疼?”
胡有理皺著眉頭抓住了胡大叔的手“你干什么?”先不說這人怎么隨身帶刀,關鍵是這架勢也太嚇人了,血順著刀口往下流滴答滴答的,這是受了多大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