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最恐怖的一幕就出來了。
那聶子寒一步步朝著那四人走了過去,絲毫不在意其他四人的攻擊,所運用的武功手法也是異常怪異,完全不像是來自中原的武功手法。
他就這麼舉手間就又殺了二人,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就剩下最後二人。
那二人看著聶子寒一步步走過來,兩手是血,彷彿是一個黑‘色’的死神一般。
那二人見聶子寒滿目猙獰地走過來,早已經被嚇得肝膽具裂,這時候有的人連站都站不住了,就想往後退過去。
這時候,聶子寒又一次出手了。
聶子寒目光如電,他的手更如電火一般迅速,一手就抓住了那兩人手中的劍鋒,鮮血一下子就從他的手掌中流了下來,連那柄寒劍都已經染從了紅‘色’。
他空手奪過了那寶劍後,用手倒拿著那寶劍,突然朝著我站著。
我知道那聶子寒一定知道,我一直在背後緊盯著他,所以乾脆不假掩飾,直接和我面對面站著。
他眼睛中閃爍著蠱‘惑’的目光,他突然反手一劍,深深‘插’入了自己的‘胸’膛中!
鮮血一下子從他身上涌了出來,他卻依然看著我,蠱‘惑’地笑著,然後慢慢倒了下去。
在他倒下的一瞬間,身上突然騰起了一陣黑‘色’的煙霧,那最後兩個人也跟著他倒了下去。
按照比賽的規定,最後一個站在場上的人,就可以被列舉爲掌‘門’人。
聶子寒並不是最後一個倒下的,所以應該不是掌‘門’人。
但是在大家清理戰場時發現,那最後兩個倒下的人卻永遠也成爲不了了掌‘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