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李文吉要動手的時候,突然那個刀疤臉擋住了邊上的人。站到李文吉面前,雙眼打量著李文吉,似乎是在看著李文吉,又好像是在欣賞李文吉,就好像是李文吉不是人,是一件藝術品一般。
“哥們?nèi)绾畏Q呼?看你小小年紀,能夠在這個時候這般的鎮(zhèn)定,我很奇怪。”
刀疤臉似乎對李文吉產(chǎn)生了興趣。
能夠在這個時代做如此高智商的犯罪,這人明顯有著不一樣的眼光,往往在很多時候會出其不意。
李文吉本來這個時候已經(jīng)準備好發(fā)飆了,不過在刀疤臉如此說的時候,內(nèi)心也不得不沉寂下來。
雖然李文吉有些猜測,但是卻不敢十分的肯定,所以這個時候動作顯然十分不好,既然如此,李文吉需要一個判斷的空間和時間,刀疤臉如此問,也算是和了他的意思。
尋思了一會,李文吉轉過身來回答道:“我叫李文吉,大家都叫我李二哥,在白慶縣還算是有點小名氣。”
李文吉說完之后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刀疤臉,似乎想要從他這里看到點什么。
不過李文吉很快就失望了,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刀疤臉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沒有聽過這句話一般。
李文吉算不上名人,在白慶縣當?shù)厝诉@里可能還能夠知道一點,他們這樣的外來人顯然根本不認識,當然直接被忽視了。
“李兄弟,那你知不知道我們使外地人,今天來,明天走,我們就算是做了什么,也不會有人能夠把我們怎么樣?”
刀疤臉突然意味深長的說道,似乎在表明什么。
李文吉沒有馬上回話,只是冷靜的看著邊上的人,似乎在尋思著什么,或者說在尋思著這邊的一切,或者說李文吉也許在想其他的問題。
如果說先前李文吉覺得這些人是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的話,那這個時候他覺得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因為這個人的這句話一下子表達了他的身份。
一個正常的路人,是不會這樣說話的,這句話中間明顯是威脅的意思。
既然能夠這般的威脅,說明他們對于這件事情有著絕對的掌控能力,或者說對于這件事情有著一種面對的手段,他們這是吃定了李文吉。
故而李文吉敢肯定這些人就是湘江省轟動的一時的那幫人。
不過李文吉沒有馬上動,謀定而后動是李文吉在后世商場上能夠常勝的唯一法寶。
這班人都是亡命之徒,李文吉即便是手中有槍,也不能夠保證自己的絕對勝利,而且李文吉身邊還有不能夠受傷的人,所以李文吉需要考慮清楚,到底如何動作才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也能夠保證他們的安全。
這班人能夠如此的兇悍,能夠存活這么久,甚至能夠在后世十幾年都不被抓住,那是有很大的原因的,李文吉都需要考慮。
“我沒有想過你們會怎么樣,但是我考慮過我會怎么樣,不管面對的人是誰,我的目的是唯一的,我不能讓我身邊的人受到傷害。”
李文吉沒有被繞進去,反而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李文吉可不是一個善良的人物。
刀疤臉有點不高興起來,可能是當老大的時間太長,所以他對于有人反對自己,渾身的勁兒一件不在正常,甚至說他對于有人如此的針對自己十分的反感,這完全是一種本能反應。
他自認為對李文吉已經(jīng)是十分客氣,這個年輕人讓他十分欣喜,不過只是這般的欣喜而已,出去這些,其他的都沒有,故而從這個方面上來說,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太過于大方,現(xiàn)在李文吉不上道,情緒當然開始轉變起來。
刀疤臉是殺過人的人,所以他的氣勢顯得有些陰暗,在不高興的時候,那種氣勢自然就會表現(xiàn)出來,一瞬間,周邊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寒冷。
邊上的人也算是配合到位,在刀疤臉如此動作的時候,馬上就有人站出來,直接的壓過來,明顯不想再給李文吉他們多少的空間。
“小兄弟你還十分年輕,可能不知道生命其實十分的美好,在生命的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是空的,只有生命才是最完美的,不管多好的女人,都不如生命。”
刀疤臉一下子露出了一種觸動的表情,渾身上下所有人精神力都超李文吉壓過來。
這完全是精神上的壓迫,這份壓迫無法用言語表達,更多的像是一種感覺。
不過能夠承受這份感覺的人不多,一般人被這樣的壓迫的時候,內(nèi)心定然會馬上癱軟下來,根本承受不住這份轟擊。
如果是一般人還真是上道,不過刀疤臉面前的不是一般人,他是李文吉。
李文吉的內(nèi)心經(jīng)歷的磨練比之這刀疤臉不知道強悍了多少倍,甚至內(nèi)心的震動比之刀疤臉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
