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繼續(xù)打!”壯漢眼神裡面的嘆息慢慢消息,恢復(fù)了冷漠和嗜血,吩咐一聲,幾人再次開始用刑。
好半天,壯漢才從密室裡走出來,臉色略顯陰沉,很快,他就來到了白井航的面前,看著白井航似乎在出神,不知道想什麼,於是低聲喊道:“少爺?”
“恩,你回來了,怎麼樣了?”白井航側(cè)歪了一下身子,看了一眼對方,低聲問道。
壯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慚愧之色,說道:“他還沒有開口。”
“沒關(guān)係,我們慢慢來,去將咱們的醫(yī)生請來,好好的照顧他,不要讓他死了,他既然喜歡受刑,那就讓他慢慢受著!”白井航的臉上掛上了一層寒霜,心中也滿是憤怒,這個劉叔,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如此嘴硬!
“是,少爺。”壯漢應(yīng)了一聲,便躬身離開了。
唯有白井航還坐在書房裡面,看著窗外,愣愣出神。
一想到真的是劉叔,白井航的心中就滿是痛心,之前雖然已經(jīng)針對這劉叔做出了相關(guān)的佈置,可是真的確認(rèn)是他的時候,還是讓白井航的心中滿是痛心。
要知道,當(dāng)初劉叔可是大力支持他的,甚至他能夠上位,攫取到家族的大權(quán),也和對方的支持有著不小的關(guān)係,也是對方的大力幫助,才讓他能夠掌握各處的人力,可是現(xiàn)在劉叔竟然背叛了他,這讓白井航的心中別提多難過了。
“你爲(wèi)什麼要辜負(fù)我呢?”白井航的心中忍不住嘆息。
而此時,面對旭光科技的股價大跌的邵名臣卻是在暗處默默的舔舐著傷口,其他幾個紈絝子弟的臉色也很難看,畢竟週六日是休市的時間,具體的情況還要等到週一來看,可是,他們自然也清楚,恐怕現(xiàn)在的一切都已經(jīng)由不得他們了。
“二少,我們現(xiàn)在該怎麼辦?”一個人靠在沙發(fā)上,臉上一臉蒼白之色,氣息都有些虛弱,甚至透出一絲絕望來。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邵名臣搖搖頭,聲音顯得極爲(wèi)嘶啞。
“還想什麼?要是週一形勢不好的話,咱們直接將股票拋了吧,不然的話,我們恐怕真的血本無歸了!”王家的那個紈絝滿是恐懼的說道。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人抽了一個耳光。
“孫平,你這是做什麼?”王家那紈絝被打懵了,難以置信的看著旁邊那人。
“我要打醒你,王恆,你以爲(wèi)我們現(xiàn)在退出就行了?你知道咱們調(diào)用了多少錢嗎?這些錢不少都是其他人的,還有些是家族裡的資金,我們的錢更是早就投進(jìn)去了,要是週一平倉的話,你知道我們會損失多少錢嗎?那些錢,將我們賣了也根本還不上!”孫平滿臉猙獰的喊道。
“那怎麼辦?我們要是再不拿出來,那豈不是虧損的更慘!”王恆臉上露出了幾分恐懼之色,顫抖的說道。
他終於想起來了,那些錢可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的,還有家族的錢,自己的錢賠了的話,自己還可以勒緊了腰帶過日子,可是一旦家族裡的錢虧損了,他們就真的倒黴了。
畢竟他們可不是家族裡的繼承人,玩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家族裡非得把他們颳了不可!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孫平冷笑一聲,卻是拍了拍王恆的肩膀,說道:“我們現(xiàn)在是賠了,可是手中畢竟握著旭光的股票,它遲早會漲起來,我們必須要熬過這一段時間!”
“這也是我的意見。”
邵名臣一臉欣慰的看了孫平一眼,若不是他的話,他估計真的準(zhǔn)備放棄了,畢竟眼下?lián)p失的一驚夠慘了,若是平倉拋出股票的話,勉強(qiáng)能夠?qū)⑵渌娜诉€上,可是他們自己的錢就徹底沒了。
所以,他絕對不甘心如此,要是變得一無所有,豈不是在夏紅琴的面前大大的失分?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大哥邵名遠(yuǎn)可一直盯著自己,自己若是出了這麼大的疏漏,對方肯定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jī)會的。
“哥幾個,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們的,雖然眼下我們損失了不少,可是就像是孫平說的,我們拿住了股票,這些就是我們翻身的機(jī)會,要是現(xiàn)在退出,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邵名臣語重心長的說道。
幾人終於再次按捺下情緒,勉強(qiáng)的點了點頭,他們也是思考了一陣,知道邵名臣和孫平的話的確是有些道理。
很快,幾人便再次散去,只剩下了邵名臣和孫平兩人。
“二少,看他們的樣子,恐怕還在埋怨你呢!”孫平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我也看出來了,可是,這次的確是我沒有考慮好,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麼大的損失,我的心中也不好受。”邵名臣的臉色也難看下來。
“二少,沒關(guān)係,我相信我們這次只要是渡過難關(guān),肯定會出頭的,旭光股票的價值一定比我們想象的要高的多,這次肯定是邵染白髮現(xiàn)了我們的行動,所以打壓旭光的股價,就是爲(wèi)了逼著我們離開,我們絕對不可以屈服!”孫平認(rèn)真的說道。
“對,你說的很可能!”邵名臣的眼睛不由的一亮,他不禁暗暗懊悔,真是的,自己怎麼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呢?
