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長得真很漂亮,集中了你和子林的優(yōu)點,我是你的白叔父,叫白玉英,以后你有事情直接找我這個叔父也行的,他的閨女就是我的閨女。”眼前的這個女人只要看長相就知道是誰的孩子,這個白發(fā)男人果然不簡單。
“那以后叔父不要嫌侄女煩就好了。”看見這個叔父雖然一開始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可是隨后說道自己的母親的時候,眼神里面確實一片溫柔和慈愛,所以溫婉覺得他應(yīng)該不是壞人。
“怎么會,咦,這不是那個狂妄不羈的白家大少爺嗎?今天怎么有空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把我們都給忘了呢。”看著溫婉,忽然發(fā)現(xiàn)了她身后的白牧宇,臉上的笑容就更加多了起來,言語之間也是不加任何掩飾。
“我狂妄不羈也是你們白家的基因造成的,你這老東西還在,我能不回來嗎?怕你過得太舒服,所以回來給你添堵。”對于這個叔父,白牧宇還是很喜歡的,他的性格跟自己一樣,做事毫無顧忌,但是心卻是無比的柔軟。
當(dāng)年要不是被這個叔父照顧著,估計早就被李扇處理了,不過他們叔侄兩人的相處方式還真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
“見不到你,我肯定很舒服,不過現(xiàn)在有了你妹妹,恐怕你的魅力要小了。”當(dāng)年還是個小孩子,現(xiàn)在個頭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白玉英也是很欣慰,心里忽然想起當(dāng)年那個倔強的身影,忽然和眼前的溫婉重疊在了一起。
“子林,看到?jīng)],你的孩子都已經(jīng)長成大人了。”心里默默的念著那個背影。
“叔父,你真偏心,都沒有看到我。”雖然自己被晾在了一邊,白牧?xí)宰钣憛挼倪€是被忽略,所以這個時候還是不甘心的湊上去。
“牧?xí)允裁磿r候回來的,你媽媽呢?”看見白牧?xí)裕子裼⒛樕鋈蛔兞艘幌拢贿^不太想說話,這個時候他老婆倒是從旁邊站了出來拉著白牧?xí)哉f起家常,好像很喜歡白牧?xí)缘臉幼印?
“來人啊,接待一下客人,讓他們都好好休息一下。”白玉賢看見白玉英身后的人還拘謹(jǐn)?shù)恼局准疫@么多年頭一次搞這樣大型并且急促的宴會。
聽見白玉賢的話以后,很快這些人就被安排分散開來,白玉英拉著白牧宇和溫婉到一邊聊天,白玉賢后來安排好一切以后也過去坐在一起。
白牧?xí)缘绞且埠芟霚愡^去的,可是一直被白玉英的老婆拉著找她的母親,想著自己也是插不進的,于是就放棄了,跟這個女人寒暄起來。
回來到現(xiàn)在,白牧?xí)愿杏X因為溫婉的出現(xiàn),自己的待遇一下子差了好多,心里也是滿肚子的委屈,正好找自己的母親告狀去,以前連白牧宇都會對自己好一些的,現(xiàn)在直接是冷言冷語。
一想到自己的父親還要撮合權(quán)焰火和溫婉,心里就更加的不是滋味。
“媽”白牧?xí)詭е子裼⒌睦掀派狭藰牵崎_媽媽的臥室門,果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母親正坐在梳妝臺上,不知道在忙什么,好像在用電腦跟某些人聊天。
“牧?xí)裕氵M來的時候不知道敲門嗎?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聽見自己的女兒的聲音以后,李扇的臉上忽然猙獰起來,然后好像再做什么隱蔽的事情一樣,尤其是看見白牧?xí)陨砗筮€有一個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恐怖。
“連你也不
要我了”本來是想來找自己的媽媽告狀的,突然進來一下子就被嚇到了,而且身后還有外人,想到剛才自己已經(jīng)被冷落,連最疼自己的母親也不待見自己,心里一急淚水就不受控制得流了下來。
“孩子,我就是說了你兩句而已,剛才我正在做事你一下子這樣唐突的進來,我當(dāng)然以為是打擾我工作了,別哭了,這么久都沒有看到我的乖乖女,一見面就哭鼻子,讓媽媽好心疼”看著白牧?xí)岳婊◣в甑臉幼樱钌阮D時后悔起來,自己的寶貝女兒這么多年都沒有舍得說過一句重話。
“剛才在下面他們都只是圍著那個來歷不明的野種轉(zhuǎn),根本就看不見我,爸爸甚至為了她還給我臉色看。”說到這里的時候,白牧?xí)越K于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心里都是怨恨。
“這些我都忍了,誰讓她是我姐姐,可是爸爸還想撮合她跟火哥哥在一起,連大哥說話都是冷言冷語的。”聽見自己母親的安慰以后,白牧?xí)孕睦飰阂衷S久的委屈終于爆發(fā)了,想到自己的男人被親人推給了別人更是心里不是滋味。
“我就知道是那個女人,她媽礙手礙腳,現(xiàn)在還弄個女兒礙手礙腳,想不到她的本事這么大,死了這么多年還能折騰出一個女兒來。”摟著白牧?xí)缘睦钌饶樕弦驗榧刀屎驮购奘沟迷揪碌膴y容看上去也有幾分恐怖。
“大嫂,那個女人回來了對不對?”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的白玉英的老婆忽然怯生生的開口了,眼神里面似乎還有恐懼。
轉(zhuǎn)頭看向她的李扇,這個女人跟二十年前相差太大了。眼角也開始有了魚尾紋,眼神黯淡,雖然有精致的妝容還是掩飾不了臉上的松弛的皮膚和淡斑,以前沒有仔細(xì)看過她,可是現(xiàn)在今天乍一看,一晃二十多年都過去了。
“你來了。”一邊安慰著自己的女兒,一邊用平淡的語氣跟眼前的這個女人打著招呼,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家族里面有很多人不喜歡自己,只是眼前這個女人卻是一如既往的對自己的尊敬每次見面都恭敬的叫自己大嫂,可是今天看見那丫頭回來,頓時覺得這聲大嫂分外的刺耳。
