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君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后,便提著藥箱,掀開了簾子走了進去,并沒有把攝政王的話放在心上。
周雪柔與周鳶正談的歡,聽到門口有動靜,便回頭往后看。
白若君緩緩走入,在她們二人面前福了一個身,道:“臣女叩見皇后娘娘,攝政王妃。”
周鳶點了一個頭道:“不必多禮,今日有雪柔姐姐在,本宮便放你假,回宰相府探望探望你的父母親。”
白若君乃當朝宰相的嫡出五小姐,也是眾多姑娘當中,唯一一個在宮中當差的,其它的姑娘不是嫁人便還在閨中待字,整日與琴棋書畫為舞。
白若君卻穿上了醫(yī)官的袍子,救治宮人。
這一點,周鳶是很頎賞的。
周雪柔冷淡的掃了她一眼,便沒有再看她。
白若君笑道:“聽說攝政王妃來了,臣女以前與攝政王妃在太醫(yī)署當差的,如今已成為攝政王妃,許久未見,便想著進來與王妃說說話,不知會不會叨擾王妃。”
周雪柔凈白的容顏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那是皮笑肉不笑的笑。
她抬手撫摸自己的肚子,說:“本王妃與皇后娘娘久未交談,要不改日吧,白醫(yī)官不如先回宰相府,陪陪父母。”
她與攝政王還未成親的時候,白若君就一直窺覬王爺,如今成了婚,周雪柔倒是不想與她多往來。
不管白若君心里還有沒有那點非分之想。
白若君聽到這話,也不好再多留:“既然如此,那臣女便先告退,還要多謝娘娘放我回府探望父母,臣女會早些回來。”
“去吧。”周鳶擺了擺手,笑道。
白若君起身退出了屏賬。
回到宰相府。
宰相與白夫人皆留在白若君的君蘭院,尋問她皇上與皇后的情況。
“若君,你去瘟疫區(qū),可是見著了皇上。”宰相關(guān)悠的問。
白夫人更擔心的是白若君的身體:“聽說皇上也染了瘟病,你沒近身伺候吧,要不叫個郎中來給你看看,娘現(xiàn)在就去叫人給你弄水,你洗洗,將這一身衣服換了,燒掉。”
在白夫人看來,女兒去那種地方伺候人,晦氣的很。
但她女兒伺候的又是皇上,白夫人才不敢說出口。
白若君搖頭說:“娘放心,我伺候的是皇后,皇后并沒有染病,她已經(jīng)解除了危機,現(xiàn)在是安全的,皇上那兒,女兒沒見,攝政王下令將皇上隔離了,里面只有神醫(yī)一個人,誰都進不去,也出不來。”
宰相一聽,臉色驚變:“攝政王怎么能把皇上交給外人,為何不叫宮中太醫(yī)出去醫(yī)治皇上,若是皇上出了什么事,誰擔這責任。”
墨淵炎是她心儀的男子,聽到自己的父親那樣說他,白若君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她蹙眉說道:“爹,攝政王這么做,沒什么不妥,次此的瘟疫病情并不似爹爹所想的那般簡單,據(jù)說這不是一種瘟病,是魔鬼,不是水源食物更不是唾液傳染,是因患者咬了另外一位患者從血液傳染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