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嶽恆也有些驚奇:“你不知道嗎?王章被他的對頭幹掉了,導(dǎo)致這一切的發(fā)生呢,是因爲(wèi)王家出了內(nèi)鬼,這個內(nèi)鬼,據(jù)我所知,是王雙。” 我的腦袋一下子就一片空白,王章被幹掉了?那也就是小晴沒爸爸了?怪不得這麼多天聯(lián)繫不上,而我卻還傻乎乎的和各個女生曖昧著。 我忙問道:“王章家住哪兒?” 王嶽恆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問你的女朋友啊。” 我苦著臉:“我都好幾天聯(lián)繫不上她了。” 王嶽恆說:“那我也沒辦法了,我先去找我小媽去了。”說完王嶽恆就走了。 王嶽恆一走,我也恍恍惚惚的往學(xué)校走,小晴沒爸爸了,應(yīng)該很痛苦吧?畢竟我也是失去過老爸的人,想起當(dāng)初那種萬念俱焚的感覺,我就替小晴一陣心疼。 慢慢的回到教室,正是午休下課時間,連偉明一下子就過來了:“怎麼樣?王嶽恆怎麼說?” 我“呀”了一聲,說:“忘了問了,不過沒事,下次就問。不過,你們想起來都誰知道你們出去親熱了沒?” 連偉明搖了搖頭:“這不好找啊,按理說應(yīng)該是沒人知道的,但我們一起出的教室,只要是咱班裡的,看到應(yīng)該都會有點想法吧?” 我看著他:“你的意思是,外班的人不知道,知道的只有可能是本班的?” 連偉明搖搖頭:“不好說,或許有也其他班的看到我倆一起出去。” 我點了點頭,其他班的可能性不大,畢竟是午休時間,大多數(shù)人都在休息,誰沒事一直盯著窗外? 連偉明又說:“對了,把那什麼血信給我看看,我還
沒看過呢。” 我掏出血信遞給他,自己卻掃視了全班,會是哪個兔崽子? 下午就不像上午和中午一樣精彩紛呈了,下午的課很是無聊,我趴在桌子上想著小晴,居然不知不覺就放學(xué)了。 我跟喻心宇一起吃了飯,這纔回到寢室,第二天,依然不上晚自習(xí),但據(jù)說明天就開始上晚自習(xí)了。 到了寢室我就有點無奈,這楚星繁剛給我免了保護(hù)費,我就立馬得罪了盧靖,這對我一統(tǒng)宿舍的想法,可是很不利啊。 在自己宿舍呆著無聊的很,於是我就到了心宇的宿舍,打算在他們宿舍玩一會兒。 他們宿舍的幾個哥們都不錯,我們閒的無聊,就在一起打牌。 這時一個哥們問道:“旭哥,聽心宇說,你們宿舍特許免保護(hù)費了?” 我點點頭:“繁哥照顧。” 那哥們嘆了口氣:“勞資一個月就那麼一點生活費,被他們收走一小半呢!” 我搖了搖頭:“本來我讓苦瓜給你們免保護(hù)費的,他說你們是盧靖的人在負(fù)責(zé),說是去跟盧靖說說,但我今天中午得罪了盧靖,想來是不會給你們免了,真是對不住各位啊。” 那哥們點了點頭:“要是我們宿舍有個蠻子,我們就也不用掏保護(hù)費了。” 我驚詫了一下:“什麼蠻子?” 那哥們說:“你不知道?就是一十四班的那個蠻子啊?昨晚碉堡了啊!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那個母雞帶著一羣人去,都拿著木棒,硬是被他一個人搞定了!聽說現(xiàn)在啊,陳喬科,盧靖,楚星繁,都在打蠻子的主意呢。” 我愣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喻心宇,示意他出來說話
。 出了宿舍我就說:“蠻子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喻心宇詫異了一下:“對你有用?” 我看著他疑惑的臉,難道我沒跟他說過我要一統(tǒng)宿舍?算了,不管說沒說,現(xiàn)在說不晚,我偷偷的說:“心宇,我想一統(tǒng)宿舍。” 心宇嚇了一跳,說:“開什麼玩笑,就咱們?” 我點了點頭:“蠻子呢,一定要掌握在咱們的手裡,這樣的話,光是楊偉和蠻子,都足夠他們重視的了。” 心宇想了一會兒,才下定了決心似的點了點頭:“那咱們現(xiàn)在去找蠻子?” 我點了點頭:“去探探他的情況。” 來到蠻子的宿舍,裡面一片其樂融融,也是正在打牌,一個個興高采烈的。 我一眼就看到了蠻子,他正靠著一張牀,指揮著一個人打牌。 我笑了笑,抽出一根菸,走上前去,說:“哥們!” 蠻子回頭一把打掉了我的煙,說:“你又是誰派來的?” 雖然蠻子這一下只是爲(wèi)了打掉我的煙,但我卻覺得手腕都快被打斷了,但我硬是沒哼一聲。 喻心宇趕緊說:“林哥,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也是高一的,只不過佩服你,特地過來結(jié)交一下,要是不願意就算了,至於動手嗎?” 蠻子本家姓林,他冷哼一聲:“結(jié)交?不必了。你們回去吧!” 臥槽,這個林蠻子真是夠橫! 但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敲了敲門。 我們扭頭看去,只見門口站在一個頭發(fā)偏分的男生,正把手放在一邊開著的門上,一下一下的敲著。 見我們都轉(zhuǎn)過頭去,那男生笑了一下,說:“哪個是林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