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完全是因為媽媽自己的錯誤。”蕾洛莉說道。
老人愣了一下,看向了蕾洛莉,試探的問道:“你就是費拉拉的女兒?”
“是的。”
“太好了,以后就留在威尼斯了。”老人大喜過望,開懷大笑說道。
愛德華和費拉拉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費拉拉點了點頭,終于開口說道:“不幸,蕾洛莉我們要帶回去。”
“開什么玩笑,這是我的外孫女。”當即,埃斯特公爵十分憤怒的說道。
“這還是我們的女兒呢。”
費拉拉反駁道。
“你們有盡到父母的責任嗎?我可是聽說過了,你們兩個只顧著自己,到處去度蜜月,一個蜜月都度了多少年了,把自己的女兒丟在圣塞巴斯蒂安一點不管。你們這也算是為人父母的嗎?”
“當初你也不是一樣把我丟著不管的嗎?我還不是長大了。”
費拉拉賭氣的說道。
“可惡。”埃斯特公爵嘆了口氣。
“那我現在讓蕾洛莉回來,放心,我會給她很好的生活的。”
“那又有什么用!”費拉拉也有些不高興的吵鬧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有著小提琴的曲聲響了起來。
愛德華和費拉拉頓時臉色一變。
兩人都是看向了湖面上。
湖面上原本是平靜無比,但是此時此刻,忽然有著一艘小船浮了起來。
那艘小船原本是在水下。竟然也不是潛水艇的構造,之是普通的小船。但是偏偏卻一滴水都沒有進入。
“二十六圣座,你們不在梵蒂岡。跑來我這里做什么?”埃斯特憤怒的喝問道。
小船之上,有著兩個人。
一個,正在拉著小提琴,琴聲十分的悠揚悅耳。
另外一個人坐著,正在側耳傾聽。
他的食指微微動著,正在給琴聲打著節拍,而話語也隨著節拍說出,一點不亂,聽起來就仿佛是說話聲跟琴聲完美的搭配在了一起。深入到了人的腦海之中。
“請各位見諒。我們只是想要來邀請幾位的。希望幾位能夠交出一份秘技。”
“自我介紹一下,我們是二十六圣座。”
“我是n,而這一位,是o。”
“達爾文,紐蘭茲。”埃斯特公爵慎重的說道。
“為什么?你們想要我的秘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原本我以為你們會綁架我的女兒來威脅我們。但是你們沒有那么做,而是選擇了在這個時候出現,這個時候我們幾個人都在一起,又沒有什么人被你們抓住。”
“綁架威脅。如此無恥的事情,不是我們兩人的風格。”n開口說道。
費拉拉不禁仔細的看向了兩人。
兩人的面貌有些類似,都有著花白的胡子,n的更多更長一些。也顯得更加老態一些。而o,也是顯得稍微年輕一些,大約是四五十歲的樣子。
“都已經這么老了。還是這么的紳士啊。”費拉拉說道。
“沒有辦法啊,這就是我們的性格了。”
n說道。
“n*達爾文。你的n,就是拉丁語的自然了吧。”
naturalis。正是拉丁語中自然的意思。
n,也就是達爾文,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紐蘭茲的o,則是order,秩序的意思。我們都不是追求不擇手段的人。”
“別開玩笑了,自然,就是弱肉強食。”埃斯特公爵說道。
“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而已。”達爾文反駁道。
“有什么不同嗎?”
“當然是有的。適應者,未必就一定是強者,有的時候,反而是弱者才擅長適應這個社會。強者,反而會被這個世界給唾棄。”
“是在說我嗎?我被唾棄了?”埃斯特公爵冷笑著說道。
“誒,是的,父親,你已經被唾棄了。”費拉拉笑著說道。
達爾文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道:“我覺得你們最好不要有什么誤會,家人之間,沒有解不開的誤會的。”
“你不是我們的敵人么?”費拉拉問道。
“但我也曾經是一個父親,所以告誡你們一下,家人能夠相聚在一起,真的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否則的話,等到失去的時候,只會后悔不已。”
“你也有孩子?”費拉拉驚訝的問道。“你難道不是真理教會的圣座。”
“是圣座,不是牧師,更不是將一切都獻給了神明的信徒。”
“抱歉,我還以為你們都是狂信徒呢。”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或許真的都是狂信徒,不過,這跟你所理解的完全不一樣。還是說下目的好了,你們三人,都有著出色的地方,對我們的事業很有幫助,所以,希望你們可以配合一下。”
“要是我們說不呢?”費拉拉說道。
“那就只能用一點強硬的手段了。”達爾文開口說道。
隨著話音的落下,琴聲,也是剛好終結。
另外的一人,有些冷漠的聲音說了出口。
“元素八音律,已經結束了。”
“小心,是音樂。跟千音家族的攻擊手段很是相似。”愛德華提醒道。
“不一樣。”紐蘭茲卡開口說道。
“你不是元素煉金術師嗎?跟牛頓,愛迪生所并稱的世界三大煉金術師,怎么會是使用這樣的攻擊方式。”
“因為元素,已經煉成了,就在你們的精神之中。”紐蘭茲說道。
而這個時候,埃斯特公爵低下頭咬著牙說道:“是情緒,是挑動情緒的手法,這就是煉金的過程,用我們的情緒來進行煉金。剛剛達爾文的話,就是開頭。”
“父親你怎么了?”
費拉拉察覺到了埃斯特的不對勁。
“他的情緒波動太大了,見到了女兒的喜悅,見到了外孫女的歡樂,失去了女兒的悔恨,各種各樣的情緒充滿了他的精神。而你們兩位也是,愛,是一把雙刃劍,很遺憾,這一次,要傷到你們了。”
紐蘭茲緩緩開口。
而埃斯特公爵,費拉拉兩人都是先后有些支持不住,即將倒下的樣子。
而愛德華,則是伸手一揮。
頓時,湖水掀起,水霧四散,遮蔽了兩人的視線。
“想要逃走么?”
紐蘭茲冷冷說道。
正要動手,忽然,有著無盡的電流用來。
“那不僅僅是為了遮蔽你們的視線,還是為了能夠傳遞電流。”艾莉卡的聲音傳來。
她已經將塞萬提斯的電流打了過來。
埃斯特的身體只是微微一抖,卻是看向了達爾文。
“遺憾,讓她打破了我的咒術,不過沒有下一次了。”達爾文苦笑一聲說道。
“但是你要再一次使用咒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紐蘭茲說道。
“剛剛不是就說好了么,只能來一點強硬的手段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硬來好了。”紐蘭茲說道。
“嘿嘿,咒術已經被破了還是這么狂妄啊,原來如此,剛剛的咒術不是你一個人的,只是想到音樂是不對的,達爾文其實才是關鍵。”
“他能夠讓一切都變得適應。剛剛那個家伙在拉小聽琴,但是我們竟然沒有一個人關注,而且從湖面上忽然出現,也是沒有人關注。”
埃斯特公爵說道。
“保護色,生物適應環境的能力,竟然可以讓他對他人使用,并且到達這個程度。”
愛德華分析道。
剛剛,紐蘭茲使用了招式,但是幾人都沒有注意,這其實是達爾文的巫術。
所以三人都是中招了,幸虧愛德華最后出手,讓艾莉卡打到了達爾文,解除了這個巫術。
水霧散開。
兩人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紐蘭茲卻是看向艾莉卡,眼中十分的興奮。
“她沒有受到我的招數影響,她的情緒,沒有任何波動。”
紐蘭茲對著達爾文說道。
“你的意思是?”
紐蘭茲看著艾莉卡問道:“你愿意成為我的學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