后世信息爆炸,人們都到的消息,比之這個時代的人多得多,后世商場的戰(zhàn)斗,雖然沒有暴力,但是比之暴力來的更加的瘋狂,特別是精神上的瘋狂更是讓人無法承受,經(jīng)過如此的磨練,李文吉哪里是刀疤臉嚇一嚇就能夠比擬的。
故而李文吉根本沒有半點感覺,直接的對邊上的說道:“你們退后,這事情不能善了。”
李文吉是果斷的人,同時也是堅硬的人,同樣刀疤臉也是果斷的人,也是堅硬的人,沒有人會退讓,這邊定然會斗起來。
既然如此李文吉當然讓邊上的人讓開一些。
“動手。”
刀疤臉臉上還掛著微笑,不過嘴角卻抽動了一下,直接的下達了動手的命令。
除去先前站在刀疤臉邊上的兩人外,又有三個人站了起來,一下子朝著李文吉所在的方向沖過來。
李文吉這邊就是三個小孩和一個姑娘,在這些人看來完全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所以這些人動手的時候,滿臉掛著的都是譏笑的笑容。
李文吉也不再猶豫,直接摸出手槍,先朝空中放了一槍。
“都不許動,我是公安。”
隨后手中的槍指向前方。
本來動手的幾人根本沒有想到局面居然會一下子出現(xiàn)如此大的變化,馬上觸在這邊,不敢再動,人兇悍歸兇悍,這對手手中有槍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還是低調(diào)一些為好。
越是這樣亡命天涯的人,對于自己的生命就越是珍惜,如此局面當然不敢亂動。
推開邊上的兩人,刀疤臉突然站了出來。
“原來是公安,沒想到這里還能夠遇到這樣的局面。”
刀疤臉明顯不喜歡自己不能夠控制的局面出現(xiàn),他根本沒想到李文吉是公安,而且還帶著槍。
這樣冒風險的時候顯然不是他喜歡做的事情。
“不許動,現(xiàn)在逮捕你們。”
李文吉根本不想和他廢話,局面已經(jīng)如此說得再多也沒有任何的意義,既然沒有意義,那說那么多干嘛。
“小兄弟我們打個商量怎么樣,你是公安,我們是百姓,你看也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們離開,你們吃飯,大家各走各的,如何?”
刀疤臉是個進退自如的人,瞬間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他覺得李文吉不能夠真的動槍,但是剛才槍聲一響,玉河鄉(xiāng)這樣小的地方,邊上的人都會有反應,自己的時間不多,這個時候再去同李文吉較勁就不好了。
甚至刀疤臉這個時候都有些后悔,好端端的這個時候欺負幾個小青年干嘛,沒想到遇到如此的局面,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
“不許動,再動我開槍。”
“小兄弟,你殺過人嘛?你知道血流如注的感覺嗎?你能夠承受住面前有一個人死在你面前嗎?”
刀疤臉似乎以為自己掌控著整個局面,再次的出言威脅道。
“啪。”
扣人心弦的槍聲再次響起,不過不同先前朝空中放槍不同,這個時候李文吉對著刀疤臉邊上一人的大腿就是一槍。
直到這時候為止,這邊的人也不覺得李文吉敢開這一槍,畢竟李文吉給人的感覺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啊,啊,疼,疼,疼死我了。”
被打中的人直接摔到在地上,然后抱著自己的大腿直接叫喊起來。
同時大腿上的鮮血開始不停的涌現(xiàn)出來。很快就在地面上形成一塊圓圈狀。
“你,你,你。”
刀疤臉馬上臉都綠了,根本沒有想到局面會變化如此之快,似乎比想象中難以控制。
“不許動,我們一年前才從老山戰(zhàn)場上回來,殺人以前是我的工作。”
雖然有些夸張,不過李文吉還是沉穩(wěn)的說道。
刀疤臉看了李文吉一眼,似乎突然發(fā)現(xiàn)李文吉的眼中有很厚的東西在里面,這種東西突然讓他也覺得看不懂。
刀疤臉知道自己這次撞到鐵板上了。
“兄弟們動手,拿下他我們今天能活,拿不下他,我們今天都得死。”
刀疤臉知道事情已經(jīng)不能夠改變,所以毫不猶豫,直接下達了最終的命令。
幾個兇猛的大漢,再也不在控制直接朝著李文吉幾人坐在的地方?jīng)_過來。
“啪、啪、啪、啪。”
李文吉顯然不是善良人,既然手中有武器,根本不客氣,直接朝著邊上突突。
當然李文吉也沒有直接爆頭,打擊心臟這樣的事情,他槍擊的地方都是手腳這樣的地方,不致命,但是也能夠報銷戰(zhàn)斗能力。
李文吉槍法相對還行,所以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刀疤臉的幾個手下。
等轉過頭來準備對刀疤臉動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刀疤臉已經(jīng)躲到了后面,直接跑了出去。
原來這個家伙先前的話都是騙人的,讓下面的人動手,只是為了讓自己逃跑而已。
可見這人的果斷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得了,這種人已經(jīng)不能夠用常人思維判斷。
李文吉也不管那多的,直接的跟了出去。不過刀疤臉由于動作快,這時候已經(jīng)跑到了門口。
除了門口就是外面,刀疤臉似乎都已經(jīng)看到了希望。剛剛開門,整個人的臉一下子完全的沉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