“恩”剛才看見李扇的那猙獰的樣子,忽然想起二十六年前那個在鐵屋子里面賣弄風(fēng)情的樣子,心里忽然一驚。
“我的乖女兒,別傷心了。放心當(dāng)年我能從她媽的手里把你爸爸搶過來,現(xiàn)在我也能從她的手里把你的男人搶回來,她穆子林這輩子注定是斗不過我的,我還要她后悔把女兒送到我的面前來。”
“當(dāng)年沒有親手解決她,心里總是不舒服,如今親手解決她的女兒也是一樣的,剛好了我的心愿”說到這里的時候李扇似乎根本就不怕旁邊的這個女人聽到會出去嚼舌根,一改剛才猙獰的面容,臉上已經(jīng)露出勝利的笑容。
“對,第一次見她,我就覺得她不是什么善茬,現(xiàn)在才知道都已經(jīng)打入我家內(nèi)部了,媽,你是沒看見她那個樣子,還裝大家閨秀,看著就惡心,明明就是一個野丫頭而已,而且還跟舅舅……”聽著自己的母親數(shù)落溫婉的時候,白牧?xí)灶D時覺得暢快不已。
“大嫂,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主意了。”這個時候她沒有說什么,但是每次看見李扇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她的心里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做了嗎?”看見自
己的女兒終于心情好點了,李扇才稍微舒服一點,然后讓白牧?xí)宰谧约旱纳磉叄缓蠛車?yán)肅的跟這個女人說著。
“恩,我已經(jīng)搞得差不多了,你準(zhǔn)備怎么做?”這時這個女人有一絲的恐懼,但是臉上更多的還有興奮,那種壓抑已久終于揚眉吐氣的感覺。
“哼,一會就有好戲了,這一次我要把屬于我的東西給搶回來。”想到這里的時候,李扇眼睛了惡毒透露無遺,這種氣氛也影響到了她的女兒。
“還有我的火哥哥。”白牧?xí)袁F(xiàn)在就恨不得把溫婉給除了,剛才上來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權(quán)焰火已經(jīng)來了,只是在角落里面盯著溫婉,讓原本想打招呼的自己都嫉妒不已。
“我們下去吧,一會就有好戲了。”說到這里的時候李扇整理了一下衣服,替自己的女兒整理了儀容,然后儀態(tài)萬千的下樓,很快就融入到宴會中,而白牧?xí)砸恢备谒纳磉叄墒茄凵駞s時不時的看向權(quán)焰火和溫婉。
當(dāng)所有人都來得的差不多的時候,忽然現(xiàn)場的燈一下子暗了很多,然后就有一束光打在主桌上的溫婉和白玉賢的身上,只是溫婉的臉上顯然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等什么人。
“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人在外面了,只要伯父伯母來了,立刻就引進來,火來了,一會你要不要見見,其實這些太天他一直都在關(guān)注你。”似乎為了讓溫婉安心,白牧宇這個時候在溫婉的旁邊說了幾句話,并且眼神看向一個角落。
感覺到溫婉的眼神,權(quán)焰火覺得自己的手都在抖,她在上面是那么的美,是在看自己嗎?她準(zhǔn)備原諒自己了嗎?可是溫婉很快就把頭轉(zhuǎn)向另一邊,讓權(quán)焰火心里騰地一下,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自己。
“相信大家今天都已經(jīng)見過我的女兒了,很高興各位能來,今天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我想說的是……”就在白玉賢準(zhǔn)備繼續(xù)往下面說的時候,忽然李扇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說話。
“我想沒人喜歡聽你說這些廢話,以后不會有白氏集團了。”因為被打斷說話,白玉賢很生氣,可是接下來李扇的話一下子就刺激他混了過去。
因為主人的昏倒,現(xiàn)場竟然亂了起來,溫婉差點跌倒,被身邊的人扶了一把,她以為是白牧宇,還沒有來得及說謝謝,忽然現(xiàn)場環(huán)境一暗,溫婉感覺頸脖痛了一下,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等客廳的燈重新亮起的時候,李扇這個女人拿出雷厲風(fēng)行的作風(fē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把現(xiàn)場所有的人控制起來,并且同時白玉賢,白玉英和溫婉忽然失蹤了,連白牧宇和權(quán)焰火也消失了。
本身白氏集團就被李扇掏得差不多,現(xiàn)在一看到現(xiàn)場的情況,其他膽小的人都嚇得不輕,很快就跟李扇簽了股份轉(zhuǎn)讓書。
而溫氏集團也動蕩不已,外界已經(jīng)傳出該集團破產(chǎn),溫氏夫婦在前往養(yǎng)女的家里出車禍雙雙去世。
兩大集團的變動像一陣風(fēng)一樣很快在商場上傳遍,所有人感到惋惜的同時,對李扇這個女人也是敬而遠(yuǎn)之。
同時警方也接到報警,說白氏父女及兒子失蹤,據(jù)說已經(jīng)遇害,所有的人都在感嘆李扇這個女人太狠了,這一招釜底抽薪,對方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應(yīng)該是早已預(yù)謀很久的,其中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速度之快,斬草除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