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是的?!鄙兄拒娢⑽⒁汇叮S即狠狠的咬了咬雪茄說道。
“不過你每三個月才回家一趟吧?”莫然繼續說道:“女兒十一歲了,在康城名校讀書,很水靈的姑娘……”
“你……到底想說什么?”尚志軍手上的煙灰掉到了衣服上面,他沒有察覺。
“我想說,其實宋曉梅也是一個很會滋潤自己的女人?!蹦蛔旖且惶簦⑿Φ?。
“什么?”尚志軍將雪茄狠狠的掐滅在煙灰缸里面。
“怎么?尚經理著急了?”莫然微扯嘴角笑道:“這可真不能怪尙夫人,這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事情,尚經理做得,夫人自然也能做得?!?
“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尚志軍已經開始有些狂躁。
莫然的眉頭微微的挑了挑,心說:繼續狂躁,等你狂躁到一定程度,宋曉梅的命也就到頭了。
宋曉梅,你數次將我的行蹤告訴郭曉明派來的人,數次在辦公室奚落欺負莫然,今天這筆賬,我就在這里給你算清楚了。
莫然盯著尚志軍,看著他的狂躁,看著這個吼一吼一整條酒吧街都要抖三抖的男人這么的不淡定,她便淡定了。
“不干什么?我只是一個愛管閑事兒的人,看著尚經理的帽子變換顏色,實在覺得不好看?!蹦话炎约赫f的是一個多么行俠仗義之人。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鄙兄拒娪行┎幌嘈拧K髅魇桥扇俗⒁庾约豪掀诺男雄櫟?,不可能那人不來告訴他,他每次都給足了錢給宋曉梅,他雖然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無數,但是骨子里他還是十分愛他的女兒的,女兒尚佳佳,是尚志軍最在乎的人,他更是承諾宋曉梅,他不會和她離婚,會供應她足夠的吃喝,會讓她的生活十分富足,只要她把女兒培養長大。
自然,這其中還有一點,他不允許她出軌,他不會讓自己被人笑話,他要讓全黑道的人,全康城,甚至最好是全世界都看得起他,都尊重他,都把他當回事。
“不信?”莫然站起身,將方才放到一旁的背包繼續背上肩膀:“問問你的手下,窩邊草好下手,還安全,是不?”
說完,莫然走出了888酒吧。
“大姐……”在離酒吧門口不遠的地方,突然有黑影竄出,輕輕的喊了一聲。
莫然渾身抖了抖:“我沒那么老。”
“姑奶奶?!贝髩K頭換了個稱呼。
“呃……”莫然癟了癟嘴,不繼續和大塊頭糾結這稱呼的問題,隨即抬手輕輕的一拍,接著說道:“你身上有兩根銀針,我給你取出了一根,現在不會危及心臟了,就算是打一場爭霸賽都沒事了?!?
“兩根……那還有一根呢?”大塊頭剛覺得身體一輕松,正要發怒,卻突然聞聽對方這么一說,瞬間又凌亂了。
“還有一根,我回頭給你取,留在身上沒事,方便我隨時找到你。”莫然抬眼看去,遠處一小小的酒吧閃爍著耀眼的霓虹燈,便隨口說道。
“可是……”大塊頭還想說什么,卻被莫然一抬手拒絕了繼續聽他說話。
“我想,我會再找你的,放心,不會有事的?!闭f完,莫然抬手便打了一輛出租車走了,只留下一臉懊惱,咬牙切齒的大塊頭站在原地盯著遠去的出租車,眼眸里兇芒畢露……
康城人民醫院特護病房在三十七層,深夜的電梯里面沒有人,分外的安靜。
電梯在三十五層便停了下來,一身深紫色運動服的女人走出電梯,走進了遠處的護士值班室。
數分鐘后,三十七層,特護病房門口的四個身形魁梧的保鏢聞聽電梯間的動靜,紛紛全身僵硬,全神戒備,一個個的或捏緊拳頭,或手插在胸口摸著腰間綁著的手槍槍柄。
“哐啷,哐啷。”一輛有些老舊的醫療用品小推車緩慢的推了過來,在這安靜的深夜里,有些歪斜的輪子摩擦車身發出的聲音尤為刺耳。
推著車子,帶著口罩的白衣女護士膽怯怯的朝著這四個人望了望,隨即低下頭去,一副“姑娘我怕怕”的模樣。
四個保鏢互相對望一眼,放松了身體,接著稍微讓開了些。
“例行檢查。”一黑西服保鏢伸手攔住小護士,冷冷的說道。
“嗯?!迸o士聲音微弱的應了一聲,隨即點了點頭,讓開了些。
兩個黑西服將推車上下內外都好好的檢查了一遍之后,又拿著檢測儀對著莫然全身上下掃了一遍,才將病房的門輕輕的敲響。這敲門聲溫柔的猶如沒有力氣的小姑娘一般。
病房的門輕輕的打開,年輕的女護士站在門口疑惑的看了看門外的女護士。
“藤院長讓我過來的?!遍T外,女護士柔聲說道。
“藤院長?你稍等,我打個電話?!遍T內的小護士眼眸閃了閃,說道。
“藤院長說怕你們照顧不周,特地讓我過來的,我是中醫骨科的。”門外,女護士聲音稍微提高了些許,她搬出了這人民醫院院長來,顯出一副身份地位十分重要的市儈樣來。
“中醫骨科?我怎么沒見過,你工號是多少?”門內小護士拿著手機,有些猶豫,卻在聽見對方抬出院長來壓她的時候,對門外的護士表現出了十二分的不滿來。
“那就是說,藤院長讓我來也沒用,我能不能在這個病房工作,你說了算?”門外的護士聲音繼續提高,惹得她身邊的四個保鏢都面面相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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