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培訓中,專‘門’有一堂課,是培養人對於各種‘迷’幻‘藥’物的適用‘性’。
別說搖tóuwán,就是更危險的毒品,柳寒煙也早已試過,現在基本上任何毒品都對她造不成傷害了。
想玩我,你們幾個爛仔還太嫩了!
柳寒煙任由那個小‘混’‘混’摟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晃著啤酒,悠悠說道:“以前也有人這樣跟我搭訕,你知道後來的情況嗎?”
那人****地笑著,“後來怎麼樣,是不是和你在‘牀’上繼續喝酒呀?”
柳寒煙笑了,“他是很想喝酒,可是他從此卻再也不能喝酒。”
那人的手停住,問道:“爲什麼?”
“因爲他的下巴被打斷了,當然已經不能再喝酒。你想不想聽到,骨頭斷裂成一截一截的聲音?”
柳寒煙還是微笑著說。
“你什麼意思?”
那個小流氓黑了臉,他也已經看出,這個小‘女’生並不像自己經常調戲的‘女’生那樣好對付。
就看她任由自己佔便宜,一點也不變的表情就已經知道,這個人絕不會簡單。
可是他還是錯了。
這個‘女’生不僅僅是他不該惹的,而且是應該躲的遠遠的。
他想走,已經走不了了,他的手被柳寒煙緊緊抓住了。
柳寒煙還是那樣嫵媚地看著他,說道:“我說過,一定會讓你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手上輕輕一發力,咔吧一聲響,那人的手腕就已經斷掉了,讓他疼得忍不住叫了出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下來。
那個人捂著手腕,再也不敢說什麼,讓人架著倉惶跑出去了,臨走時狠狠瞪著柳寒煙。
柳寒煙笑了,就憑你這個爛仔,沒殺了你就不錯了,還敢和我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