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董聽說子孫的意思,越徐影良去茶館。
“爺爺奶奶!”徐影良抑制住破鏡重圓的激情,安心在茶館受刑。
“你是真心喜歡我們家菲娜嗎?”徐董難以啟齒,要不是徐影良,徐菲娜都不是他們家的。
“今后我是真喜歡!娶同姓!我也安心!”其實徐影良從接受起就傾心。
“我們對你滿意!卻介意安家的分量!”徐家要反抗安家的迫害,恢復主動權,影良聞到一股殺氣,幸虧留有一手。他媳婦不能是二妹,而是青梅竹馬的楊晴晴。
“安家有分量不正常嗎?主要是媽沒什么了,婚后不按常理出牌,一家人歸一家人!”
“徐商和徐航可以兵合一處,大展宏圖,但我們舍不得!”
“不強求!徐航還是徐航!自由來往!”
徐董夫婦說不出什么不好的話,影良不是紙糊的女婿,安達莎倒是紙糊的老虎,因為他媽媽是許羽美。
出了茶館,徐影良拿捏分寸疏遠爺爺奶奶,安海企業的人像膏藥一樣一上路就追。
追殺爺爺奶奶的殺手腳下突然踩到一個外柔內剛的東西,低頭一看,徐影良竟然在里面?
楊晴晴算準了救人路線,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許羽美是她婆婆,她不緊不慢地把爺爺奶奶的車撞得打轉。
“啊!”
徐影良趁機一連鉆仨車底,幫爺爺奶奶拉剎車。
“小徐董!”
“走!”
兩個要害死爺爺奶奶的兇手自尋死路,楊晴晴添油加醋把他們撞到一起雙宿雙飛,如此車毀人亡,可以頂替爺爺奶奶的尸體。當年許羽美就是這樣保護兒子徐影良,只是傷得命中要害,本來傷不致死,不僅如此,安家要她死而傾巢出動,爭取到了安達莎的幸福,現在整個安家根本不幸福。
“爺爺奶奶!”
影良帶爺爺奶奶回到暗無天日的密室,爺爺怕他遍體鱗傷,影良怕徒勞無功。爺孫倆像二十年前一樣摸索著彼此玩。
“爺爺!我是許羽美的兒子徐影良!爺爺!”徐影良忍氣吞聲地流淚抱著爺爺的上身。
“我就知道!我說哪家孩子這么厲害?北工商畢業就獅子大開口創業開集團!”徐董如獲至寶、喜提賢孫。
“影良!你跟菲娜結婚是誰的計謀?”祖孫三人一起蕩秋千。
“人家自然忍不了我們合并的利益不歸他們,所以除掉你們,又是一舉多得!主要是影響力!”影良像奴隸一樣安安暖暖地照顧爺爺奶奶,他們比自己弱,自己受點傷沒什么。
“那現在怎么辦?”
“四兩撥千斤!宏安必然倒向我們這邊!挑他真難!”影良怕跟兄弟鬧僵,這下爺爺奶奶擔保就好了。
“爺爺奶奶呢?”徐菲娜征求爺爺奶奶的意見,結果哪也找不到他們了。
“我回來了!”徐影良正式跟二妹同房,不遺余力地洗漱一番倒床上。
“爸!為什么有種不好的預感?”徐宏安和徐鴻廷等爺爺奶奶,菜都焉了。
徐鴻廷打開定位器,見定位器出故障已自動銷號,慌張地截屏,父子四人連忙去現場。
“爸!”徐鴻廷見有四輛車燃起大火,慌神陷入十年前的災禍中,當年是一輛大卡車和一輛小轎車,殺了他的妻子,現在四輛車都要了親生父母的命,蒼天為何要如此對待他?
“爺爺奶奶!”仨孩子沖破警戒線,消防員和警察用盾牌隔開了大火和家屬。
“請問這是你們的車子嗎?”警方拿來包裝好的車牌號證物,徐鴻廷連看的神勁都沒有,就暈了過去。
“爸!”祖孫隔代親,徐鴻廷哭了二十年,他們一起給他哭。
“為什么死法都那么相近?結果地點都一致!簡直是謀殺!”父子幾人都這么想。
“鴻廷!”安達莎知道這又是他們家干的,這會有點相近,就哭了出來。
“為什么都要這樣對我?”徐鴻廷抱頭痛哭癱坐落地。
“爸!”徐宏安用仇視頂著永遠有利可圖的媽媽,懷疑三個人都是她殺的。
徐影良沉痛地說:“我們還是不要結婚了!”
“影良哥!”徐菲娜沒心情也不想放下感情,這不是迷信,這根本就是陰謀。
“給!”徐宏安調取許羽美的死亡報告,發現她手里有東西,人家都說那是在現場蹭的。
徐宏安來到徐航,過問三個人的死亡區別。
“當時羽美的手是戴了手套嗎?”
“沒有!她是空手開車!”
“爺爺奶奶的車禍是謀殺還是意外都得找到人!四輛車兩具尸體,還沒人去認領?”徐宏安越想越亂。
“可能死的不是爺爺奶奶!”同事們猜測又有人舍生取義了。
“那是誰?”徐宏安懷疑徐影良。
“那就上尋人啟事吧?可這也沒用!徐董那么大年紀了!不那么死也落得全尸!”
“說什么呢?”
全家人多希望那兩具尸體不是爺爺奶奶,又怕他們當晚慘遭不測,警方和消防務必擴大搜索范圍。徐家人都發現案發現場都在同一個區域,這片郊區是進城的必經之路,許羽美和徐董他們都來過這里就出事是怎么著的?
“宏安少爺!”徐宏安回安家,因為爺爺奶奶有事,影良不想娶菲娜。
“外公!影良哥當姐夫的事定了嗎?當年爸媽結婚,你可沒少騰功夫,還去抓爸爸!現在您外孫女結婚,這事就仰仗您了!惹不起?”
“推遲而已!等辦完喪事再結婚!”安董毫不關心地打著電腦里的事務。
“好!”徐宏安好像碰到了老人的煙泥,若有所思地笑話離去。
晚上徐宏安不斷拍打尸體的照片,兩具尸體骨骼平瘦,根本不是爺爺奶奶,他也就放心了,知道爺爺奶奶沒死在火里。
他又連夜查訪許羽美的死亡報告,見到她手里好像有個字跡。她手里能有什么字呢?她的資料和文件嗎?徐宏安不惜通過各種渠道技術了解她手里到底是什么?當時她送完老人剛要上車,手里要么什么都沒有,但她這么嚴謹不會把東西放車上。直到貨車出現,她把老人推出受災范圍,自己跟著新買的車被碾為灰燼。十年不久,根本沒人知道她真正的死因。
“姐!爺爺奶奶沒死,你們還能結婚!”宏安勸導二姐把握幸福,她的幸福的確根本還沒到。
“我再也不要這樣了,我想重新開始!”徐菲娜心平氣和地燃起火盆,燒掉她要嫁給徐影良的準備材料。
徐宏安斜視姐姐的房間,忽然看到飄出來的灰燼,從安家和自己的名字通過陽光照到姐姐的房間的地板上,眼簾中映出許羽美的手傷的原狀。他終于明白許羽美是被謀殺的,兇手就是媽媽和外公,那個老人是安家人,但不是外公。
他不想再便宜了媽媽和外公,苦了爸爸和親大哥,徐影良是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嗎?許羽美是為保護大哥才死的,否則發現了真相根本不會死,她也不想如此茍活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