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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張看了林楓一眼,然後嘆息了一聲,他看著林楓的眼神帶著一點別樣的意思,然後走到韓北的身邊,淡然說道:“韓少,我辭職,工錢也不用你給了!再見!” 韓北的家族,在中海雖然算不上頂層的家族,但是韓家在中海也還是算有點影響力的,韓家經營著兩家公司,一家科技公司,一家實業,算得上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很是和一些大公司也有點交情。 韓北從小就是呼風喚雨,這個時候,居然被一個保鏢給當面撅了面子,憤怒真是可想而知:“辭職??你他媽的……!大張,你找死???” 大張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倒是林楓淡淡一笑,說道:“他死不了,倒是韓少你今天跑不了!” 韓北心頭一股鬼火冒起,他臉上突然冷冷地笑了笑,用手指指著林楓的鼻子,說道:“小子,你死定了!真的!本來我只是想嚇唬一下薛天而已,但是既然你這樣囂張,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囂張的代價,這個世界,不是會點三腳貓功夫就有囂張的資本的!” 說到這裡,韓北的臉色變得有些猙獰起來!他身後的幾個年輕人也是一臉的冷笑,他們這些人都是家世不錯的富二代,從來把別人看得極爲輕賤,根本就不把普通人當著是人! 林楓卻懶得和他廢話,直接上前,在那個妖豔女子的尖叫聲中,輕描淡寫的捏斷了韓北的手腕。 韓北慘嚎一聲,嚇得他身後的幾個人同時臉色都變了。 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這些傢伙都自以爲金貴,所以見到林楓真的出手傷人,他們和韓北又不是鐵桿關係,助助威還行,哪裡肯真正的出面? 那個女子嚇得失態地尖聲了起來:“韓少,你沒事吧?報警啊,打人啦!” 沒有人報警,這時候,四周的學生都圍了過來,林楓卻不打算這樣走,而是看著韓北淡淡的說道:“你可以找人!” 韓北疼得腦門上的冷汗都出來了,他惡狠狠的盯著林楓看了半天,然後抽著冷
氣掏出了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秦少,我被人欺負了!” 一個極其囂張的聲音在電話那頭猛然間喝道:“誰他媽敢欺負你?在哪兒?” 韓北不傻,下午的事情他留了一個心眼,林楓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那陣仗他也知道了,一開始他是裝著不認識林楓,但是見到林楓真的動手,他就不敢放肆了。 他知道林楓這邊背景深厚,要不然也不會在警局開槍還能若無其事,所以,這件事,他出動家裡也未必能擺得平,更何況,是自己先做錯了。 所以,他直接出動了他背後的大靠山。 只是韓北太倒黴了。 那個囂張的聲音剛出口,林楓就是冷冷一笑,他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秦受是吧?看樣子,我該敲斷你的手纔對!” 電話那頭的秦受聽到了這句話,更是暴怒:“他媽的,哪個混蛋?給本公子等著!!” 但是韓北卻傻眼了,他的腦海一片空白。腦子裡翻來覆去的就是一條信息——他叫秦少什麼? 秦受? 秦受是誰啊? 現在中海大學之中,誰不知道秦受? 誰不知道秦珂? 又有誰不知道,秦家的背景實力? 如果說對於普通人來說,韓家在中海的地位高不可攀的話,那麼,韓家和秦家的地位,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啊。 這個傢伙居然敢直接直呼秦少的名字? 難道說,他的背景身份,居然和秦少不相上下? 至少,他有底氣啊! 所以韓北傻了!他呆滯地看著一臉淡然的林楓!連秦受什麼時候掛了電話都不知道。 秦受今天正好也在學校,中海大學的校規極爲嚴格,校長也不是一般人,所以這些富家子弟想要在學校裡裝逼沒關係,但是違背校規,一定會倒黴,甚至青幫那些大家族都不會出面。 老校長的資格極老,這些家族的很多長輩,都算是他的學生。 一輛極爲名貴的跑車,開著大燈風馳電掣,毫無顧忌地衝了過來,嘎吱一聲直接停
在了跆拳道館門口,甚至開車的人都不顧及輪胎和地面摩擦發出的那些刺耳的聲音和嗆鼻的黑煙會不會嚇到人,都不等剪刀門打開,身材有些乾瘦的秦受直接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一邊往這邊走,一邊氣勢洶洶的尖聲喊道:“剛纔是哪個孫子?韓北,給老子滾過來,到底是……啊!!!” 韓北正要湊上去,就看到秦受臉色狂變,那傢伙第一反應居然是回身要逃走,林楓卻在身後淡淡的喊道:“秦少,別走啊!” 秦受陡然渾身一硬,然後他慢慢的轉過身,滿臉都是嘻嘻哈哈的笑容,他屁顛屁顛的幾步跑到林楓身邊,甚至根本都不在意身邊那羣人的目光,直接喊道:“姐夫!你怎麼在這裡啊?” 一股恐懼鋪天蓋地而下,把韓北還有其他所有人都狠狠地壓在了下面! 姐夫? 天啊! 這個傢伙,居然是秦珂的男人? 開什麼玩笑? 但是,這是秦受喊出來的啊! 秦受是誰? 秦珂的親弟弟啊,難道親弟弟會亂說? 林楓卻腳下一個趔趄,他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你亂喊什麼,我不是你姐夫!!” 秦受卻委屈無比的湊了上去,說道:“奶奶讓我這麼喊的,再說了,你和我姐姐多般配啊,姐夫,出什麼事了?誰他媽敢惹我姐夫?真是找死啊!知道我姐夫是幹什麼的嗎?真是不知道死活!!” 林楓滿腦黑線,他居然直接無話可說了。 遇到這樣一個混蛋,想要和他講道理,那真是要命了。 而韓北等人,完全傻了。 不管秦受這個姐夫是真的假的,至少韓北算是聽出來了,人家根本居然都沒有把秦珂放在眼中! 秦家,居然要上桿子把秦珂嫁給人家啊! 這樣的牛人,居然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而自己在這樣一個存在的面前,還說什麼囂張,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諷刺和笑話。 太荒謬了! 所有人都覺得很荒謬,甚至他們都忘記了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