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俊一看這架勢,忙不迭道“噢。是噢。有道理,那你繼續摁著,我先走了。”其實他也沒準備要走。看她這兩下子就看出來了。這人只能制服一個歹徒。而且只能制止一個。
“你敢?”夏小雨氣憤的說道。
“不敢,怎麼說你也救過我兩次,我算下來才救你一次,再幫你這次,算是扯平了。說吧,怎麼幫你。”
“幫我把他倆押回警局。”
陸俊暗自搖搖頭。幸好這兩次自己都在,否則這夏小雨不定又被歹徒挾持了呢。
陪著夏小雨回到警局,再次見到了那個樑局長的兒子,他正收拾東西走人呢。看來是被清理出公安局了。
像這種懦夫,怎麼能留在公安局這種地方呢。簡直就是浪費國家糧食。當他看到陸俊的時候,沒有了昔日在審訊室裡那般厲害。低著頭一聲不吭。
夏小雨看了他一眼,雖然很討厭他,不過還是惋惜的打了聲招呼。畢竟同事一場,樑子超也心眼不壞。
陸俊和夏小雨把兩個小偷押進審訊室。夏小雨給陸俊一個眼神示意讓他出去。可陸俊就當沒看到。反而自己一拉椅子坐到了審訊臺前。
“這裡是審訊室,你給我出去。”夏小雨沒好氣的說。
“抓他們的時候你就沒讓我走。這下倒好,攆我走。我偏不走。”陸俊倒是不把自己當外人,賴在了這裡。
夏小雨也很奇怪,在別人面前那可是誰都得讓著自己,可這傢伙倒好,故意來氣自己。但是卻又拿他無可奈何。只好任他去了。
不等夏小雨問話,陸俊輕輕拍了拍桌子。兩個小偷根本沒有理他的意思。
陸俊用力在桌子上“啪”的拍上去,只見桌子有一道裂痕,差點就散架了。
這次兩人才擡起頭看著陸俊。但是卻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這裡面他們經常來,但是每次都用不了多久就又出去了。所以早就習慣了。哪怕是殺個人,他們也坐不了幾年,所以仗著法律條例對他們的仁慈,他們都根本不屑於被抓緊來。
“當警察還挺好玩哈。小雨,給我倒杯水去。這裡交給我就好了。不就是審犯人嗎。我也會。”陸俊說道。
“你真以爲你是警察啊。告訴你,要不是我,你還在大獄蹲著呢。”夏小雨氣呼呼的說。
“好。我不渴了。但是這兩人就交給我吧。你們那兩招早過時了。看他們那樣,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裡。不給他們來點硬的他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連警察都敢打,你想想他們有多囂張。你先出去下,待會場面太血腥,不要嚇到你。”陸俊開玩笑的說。
夏小雨也很生氣,這些新疆人兩次對自己動手,不給他們些顏色看看是真不行。但是毆打犯人可是違法的。縱容陸俊打吧也不合適。那就是縱容別人違法。乾脆開門躲了出去,假裝沒看到。
臨走的時候還丟下一句“不要打死啊。否則我連你一塊抓起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不會對你法外開恩的。”
“放心吧。”陸俊說完滿臉邪笑的走到兩人面前。“嘿嘿,載我手裡了吧。”
這時兩人開始害怕了。沒有警察的保護,而且面前這人一掌能拍碎一張桌子,實力非同小可。手還被反銬著。如果惹怒了他不定幹出什麼事。但是他們卻又想想他不敢殺了自己。膽子又大了些跟陸俊對視了起來。 Www ▲ttκд n ▲co
陸俊倒也沒理他們。反而鎮定的坐回椅子上,裝模做樣的拿起筆問起來。
“姓名。”
兩人不屑一顧的答到“烏吉瑪黑。”“麻哈吉吉”
其實陸俊也沒聽懂他們說的這門“外語”的名字。隨便在紙上寫到,我腳板黑,麻煩之極。
“年齡,工作...”
“......”
“現住址。”
“康樂街,北巷。”
其實陸俊對審訊也沒什麼興趣,對他倆更沒興趣,感興趣的就是看看他們是不是跟先前那些新疆人一夥的。剛回國就被他們敲詐,然後還被二十人追。此仇不報怎平心中之怒。正好今天是個機會。一定要把他們全部剷除。
終於問到了重點,果然,這個地址就是那天被追的那條街。
“你們團伙有幾個人?”陸俊問。
“就我們兩人。”
“放屁。明明我見到你們有二十幾個。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陸俊站起來罵道。
看來他們是互相袒護,不會說實話的。看來得給他們點厲害嚐嚐才行。可是兩面又有攝像頭監控,如何下手呢。搞不好把自己抓起來可不好。
陸俊手指輕輕敲擊腦袋,想到了一個絕好的方法。“有了。”
走到兩人背後然後把兩人椅子輕輕挪動了一下讓他們背靠背坐著。
“你要幹嘛?”其中一個驚恐的問陸俊。
“不幹嘛。”說完後,隨手輕輕的解下自己的乳白色腰帶繃直了躲開監控視角輕輕的放在他們背後,讓他們倆人背靠背把腰帶夾在貼在後背。
他們頓時感覺到一股寒氣從後背傳來。兩人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雖然僅僅是一股寒氣。
這把殘暴之刃是一個族長作爲答謝送給陸俊的,說是從他們開族以來就有的,只有勇士才擁有佩戴它的權利。這是一根腰帶,卻也是一把武器。
相傳是他們開族的族長在一個湖中遇到一隻兇猛無比的湖怪,像鱷魚一般,卻又沒有鱗片。身上泛著滲人的白光,在湖中肆意的遊蕩,時而像蛇般滑行,時而又像利刃直衝。
看到族長下水後兇猛的撲過來。當時就咬斷了族長的一條腿,但是族長不屈不撓,英勇神武跟湖怪鬥智鬥勇最後用石頭磨的尖匕首將它扎死,但是卻沒有見到一滴血。
後來族長就吃了他的肉,還帶著幾個陪同自己打獵的族人一起享用。吃完不一會所有人都因極致寒冷而凍僵,再後來被族人發現,他們就留下了這支奇怪而光滑軟嫩的脊骨,
可是回到族裡才發現它可以變直,本來是扁直的脊骨變直就變成圓柱狀。而且堅硬無比,刀砍不斷。被刺中的傷口血流不止。
但是變直的時候卻是異常的冰冷,誰碰到都會凍傷手。只有吸食過自己血的人才不會被它凍傷。再後來因爲一場戰役有緣遇到了陸俊,他們就把殘暴之刃送給了他。
久而久之,陸俊也成了習慣,纔有了吸食自己血的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