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放心,我這人一向是獎罰分明的,現(xiàn)在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不會吝嗇,而我對你的獎勵,就是讓你擁有我……”
楊波波吐氣如蘭,壓著楊清淮的身體,用充滿誘惑的語氣說道:“……從今以后,你想對我怎么樣,就怎么樣,想看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覺得滿意嗎?”
隨著楊波波的話出口,楊清淮的呼吸逐漸的粗獷起來,望著前者近在眼前,嬌媚漂亮的臉龐,他心中想到:既然都已經(jīng)被人制住了,那能享受到的,自然要享受,不然的話,豈不是虧了?
想到這,他一發(fā)狠,身體猛的從床上起身,將似乎毫無防備,又好像有防備的楊波波給推倒在床上,在驚呼聲中,快速的活動起來。
很快,驚呼聲變成了嫵媚誘人的呻吟,一場大戰(zhàn)再次在床上展開。
之后的幾天里,楊清淮仿佛化身種馬,不知疲倦的跟楊波波呆在酒店房間之中,餓了叫外賣,興起便打架,流連忘返,仿佛要把自己活了二十幾年來的積累全部在這幾天宣泄出去一般,完全不知道,此時外面早已因為尋找他而翻了天了。
這事,自然不可能瞞住白衡沖,在關心之下,他也很快就趕來了牙山市,但到達目的地之后,他卻并不急著找人,反而去參加一些聚會,跟一些同道談佛論道,一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模樣。
便是連張長長和柳紅眉,都有些猜不透這個師弟師兄的想法,見對方并不急,這搜尋之事,也就漸漸的變得陰晦,而沒有那么大張旗鼓起來。
幾天后,楊清淮出現(xiàn)在了東魂學院的校園里,并很快就把消息傳遞到了白衡沖柳紅眉張長長等人的耳中。
作為師父,白衡沖第一個出現(xiàn)在了楊清淮面前,而柳紅眉張長長等人,見此,卻也不好上前去打擾,只遠遠的張望。
間隔了一個星期才出現(xiàn)的楊清淮,此時臉上有重重的黑眼圈,一副精神萎靡,終于過度的模樣,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整個人弓背彎腰,仿佛像是老了十幾歲。
看到他這幅模樣,遠望的人都是驚訝莫名,想不通這家伙怎么短短幾天不見,就變成這幅樣子。
白衡沖瞇起了雙眼,上下打量著楊清淮,什么話也沒說,忽然間出手,在后者身上拍了幾下,解開了柳紅眉釋放的法力封禁,其立即感覺到,一股力量從體內涌了出來,整個人頓時精神多了。
“你丟了陽身?”白衡沖目光如炬,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楊清淮已經(jīng)不是童子身了。
修道雖然并不是一定要保留童子身,但有些法門,卻是需要童子身才能修煉的,唯有達到一定境界之后,童子身才允許丟失。
如果沒有達到要求,而提前丟失,那么重則走火入魔,死于非命,輕則法力全失,成為廢人。
楊清淮練的正是一種不能丟失童子身的法門,這也是為什么,他還會是處男的原因之一。
不過,他早已達到法門要求,童子身已經(jīng)不再是枷鎖,可如果童子身還在的話,對釋放一些道術,卻還是有威力加成的。
例如天雷正法,以及一切雷法道術,都會一定程度上受到童子身的威力加持。
楊清淮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低頭抽咽道:“師傅救我!”
白衡沖臉色微變,沉聲問道:“發(fā)生何事?”
