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一直壓抑著的話,即便是瞬間有了一個激活的點,也很有可能會因爲(wèi)那種壓抑的慣性而不能揮效力,所以老頑童在被呆呆了瑛姑面前的時候,會灰溜溜的跑掉,所以黃藥師作了一件好事,他事先點住了老頑童的穴道,然後才讓一燈和瑛姑兩個人出場,在獲得一燈原諒的情況下,老頑童面對白蒼蒼的瑛姑,在心中的眷戀、悔恨、不安等一切情緒都爆了出來。
這種情緒一旦爆,就會形成極大的力量,讓他們內(nèi)心深處的感情在沒有任何阻力的情況下完成釋放,所以這段糾葛就水到渠成地解決了,而一對苦命鴛鴦,也終於能夠在一起了。
我心中還是不贊成這種姻緣,畢竟這是建立在被判的基礎(chǔ)上,但先兩個人是真心想在一起的,還有就是這段姻緣的男主角是老頑童,所以我的心中肯定會有偏向,對於他們的事情,我心中只有祝福。而見到一燈大師還能夠和他們夫婦二人和平相處,我確實是不得不感慨人生的荒誕。
人活著,到底爲(wèi)了什麼?爲(wèi)了快樂,爲(wèi)了權(quán)力,爲(wèi)了金錢,或者派生出來的爲(wèi)了錦衣玉食、逍遙自在等等說法,都是能夠成立的,但是這些能夠回答人究竟?fàn)?wèi)什麼而活著嗎?這個問題太深奧了,想要得出一個真正的答案是不可能的。
我很慶幸,因爲(wèi)我又蓉兒,我有華箏。有自己在江湖上的一系列恩仇故事讓我能夠活地不碌碌無爲(wèi),有一幫長輩在關(guān)心我們的成長,有一幫兄弟在和我一起見證活著的痕跡。無論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jì)還是射鵰的世界裡,有了這樣的生命,那就叫活得很好。
隨著傷勢的好轉(zhuǎn),再加上一燈大師送我的冊子,我地天山六陽掌正式練成了。六脈神劍也成了我的一門絕技,這讓所有人都是欣喜不已。現(xiàn)在我地功力,已經(jīng)能夠和七公、黃藥師他們這羣人一較高低了,再加上這麼多厲害的功夫,我可以放心的帶著蓉兒去大漠了。
成吉思汗有什麼野心,是一個怎樣的人,大家在我的影響下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所以對於我們的這次去大漠。大家還是有一定的擔(dān)心。本來老頑童會陪我們一起去,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親”了,所以不可能在和我們在一起了。
少了這麼一個強有力地幫手,七公決定把丐幫幫主的位子傳給我,但是我沒有接受,而是建議七公將這個位置交給蓉兒。道理很簡單,成吉思汗想要動我的話,畢竟是缺少了理由的。但是想要對蓉兒不利,則完全有可能。
現(xiàn)在蓉兒的身份變了,她的身份是丐幫幫主,這是一股江湖勢力,確實任何一個政治勢力都絕對不能小視的江湖勢力,丐幫想要滅了某個朝代。某個國家,絕對不可能,但是要想讓一格政權(quán)雞犬不寧的話,是有著絕對能力地。所以蓉兒有了丐幫幫主的位置,就相當(dāng)於有了十分強大的保障,鐵木真要想動她,就得好好考慮一下。
經(jīng)過這麼長時間的折騰,現(xiàn)在離我和華箏告別已經(jīng)一年了,所以我和蓉兒不能再耽擱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行裝。要踏上去蒙古的路程。但是就在我們準(zhǔn)備出的前一天晚上。桃花島地上空傳來了一隻雕的鳴叫聲。
蓉兒馬上意識到了十我們的那對白雕,它們在隨著蓉兒來到了桃花島之後。有載著我們的消息回到了大漠,所以我們也是好幾個月沒有見到它們了。白雕的腿上綁著華箏的來信,新的內(nèi)容不多,但是卻告訴了我兩個驚天的消息。
先,華箏已經(jīng)做了媽媽,他爲(wèi)我生下了一個兒子,鐵木真之後非常高興,親自給孩子賜名,還賞賜了大量的牛羊財寶。這已經(jīng)夠震撼的了,更加難以想象地是,孩子地名字,居然叫做忽必烈。
忽必烈就忽必烈吧,反正不是拖雷的兒子,歷史已經(jīng)生了改變,他將來要成爲(wèi)什麼樣子,還是要在我地引導(dǎo)之下完成的,他是不會成爲(wèi)那個元朝的開國皇帝的了。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則讓我頭“嗡”一聲,差點兒暈過去:託雷死了,被偷襲的人給殺死了。
那個人本來是要殺了鐵木真的,但是卻被現(xiàn)了蹤跡,衆(zhòng)將士奮力抵抗,才保住了鐵木真的性命。刺客受到了重創(chuàng),但是託雷和赤老溫兩個人也被刺客給殺了,託雷臨死之前掙扎著拿掉了那個人的面紗,那張臉木華黎是有著深刻記憶的——歐陽克!
我心裡悔恨啊,我恨自己爲(wèi)什麼當(dāng)初聽了七公的話,沒有將歐陽克叔侄二人斬草除根,現(xiàn)在歐陽克居然捲土重來了,而且它殺掉的人居然還是我的安達,和我相處了十幾年的好兄弟,我們曾經(jīng)一起在大漠的黃沙中飛馳,一起戲弄那個都史,一起出生入死,有過爭吵,但是永遠將彼此視爲(wèi)心中最親近的人。
來到射鵰世界之後的一幕幕開始在我的眼前放映,鐵木真身後的那個比我高一點兒的小男孩兒,希望把妹妹嫁給我的兒時玩伴,詢問我是豹子還是狼,在較武場上歡呼郭靖的名字,山頂上那重重的一拳,臨別時那深深的一抱,以及等著我回到大漠的期待。
——沒有了,好端端一個大活人,說沒有就沒有了!
我將自己關(guān)在了屋子裡,整整三天三夜,誰都不理,誰也不見,蓉兒在門外喊了我一晚上,我都沒有出去。這個時候,我只希望在一個沒有任何人打擾的環(huán)境中,浩浩理順一下自己的思維,但是越是理順,越是沒有效果,到最後仍然說不清楚是一片混亂還是一片空白。
我著呆,這時候蓉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靖哥哥,你快出來啊,大漠那邊有穿來了消息,歐陽克的屍體被現(xiàn)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