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翩翩起舞,卻又不同空中的舞蝶一般,它們會選擇在那些花朵密集的地方,讓過往的人群,欣賞那所謂昆蟲的舞蹈,而我們卻不同,我們起舞的地方不過是在某個人多的地方,被人推擠罷了!這就是我們的舞蹈,自己都不需要動,反正他們會對我們一推一擠,沒準我們的表情做的像是在享受一般,他們就會收斂!”
男孩緩緩的合上自己的筆記本后,便站起身子,來到了酒吧的吧臺前,對著那身材曼妙,顏值偏上等的女服務員說道“那個,姐姐,能給我一瓶紅酒嘛?”
女服務員聽到了聲音后,便迅速的拿了一瓶紅酒,放在了吧臺上,她左看看右看看的卻發現周圍并沒有什么人,隨即便喊了一句“那個,請問剛剛是誰點的紅酒……”
可許久后,都沒有人回應,女服務員只好將紅酒給收了起來,可當她用手拿起紅酒的時候,一直小巧的手,卻觸碰了一下她,這不禁讓她一下子驚慌的將那瓶紅酒摔碎。
也不知道現在酒吧里面的經理耳朵是不是都跟順風耳一樣,一聽到酒瓶破碎的聲音,便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眼睛一瞄,看向了吧臺那被摔碎的紅酒。怒氣匆匆的經理,小跑來到了女服務員的面前,他沒得女服務員解釋,便伸出手,給了她一巴掌。
“那個,叔叔啊!對女生就不能溫柔一點嘛?”男孩笑嘻嘻的看著經理那怒氣沖沖的臉。
經理也是一驚,他剛剛可是用了自己十分的力了,可小男孩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不過此刻的他,也懶得理會男孩為什么能夠抓得住,一把甩開男孩的手后,便從口袋里摸出了對講機。
“來人,來人,保衛部的怎么回事,這里有個小孩子,你們是怎么看的?平常你們渾水摸魚就算了,今天怎么搞得,讓你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孩子進來?難道不知道酒吧最基本的未滿18歲不得進入嘛?草!TM的給老子趕緊過來,不然今晚你們就收拾東西給我滾!”經理對著對講機怒吼,神經暴怒。
經理頓下身子,看了看那破碎的紅酒后,便又起身,對著女服務員怒罵到“一瓶紅酒你都拿不穩,你還做個屁,草!這一瓶你知道多少錢嗎?”
女服務員臉上焦慮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故意的,老子現在叫人打死你,你告訴我現在怎么辦?這瓶誰來賠?”經理對著女服務員又是一頓臭罵。
“我,我來賠!”女服務員結結巴巴的回答到。
“呵呵,賠,你拿什么賠?”經理冷笑了一聲后,緊接著便又是伸出手,想要上去給女服務員一巴掌,可這一次依然還是被男孩被抓住了手腕。
“不是,我說大叔,我剛剛已經跟你說過了,對女孩子要溫柔的吧!”男孩臉上的笑容依舊,但卻讓人有些畏懼。
“你TM又病吧!草!”經理一聲怒罵,想要甩開男孩抓住自己手腕的小手,可他不管怎么用力都甩不開,這不禁讓他咽了咽口水,男孩那一臉笑嘻嘻的模樣簡直就是真人版的笑面虎。
“對你是要溫柔吧!叔叔!”男孩的聲音越來越小,可身體卻是離經理越來越近。
“喂,你小子是有病嘛?”經理想要后退,可被男孩緊緊抓住手腕的他,卻連動都動不了一下,男孩離自己越來越近,他開始有些慌亂,眉頭冒出的汗珠,明顯可以感受到他的恐懼。
可當他聽到了身后傳來的保安部人員的聲音時,他剛想起身對男孩嘚瑟的時候,卻被男孩緩緩伸出的小手,輕輕的扇了一巴掌,隨即猛地撞在了酒架上,晃蕩的一聲巨響,搖晃的酒架開始倒塌,緊接著整間酒吧里開始響徹噼里啪啦的紅酒破碎的聲音。
那噼里啪啦的酒瓶破碎聲,在經理的耳旁不斷的回響,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要知道這酒架上一共有5層,最上往下別分是五層康帝,羅曼尼康帝,四層拉圖,三層奧比昂。二層瑪格和最后一層拉菲。這每一層的酒無一不是世界著名紅酒品牌,雖然每一層擺放的紅酒也都只有那么5,6瓶,但算下來,也足足也是一比6位數的巨款,可就是這樣的巨款,現在等同于長著翅膀飛走了。
男孩緩緩的來到,經理的面前,蹲下身子,看著經理身上摻著的各種紅酒的香味,頓時笑了笑“叔叔,我剛剛已經跟你說過來,對女孩子一定要溫柔,可你卻不聽我的,我就只要這樣子,讓你冷靜下來咯”
男孩嬉皮笑臉的看著經理那眼睛里快要蹦出火焰的樣子,隨便又說道“別生氣嘛,叔叔,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不過是一些紅酒罷了,大不了再去買唄!是不是!”