聽到詢問,楊清淮當即便把他被楊波波引誘,中了陷阱之時,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這自然也包括了他被困在賓館房間,被迫失去童子身的事情。
如此一來,也就解釋了他為何會失蹤一個星期的原因。
他離開東魂學院時,已經(jīng)失去法力,被人引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中了什么詛咒?”白衡沖聽完來龍去脈之后,問道。
“是一種叫心鎖的詛咒。”楊清淮說道。
“心鎖?”聞言,白衡沖一下皺起了眉頭,卻是沒聽過這種詛咒。
不過,這也正常,世間道術千千萬,各式各樣的詛咒更是多不勝數(shù),而且還不斷有人在創(chuàng)新,幾乎每一天,都會有兩三種道術或者詛咒出現(xiàn),不知道也正常。
白衡沖之所以皺眉,還是主要是這名字,越是簡單直白的名字,就越是麻煩,因為它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針對什么的,而既然不怕被人知道,那就說明,對方有很大的把握不會讓人輕易解開。
“跟我去練功房。”白衡沖思索了片刻,卻是沒有立即給楊清淮做什么檢查,反而轉身就走。
“是。”楊清淮站起身,低著頭,跟在白衡沖身后。
看到白衡沖領著楊清淮走來,柳紅眉上前喊道:“師兄……”
“不用多說,這是清淮的錯,至于被人引誘陷害之事,也是他自找的!”白衡沖絲毫沒有偏頗的意思,聽得楊清淮渾身微微一顫,知道等他身上的詛咒解開之后,回去正一道肯定躲不過處罰的。
想到這,他目光變得狠辣起來,微微抬頭,眼角的余光看到引發(fā)他此時狼狽模樣的兇手,正站在柳紅眉身旁,精致的樣貌面無表情,目光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讓他心中越發(fā)的怨恨起來。
但很快,杜言雪的樣貌逐漸變幻消失,轉而變成了另外一張,同樣漂亮精致,可卻滿是嫵媚,充滿挑逗,完全不同的臉。
這張臉的主人,正是楊波波。
雖然僅僅是眼角余光,但杜言雪還是立即就感覺到了那股強烈的怨恨落在自己身上,她不由感覺渾身一涼,心中一驚,可等她望過去時,那股怨恨卻在瞬間消失,就好像冰雪融化,完全不見了蹤影。
她微微蹙眉,雖然沒有證據(jù),但她卻意識到,剛剛針對她的怨恨,十有八九是楊清淮的,這家伙,已經(jīng)把他的遭遇完全歸咎于她身上了,如此一來,她倒是真的要小心提防了。
對了,還有宋辰清……想到這,她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很快就看到了站在對面教學樓走廊里的宋辰清,倆人的目光似乎心有靈犀一般,在半空中碰上。
二人沒有話語,但隔著這段距離,杜言雪點了點頭,宋辰清便也仿佛理解了似的,跟著點了點頭。
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之中。
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散去,白衡沖直接領著楊清淮進了學校專門修建的練功房,這里空間不算寬闊,只有十多平米,擺設也極其簡單,只有一張矮桌,和三個蒲團擺放在地。
這里本就是練功靜修之用,自然是不需要太多的裝飾擺設。
進了里面,關上門,就仿佛隔絕了天地一般,變得一片寂靜。
不用多說,楊清淮便在一張蒲團上坐下,擺好五心朝天的姿勢。
而白衡沖在楊清淮面前也坐好。倆人面對面。白衡沖將手放在楊清淮的胸口處,微微闔上雙目,過了片刻后,便蹙起了眉頭。
果然是有一道詛咒依附在心臟部位,在感知中,它就像是一團煙霧,緩緩的圍繞著心臟,如果發(fā)作,被詛咒者自然會痛不欲生,要是完全爆發(fā)的話,整個心臟恐怕都會隨之炸裂,到時候,自然也就死定了。
難怪,這詛咒會被稱之為心鎖,確實是十分形象的名字。
不過,這樣的詛咒,怎么可能難得倒他?
在摸清心鎖的作用之后,白衡沖右手捏了劍訣,快速的在楊清淮胸口心臟部位畫起了符咒。
隨著他的動作,有閃電在指尖跳動,一道電光閃爍的符咒,逐漸成型,貼在楊清淮心臟部位,接著,便聽白衡沖一聲令喝:“純陽破邪,天雷敕令,破!”
劍訣朝著雷符咒一點,立即便有波紋漣漪以指尖為中心蕩漾起來,接著,便見整個符咒沒入了楊清淮體內,遂即,他全身肌肉繃緊,如同僵硬了一般,無法動彈,感覺心臟驟然間一陣麻痹,完全停止了跳動。
楊清淮一下瞪大了雙眼,張開了嘴,看起來就像是離開了水的魚,一張一合的,繼續(xù)回到水中。
然而,他卻是連聲音都無法發(fā)出來。
就在心鎖被破的瞬間,在牙山市某個賓館房間里,楊波波正赤.裸著身體,與一名年輕男子戰(zhàn)斗。
雪白的嬌軀滲出了汗珠,朱紅的嘴唇嬌喘著,忽然之間,她察覺到了心鎖被破,不由微微一愣,遂即嘴角翹了起來。
身上的男子察覺到了有異,便開口詢問身下的女人:“怎么了?”
“我種在楊清淮身上的心鎖被破了。”楊波波臉上春潮不落,雙目媚眼如絲,卻是絲毫沒有為自己的心鎖被破而有什么吃驚和生氣之意。
“哦?那你抓到的小魚豈不是溜了?”年輕男子一邊聳動著,一邊說道。
“誰知道呢。”楊波波咬住了下嘴唇,隨著男子的動作嬌喘著:“說不定這樣會更好呢!”
“是嗎?”年輕男子臉上露出了笑意,動作猛然間大了起來:“這樣會更好嗎?”
回答他的不是一句話,而是壓抑不住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