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追風已經出劍。
那柄劍寒光閃閃,這一劍,已經是間不容髮,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了。
但是,這柄劍卻沒有劈下去。
因爲這時候,在他們背後出現了一聲槍聲。
槍。
槍?
槍?!
柳寒煙對於槍是最敏感的,這槍可和劍不一樣。
劍可以用來觀賞,可以用來健身,也可以用來比武,但是這槍從製造出來的第一天,就只有一個功能。
那就是殺人。
所有槍的殺氣,也是劍所不能比的。
還有就是,不管動作再快武功再高的劍客,也不可能快過子彈,也不可能躲避過子彈。
她面‘色’一寒,當時便就地一滾,將面前的白追風撲倒在地。
接著又是一槍,呼嘯著從他們頭上飛了過去。
白追風費力地擡起頭來,說道:“我不需要你幫忙,我從來也不需要別人幫忙。”
柳寒煙冷冷說道:“你自己不要命沒關係,請不要連累別人。”
白追風看著柳寒煙那種輕蔑的眼神,不由得一愣。
活了那麼大,一直都是他出手幫助別人,一直都是他俯視著衆人,接受著別人的恭維,別人的讚歎,所以才養成了這樣桀驁的‘性’格。
他自信從來也不需要別人的幫助,任何事情他自己都能解決,他是驕傲的。
可是這個‘女’人,柳寒煙,她竟然用那種輕蔑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不禁呆住了,剛纔自己衝動著要和她一戰,又是爲了什麼呢?
難道是自己怕愛上她,所以才故意這樣‘激’怒她,從而和她徹底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