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俊隨步在這些酒吧夜總會門口向里探望了一下,幾乎每家都和迪樂一樣。好多都有一些小混混在場,但卻不是顧客,也不是看場子的。也有幾家和迪樂一樣,寥寥無幾的客人,剩下的全是這些地痞。
打車回到東明街路口的時候,剛下車走進去。突然就閃出了三個人影。不知對方來路。陸俊提高嗓子問道“什么人。”
對方只是冷冷的說道“殺你的人。”
“呵呵。可笑。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亮出你的看家本領吧。讓我瞧瞧。別以為拿把破刀就當自己是殺手了。實話跟你說吧。你不是我對手,識相的自己滾吧。別逼我動手。”陸俊冷冷的盯著對方說道。
那人手握長刀,在昏暗的路燈下長刀閃著銀光,煞是嚇人。如果是普通人見到這個情形,早就嚇尿了。只可惜這里站著的不是普通人,而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搏斗的陸俊。
“哼,口氣倒不小。我烏鴉手下還沒留過活口。當然,你也不用僥幸,沒有那機會。拿命來吧。”烏鴉喊道。
影隨身動。話音剛落。他就提刀砍了過來。刀風很大,不過還沒有練到那種劍聲出嘯的感覺。
陸俊不知道對方底細,也不敢大意。偏過身子躲過了這一刀。沒等回過神刀轉橫切過來。看來拿刀的這個人經驗很足嘛。反應靈敏,使刀使的還不錯。不過對于陸俊這樣的高手來說,未免他有些大意了。
等刀切過來的時候,陸俊飛身跳起,右腳一個斜踢,簡單的一個動作破解了對方的所有招式。烏鴉來不及躲閃,直接被踢倒在地。
等他想要抽刀起身再砍的時候已經晚了。陸俊的腳死死的踩在那把刀身上。身后的那兩個人還沒動手,陸俊就已經兩記手刀把他們砍暈過去。
看來殺自己的人并不是什么高手,是自己高估了他們。尤其是身邊那兩個,沒動手就被自己制服了。
“說吧。誰派你來的?”陸俊半蹲的問道。
“你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烏鴉說道。
哼,殺了你?想的真美。真要殺你還跟你費毛的話。陸俊一腳踢開他的手,撿起地上的刀架到他脖子上。掏出一只紅塔山,點燃zippo。瀟灑的點燃煙才慢吞吞的問道“想死?這個很簡單。我可以成全你。不過,你最好考慮清楚,死了之后被一群鯊魚搶著吃,那種感覺......嘖...想想都......”
烏鴉也跟隨黑老大多年了。什么人沒見過,可是像面前這人這么陰冷讓人害怕的還是頭一個。從來沒有人會像他一樣這么嚇人。這人根本就可能不是人。是魔鬼也不一定。自己那么好的刀法居然在他眼里就如同兒戲。
烏鴉不得不考慮自己的肉體。想著一群鯊魚游到自己身邊,一口一口的吞噬著。這個場面,的確滲的慌。不過這人要殺自己早就殺了。何必廢話。
“廢話少說。動手吧。”烏鴉倒也嘴硬。他就想看看這人是不是裝的。也許不敢殺人也不一定呢。可是話剛說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陸俊提刀直接砍了下來。烏鴉眼睜睜的看著刀鋒逼近。在距離脖子還有一厘米的地方他大聲的求饒道“停。我說。我說。”
陸俊一聽。趕緊調整方向,刀刃刺進了地面,當然,刀也同時砍在烏鴉的脖子上,只是由于地面已經抵擋了這股力量。所以并沒有切進來多少,最多就是割破點皮。
烏鴉嚇出一身冷汗。這是頭一次被別人嚇成這樣。他淡淡的說道“是金琪派我來殺你的。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收錢,不問原因。那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可以放了我了吧。”
“金琪?好像聽說過......”陸俊在腦海中尋找著這個記憶。
“就是他派我來的。他是金氏公司家的少爺。人們都叫他闊少。”烏鴉說道。
“噢。呵。原來是他呀。有點意思。小樣,看來是我對他太好了吧。上次就應該直接打碎他的下巴。讓他說不出話來。哼。”陸俊似有些氣憤的說道。
想了想。陸俊覺得不如把讓他把話再捎回去。嚇嚇他也好。“告訴你。今天老子心情好。留你一條狗命。回去告訴你的買主。就說要是還想跟老子斗,老子隨時奉陪。不過不要再找這么下三濫的人。不夠資格跟老子過招。明白沒?”
烏鴉一聽。趕緊猛點著自己的頭在地上。灰頭土臉的,生怕陸俊反悔。
“好啦。滾吧。”陸俊猛抽了一口煙踢了他一腳就走了。
此時的烏鴉是又氣又恨,自己還從來沒有被這樣羞辱過。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自己在人家手里不過就是螻蟻一般,再計較下去估計小命就真的留這里了。
更可氣可恨的是那個金琪,讓自己來殺他。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不過誰讓自己答應了呢。算了。既然都接了。更何況,功夫再高,也不如手槍。
烏鴉從地上爬起來。摸摸后腰,掏出黑洞洞的手槍。打開保險。瞄準陸俊。
在他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個美好的畫面,槍聲過后,陸俊的頭顱上會多一個血洞。然后,哈哈,老子讓你喂鯊魚去,還敢威脅老子。
可是不等他開槍。陸俊就已經回話了。“別掙扎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放下槍回去如實稟報了就行。提醒你一句,以后打開保險的時候先檢查下**上好了沒有吧。”
烏鴉愣住了。陸俊沒有回頭。自己偷偷爬起來掏出槍。他沒有看。怎么知道自己要對他動手,而且還知道自己掏槍。更神奇的是他怎么知道沒子彈?
烏鴉看了看手中的空槍,不得不再放回腰帶里別好。自己以為自己是無敵的。可是在人家面前就跟小孩子一樣,人家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烏鴉對陸俊的恨意全無,反而是看著燈光下陸俊拉長的背景一陣崇拜。就連他老大都沒有讓他如此的佩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