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無語,徹底無語。
他能說什麼,難道要說,自己從五歲開始練劍時就開始一個人守著一把劍度過了。
多少個夜晚,自己和一把劍在茫茫的雪山之巔練劍。
雪的白‘色’的,劍也是白‘色’的,他一身白衣,也是白‘色’的。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就是一柄劍,也像劍一般沒有感情,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柳寒煙,算是他最近接觸的一個‘女’生了。
第一個,他認爲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這次要不是爲了武林大會,他也絕不會離開雪山。
這次要不是爲了林青雲,他也絕不會住在這種普通人的地方。
這次要不是爲了柳寒煙,他也絕不會來到這樣萎靡浮躁的地方。
但是,他要怎麼說呢?
難道要說,他是因爲喜歡柳寒煙,所以纔來這裡的嗎?
所以,他只有無語。
柳寒煙的聲音大了點,立刻引起來旁邊一羣稀奇古怪‘女’生的注意。
那麼刺‘激’的話題,又是那麼帥得掉渣的帥哥,那羣染了五顏六‘色’頭髮的小‘女’生立刻圍了過來,對著白追風嘰嘰喳喳說著:
“哇,世界第八大奇蹟呀!”
“大家快來看呀,這裡發現了一個帥哥,他竟然還是處男!!!”
“上帝呀,我昨天晚上許的願果然實現了,世界上僅剩下的最後一個帥哥處男被我給捉到了!”
“處男在哪裡,在哪裡?!趕緊捉回家去,等著晚上當宵夜!!!”
柳寒煙一時也無話了。
林青雲更是從無語,一直過度到窒息。
原本以爲柳寒煙都已經夠寒了,沒想到與他們相比,柳寒煙還是純潔地像梔子‘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