邵染白肯定是從什麼地方知道了自己的行動,所以纔會如此的,既然這樣的話,那自己一定要沉住氣,不能順了他的心意。
“二少,我還有些事情,我先走了。”
孫平將自己的包拿起來,也離開了。
邵名臣看著衆(zhòng)人都散去,這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不由得重重嘆了一口氣,眼神閃動不斷,心中暗暗考慮起來,看樣子自己必須要去探聽一下邵染白的虛實了。
哪知道這時候,房門突然響動了一下,打斷了邵名臣的思考,他不禁怒道:“滾出去!別來煩我!”
門被打開,竟然是邵名遠(yuǎn)走了進(jìn)來,他的嘴角噙著一抹笑容,看著邵名臣,笑著說道:“老二,這是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難道連我也要趕出去嗎?”
“老大,怎麼是你?”
邵名臣的臉色一變,趕緊站了起來,心中卻泛起了嘀咕,對方這個時候來這裡找他,怕不是來看望他的,難道他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不成?
“老二,看你的臉色很難看啊,難道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不成?不妨說出來給大哥聽聽,說不定大哥能夠幫幫你呢!”
邵名遠(yuǎn)看著邵名臣陰沉的臉色,笑著說道。
“沒,沒什麼事情,一點小事罷了,不需要大哥你幫忙了!”邵名臣搖搖頭,勉強(qiáng)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那怎麼行呢?咱們開始親兄弟,你要是有事情的話,一定要和大哥說,大哥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邵名遠(yuǎn)滿是殷勤的看著邵名臣,一副好兄弟講義氣的模樣。
邵名臣乾笑兩聲,說道:“大哥,要是以後真有事情的話,我肯定會開口的,我現(xiàn)在真沒什麼事情。”
邵名遠(yuǎn)搖搖頭,來到了沙發(fā)旁邊,直接坐在,舒服的扭動了一下身體,說道:“果然是舒服的日子,要說老二,你現(xiàn)在過的可真是享受,不像是我,天生的勞碌命啊!”
說完,他一臉嘆息的搖搖頭,頗有幾分失意的樣子。
邵名臣的臉色卻是一變,頗爲(wèi)嫉妒的說道:“大哥,你就不要在這裡顯擺了,媽將她手中的那幾個公司交給你負(fù)責(zé),你現(xiàn)在可是大權(quán)在握,你要是覺得累的話,我這做兄弟的可以幫你分擔(dān)一下!”
邵名遠(yuǎn)看了他一眼,哈哈一笑,卻是搖搖頭,說道:“這就不勞煩二弟你了,這些小事,大哥我還是能夠處理的,至於你,手中不也是有三個公司嗎?媽將它們交給你,你可不能出事情!”
邵名臣的心不由的一跳,趕緊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出事呢?”
“是嗎?”邵名遠(yuǎn)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邵名臣,讓他的心都不由的一跳。
“當(dāng)然,當(dāng)然!”
邵名臣擠出一個笑容,勉強(qiáng)說道。
當(dāng)他將邵名遠(yuǎn)終於送走之後,臉色再次難看下來,剛剛對方的樣子讓他有些拿不準(zhǔn)對方到底知道沒知道自己的事情。
不過,邵名臣有種感覺,邵名遠(yuǎn)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不然的話,對方的反應(yīng)絕對不會這麼怪異。
“老大,你千萬不要逼我!要是逼急了我,我可不會手軟!”邵名臣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厲色。
而此時,走到外面的邵名遠(yuǎn)也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心道:“老二啊老二,你還真的以爲(wèi)能夠瞞過我嗎?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不過,我不會幫你的,我會看著你怎麼被邵染白一點一點的玩死!”
一路返回了別墅,正好碰見夏紅琴,她看了邵名遠(yuǎn)說道:“名遠(yuǎn),找到名臣了嗎?”
“沒找到他,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邵名遠(yuǎn)搖搖頭,低聲說道。
“這個混小子,一天到晚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在搞什麼東西,哼!”夏紅琴皺緊了眉頭,不滿的說了一聲。
“媽,老二這麼大人了,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邵名遠(yuǎn)安慰著說道。
“唉,還是老大你最讓媽放心了,要是老二能夠有你的一半本事,我就可以鬆口氣了!”夏紅琴看著邵名遠(yuǎn),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