經理沒有回應男孩的話,他其實已經懵了,眼睛里面的怒火也不過是因為那最后的氣焰罷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若這件事情給上頭知道了,人老總回去怪誰?怪服務員?那是他這個經理該怪的,老總不會去鳥服務員,而是去叼死他這經理。
觀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保衛人員站在男孩的身后,一動不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久后,只見一名穿著白色連衣裙,腳上銀白色的高跟鞋的女生從樓上緩緩的走了下來。
當女生出現的那一刻,全場都安靜了下來,他們被女生的容貌所感染,雖然說喜歡,但卻不敢上去撩,因為這家酒吧的二樓可是貴賓室,能從樓上下來的,可都不是什么一般人,若是弄個搞不好,沒準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生看到了吧臺前碎了一地板的紅酒瓶,和倒在地上滿身紅酒漬的經理,頓時眉頭緊皺,緊接著便是邁著自己的小步伐,來到了經理面前。
看著女生來到了自己的面前,經理立馬迅速的抬起頭時,想要對女生訴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響,經理的臉上便又多出了一個巴掌印。
經理一臉的懵逼,他不明白老板為什么要打他,當他抬起頭想要尋求原因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老板竟然一臉笑嘻嘻的來到男孩的面前,用手不斷的去撫摸男孩的臉頰,然后問男孩“有沒有哪里受傷”之類的話,這戲劇性的一幕,頓時讓經理的腦回路徹底斷線。
當然,懵逼的肯定不僅僅只有經理一人,再次的眾人基本上也是全都懵逼了,除了一些老顧客知道那名女生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之外,其他人都也只是認為這名女生是哪家的貴族小姐罷了,可就算是貴族小姐,她為什么要對那名小男孩那么好,雖然小男孩長的的確很帥,但那身上穿著的普通T恤杉和腳上的一雙人字拖,怎么看也都只是窮孩子,難道就真的只是因為小男孩長的帥嗎?各種各樣的想法同時出現在眾人的腦海中,其實還真有可能就是因為長得帥,畢竟富人家的小姐,她喜歡什么樣的類型你也不知道啊!
“空先生,請問您沒事吧!需要我為你做些什么嘛?”女生卑躬卑謙的對著男孩說道。
“不用了,”空微笑的對女生搖了搖頭后,本打算收拾好自己的筆記本離開,可當他把目光看向那么因為一系類事情搞得有些驚慌失措的女服務員后,便停下了腳步,緊接著轉過身子對女生說道“我可以跟你要一個人嗎?”
