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子寒趁機趕緊陪笑道:“可我們與他們不同。若是前輩肯引薦的話,我輩自然能見到他本人,也就可以救出朋友。所以前輩,拜託了!”
肖木樓自己是知道白衣人的脾氣秉‘性’的,他本不願意淌這趟渾水,但他轉念一想自己在客棧裡確實答應過要幫助他們,依他的‘性’格,出爾反爾的事他肖木樓絕不會做。
於是無奈之下,肖木樓也只好點頭答應了。
四人見狀,心裡頭的烏雲才總算是散去了。
白追風這時候早就迫不及待的向肖木樓問道:“前輩,我們該怎麼走呢?還是一路走下去嗎?”
肖木樓卻笑了。
他說:“難怪血煞的那些人找不到他,若是照他們指的路走下去的話,老夫想你們恐怕找上個十幾二十年也難管能找到。”
柳寒煙笑了,她對肖木樓撒嬌的說:“前輩您就別繞我們了,您就說怎麼走纔對吧!”
肖木樓這才說道:“你們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聶子寒吞吞吐吐的道:“這……”
肖木樓卻說:“怎麼,不相信老夫?”
“也不是啦,只不過白衣人真在市裡嗎?”
“等到了,你們自然就知道了!”
於是依照肖木樓的指示,聶子寒忙調轉車頭,原路返回。
翌日中午時分,市郊斷崖。
待看清肖木樓帶他們來的地方,柳寒煙被眼前的這塊地方徹底的‘弄’糊塗了。
斷崖?
怎麼又是斷崖!
難道白衣人真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嗎?
柳寒煙越發的懷疑起來。
而一旁的白追風卻也似想不明白似的,一臉的疑‘惑’。
肖木樓走下車,朝斷崖下一指,說道:“你們找的人就在這底下!”
聶子寒趕緊超前緊走兩步,待他向下看過以後,不禁懷疑道:“這地方也能生存?”
肖木樓說道:“常人或許不能,但他卻可以!”
聶子寒看了看四周,說道:“可我們要怎麼樣才能下去?”
肖木樓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沒有好辦法,只能跳。”
慕容雪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了上來,他向下看了看之後,連忙說道:“可這是斷崖哎!”
肖木樓看看兩人,說道:“你們要找的人就在下面,至於下不下去就看你們自己了。”
聶子寒和慕容雪互相看了看,看來是誰都不想貿貿然的就跳下去。
就在兩人猶豫不覺的時候,柳寒煙和白追風終於也走了上來。
聶子寒這時候朝柳寒煙問道:“寒煙,你看怎麼辦?”
柳寒煙這時卻並不回答,反而看向了肖木樓,然後問道:“前輩,我們要找的人可是黑森林裡那寺廟的主持?”
肖木樓猛然一驚。
而後他才道:“確實是他,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這秘密恐怕也只有我和他知道纔是!莫非你……”
肖木樓‘欲’言又止。
柳寒煙卻極其嚴肅的說道:“說來話長,前些時候我和白追風到過那地方。”
“真的嗎?”這時,慕容雪突然‘插’嘴對白追風追問道。
白追風說道:“跳下斷崖以後,我們要找到黑森林,在黑森林的最深處有一所寺廟,廟裡確實是有個主持。至於他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我還不確定。”
確認過這些以後,聶子寒這才放開心。
於是他便馬上提議道:“我看事不宜遲,既然你們來過,你們帶路便是了。”
慕容雪再一次朝斷崖下面看了看,很是猶豫的問道:“也就是說我們真的要跳了?”
聶子寒又說:“不跳也行,你留下來看車!”
慕容雪心想看車還不如探險呢,心一橫,想著跳就跳吧。
於是幾人排好順序,由白追風帶頭,幾人便依次按照順序跳了下去。
值得慶幸的是,幾人輕功都不錯,所以從上面跳下來以後並不如想象的那般危險。
除了慕容雪在下落的過程中碰到尖鞘的石頭有些不起眼的小擦傷以外,其他幾人都毫髮未傷。
等他們站穩了,從未下來過的聶子寒和慕容雪,這纔看清了崖底的情況。
慕容雪向前後左右看了看後,朝大家說道:“其實這裡也沒想象中的恐怖啦!”
聶子寒忍不住諷刺他道:“瞧你這樣,怎麼能是雪聖劍閣的傳人呢!”
慕容雪還未來得及還嘴,柳寒煙那邊便阻止他們說:“大家小心!再往前便是傳說中的黑森林,那裡的蛇蟲比較多,要是一個不小心被他們咬到就有可能喪命。我們人多,最好不要扎堆,慕容雪你和白追風還有肖前輩走後邊。我和聶子寒在前,萬一發現什麼情況,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慕容雪只好說:“好吧,我同意!”
聶子寒也道:“我沒意見!”
柳寒煙安排好一切之後,五人便三兩成隊的朝黑森林前行下去。
很快的,他們便置身於黑森林茂密的枝葉之下。
那些蔥鬱的樹葉已然完全遮擋了他們的視線,柳寒煙向上方看看,一時之間就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小白,我們現在處於什麼位置?”
白追風也向上看了看,試圖以樹葉的顏‘色’深淺以及茂密程度來找到方向。
他認真的觀察了一會兒,隨後便道:“你的右手邊應該是南方!你們看,枝葉繁茂的地方說明它的光合作用比較好,所以樹葉才密,樹也長得比較多。相反你看左邊的那些樹是不是有些稀疏。”
柳寒煙點點頭,然後說道:“看來我們得朝東南走一點纔對!”
說完柳寒煙便自己先向前走了幾步。
其他幾人於是趕緊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