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運用骨刺的手法,已經相當的熟練。.px.m而且那骨刺很咬傷口,所有被它弄出來的傷口,都會非常的難愈合,而且裂口也比一般的刀具傷害值要大。由于在速度和靈活度上,其實當森是有些吃虧,身上有不少是被骨刺弄出來的傷口。而每次被刺傷或者劃傷,當森都會感到詫異,它弄出來的咬口比一般刀具更疼痛些。
當森也對那骨刺更加的忌憚,不過,他也不完全是赤手空拳的與蕭烈對壘。當森右手中指上,有一枚帶著三寸長的尖刺戒指,因為戒指和手表一樣,只是件很小的東西,使用起來除了比原來的感覺重手一些之外,還沒有太大的阻礙力。
蕭烈身上也有幾處傷口,就是被這枚尖刺所傷。
并且,那尖刺上有毒!
第一次被這尖刺傷到的時候,蕭烈就知道了,那尖刺上喂有蛇毒。
“想不到,你居然還能繼續戰斗,呵呵……”當森看著蕭烈身上已經有過幾處傷口,雖然不深,但是已經見血,而毒明顯會通過血液在體內循環。但是,看蕭烈的行動依舊如常,并沒有中毒的跡象,按理說這樣的運動量,蕭烈早就已經開始虛軟。而他居然一如之前,還是能夠那么的靈活。
這不免讓當森感到好奇,“難道是你血的緣故?你是驅魔師?”
驅魔師,呵,那是什么玩意?
他們中心兵團的特訓傭兵,從小就經過相當殘酷的訓練,而以身試毒就是其中的一項。.pb.m每兩個月就要試一種毒,尤其是蛇毒和蛛毒,年少時期的蕭烈沒少嘗試這兩種生物不同種類的毒,如果不是直接用大劑量注射到他體內,他可以說幾乎是百毒不侵。比較烈性的毒液,蕭烈最多的反應就是想睡覺。
不過既然當森誤以為是他的血不怕毒,那就讓他繼續誤會好了。
“我也想不到,你曾是殺狼特戰隊成員,反恐多了自己想當老大了,嗯?”蕭烈低沉是聲音勾起嘴角,冷言笑道。
“殺狼哈哈……”
當森只覺得好笑,“我們深入敵營,出生入死,看著曾經的兄弟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而到頭來什么也沒有!”他冷冷笑著,眼中充滿著殺氣和暴戾,“退役之后我們這種人根本無所適從,也無法生活在人群當中,曾經扛著幾十萬的裝備在身,然而連一份兩千美金的普通工作都找不到,這不是諷刺嗎?”
說著,他加大了對蕭烈的攻擊,強悍的軍事打斗在兩人之間繼續進行著。
“而我,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這么多人喜歡犯罪!因為錢!因為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當森一邊打一邊興奮的說著,“難道當你殺掉可恨之人的時候,你沒有感到全身血液都在興奮嗎!”說著他突然加強的攻擊力,就仿佛突然打了興奮劑一般的,用那強壯的身形,絕對的爆發力十足!
隨著那力道強橫的拳頭,朝著蕭烈劈頭蓋臉就砸了下來!
面對這種緊急時刻,蕭烈必須要用雙手架進行防護,尤其是要護住自己的頭部。“咚!”的一聲震響,聲音回蕩在洞穴之中,可見這一擊的力量,是有多么強橫!而隨后,當森完全沒有給蕭烈一絲喘息的機會,緊跟著就是一個膝擊攻擊。
這膝擊,同樣也是力量十足!
那碩大的膝蓋,朝蕭烈胸口就猛然攻來!如果被這一招擊中,即便身體強健的蕭烈,恐怕也得胸骨震裂不可!
近身戰拼的就是速度和力量,技巧在絕對力量面前都顯得薄弱,這時只見蕭烈極快的腰際折疊,直接屈肘格擋!肌肉緊繃,于是那一下兇猛的膝擊直接轟在了蕭烈的右臂外側上。
力量之猛,直接發出了“咚!”的聲響。
兩廂對壘都是力量十足。
而當森的力度,則更是勝蕭烈一籌,隨著那絕對力量的慣性,蕭烈被震退了三步!
于是當森立即趁著將人擊退之際,快速的轉身,欲要將落在地上的寶塔拾起。就在他才剛對著寶塔彎腰伸手的時候,被暫時擊退的蕭烈,猛然的雙腿一個蹬地!整個身形仿若靈貓一般,猛的直接竄到了天板!隨后他雙頭撐著天板,再一翻身雙腿再次瞪地,借助這股反彈之力,直接飛身沖向了寶塔所在之處!
蕭烈利用自己矯健靈動的身手,那一連串快速的動作,直接趕在當森彎腰拾寶塔之際,他就搶先一秒將寶塔搶到了手中!
隨著那股慣性,他就地一個翻滾再一蹬地,直接借用反彈力量像一枚炮彈一般,飛身右竄,躲過了當森那強而有力的掃腿!隨后當森是眼睜睜的看著蕭烈,往丁夢靜方向快速的奔去。
蕭烈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讓當森頓時就是火冒三丈!
而他自己可沒有蕭烈這么靈活的身手,而且在這個沒有天地限制的洞穴里,很明顯他缺乏一些想象力。
當森沒法理解,這個家伙在身體中毒的情況下,怎么還能這么靈活!
就算人的血液也許真的可能可以百毒不侵,但是多多少少也會有少許的行動遲緩現象。然而這個人,他簡直就是個妖怪!這家伙究竟是這么訓練出來的!比他這個正規特戰軍隊出生的人,作戰能力還要強!
而另一邊。
七彩水晶球的搶奪,同樣也是相當的緊迫和刺激。
隨著吳浩斌放棄三人攻擊的模式,而選擇加入對丁夢靜的追逐,她顯然變得更加的吃力。不過吳浩斌卻沒有讓那其他五人順利,他一邊追逐丁夢靜,搶奪她的七彩水晶球同時邊對那五人出手攻擊。
對于吳浩斌這種左右搖擺,關系**的人,沒人看得出就他究竟是要幫助哪一方。
五人小隊突然騰出三個人對上了吳浩斌,剩下的一男一女,則是追擊著丁夢靜。不過少了三人之后,丁夢靜明顯感到,壓力小了不少,總算也能緩上幾口氣了。雖然壓力小了,但是卻有多出一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吳浩斌,也是夠她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