聽空說道這句話,女生的眉目中頓時出現了焦慮,緊張的她結結巴巴的說道“可以,可以,不過空先生,能不能不要在本店大開殺戒,我怕,這對生意不好,當,當然,如果您選擇在本店大開殺戒的話,也,也沒事。”女生話語里的緊張是誰都聽的出來,可她是靠在空的耳旁用只有自己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的,所以在場的眾人都還沒有感覺到恐懼,只是從女生的臉上感覺到疑惑僅此而已。
空也是看出了老板的緊張頓時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隨即用手指了指那么女服務生,當然為了不讓老板無解其中的意思,緊接著他也解釋到“我又不是要在你這家店里殺人,我只不過是想要你們店里的這名服務員而已,我看她人應該挺老實的,反正我那邊也正好差一個做家務的,所以姐姐,你到底肯不肯讓給我啊!”空一臉微笑的看著女生。
女生一聽不是要在自己的店里大開殺戒,便連忙點頭答應,隨即便來到女服務員的身邊,將她帶到了空的面前后,便對她說道“那個,小云啊!這位先生說需要你去他那邊做家務,你怎么說嗎?我可以一個月付你1萬美金,外加上這邊酒吧里的工資,每月照樣發你,你覺得可以嗎?”女生對著女服務員說道,更有點像是在懇求的意思。
“那,那個!”女服務員突然有些緊張,對于自己老板竟然以這種方式跟自己說話,她不禁有些慌亂。
空看著女服務員那慌亂的模樣,不禁笑了笑,緊接著來到了她的面前,兩人開始對視,女服務員的臉上頓時浮現出嬌羞,緩緩的低下頭時,只見空伸出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彈了一彈“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跟我走吧!”
女服務員一下懵了,空的話,就如同告白一樣的深入她的心中,她抬起頭看著空那張明明稚嫩卻有有些成熟的臉,頓時慌亂了數秒后,她這才點了點頭,以示她愿意,面紅耳赤的低下頭,在酒吧里燈光的照耀下,那嬌紅的臉異常驚艷。
“好啦,我們走吧!”男孩對著女服務員微微一笑后,便一把抓緊她的手,帶著她離開了酒吧!
看著兩人就那樣離開的眾人不禁有些懵逼,不過數秒后女生的話語,便讓在場的所有人歡呼。“今天的所有賬單都算在本人荊湖一女頭上,就請諸位,放開了喝吧!”說完荊湖一女便回到了樓上,自始自終她都沒有看一眼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經理,不他已經不是經理了,只是某個在酒吧里倒下的無業游民。
回到樓上的荊湖一女打開了房間后,便小跑來到了一名粉紅色頭發微卷的女孩面前,一把挽住女孩的手腕“菲菲,你們家的那位空先生也太可怕了吧!每次我看他講話的時候,都感覺他要在這家小店里大開殺戒,哇!我都快嚇死了都!”
菲菲拍了拍荊湖一女的后背,笑道“不怕,不怕,呵呵,不過我看樓下沒有什么很大的靈力波動啊!很顯然我家那位大人并沒有生氣啊!”
“那是,還好他沒有生氣,不然我這家小店不給他拆了不可,不過他倒是從我這里要走了一個服務生,說是什么家里面缺一個做家務的!”
“服務生?有意思,空先生已經有很久沒有招人了,我們的機構一直就只有我和香香兩人,現在突然多了一個人,應該會變得有些不一樣吧!哈哈哈!”菲菲笑了笑,緊接著又突然問道“對了,那個服務生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女的,長的還挺好看,你不是見過嗎?就樓下吧臺那個,叫木子云好像是,怎么你們家空先生,喜好這一口嗎?如果是的話,我現在就叫我老爹把這一類型的女生全部送到你們那邊,做女仆團。”荊湖一女笑了笑。
“喜歡個鬼呢,空先生他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總是做一些我和香香都猜不透的事情,不過,那個叫木子云的女孩,一定不簡單,木子云,木子!……呵呵。”
“菲菲你笑什么呢?難道你知道了什么嗎?”荊湖一女立刻詢問道。
菲菲沒有打算告訴荊湖一女,緊接著兩人便開始在包廂里面吵鬧,其實只是玩耍罷了,只不過玩耍的模樣,簡直如同7,8歲的小女孩一般。
酒吧里熱鬧非凡,酒吧樓上歡聲笑語,只有酒吧門外,空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而木子云則是站在他的身旁。
“那個,你叫什么名字?”空問道。
“我,我叫木子云”木子云緊張的回應。
“果然是這樣!”空說了一句讓木子云感到莫名其妙的話后頓時笑了笑。
“要不我再給你取一個名字怎么樣”
木子云一聽有些驚訝,不過數秒后便立即點頭“嗯~”的答應了一聲。
“那么你以后就叫做……吧!”
2007年12月13日,日本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