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火兒的話,著實驚住了一群人,誰也不知道這個小妖女到底怎么搞的,一見到劍牧,這位威名赫赫的小戰(zhàn)王十分失態(tài),再無威嚴(yán),但對自己的人,依然野性十足。
“還不快叫。”神火兒嬌喝道。
一時間,神火宮的眾人雖然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神火兒的話他們不敢不聽,復(fù)雜的朝著劍牧望了一眼,然后齊聲叫道:“夫人吉祥。”
這一幕,分外的詭異,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劍小舞在一邊,一會兒看看劍牧,一會兒看看神火兒,同樣不知道還說什么好。
“我擦……”
劍牧真想捂住臉,此刻額頭上道道黑線,神火兒太會玩兒了,這都什么亂七八糟,什么就“夫人吉祥”了。
“你們聽清楚了,這可是我的娘子,從今天起,他就是你們的夫人,都給我尊敬點,聽到?jīng)],不然我放火燒他。”神火兒相當(dāng)霸氣的對自己手下的人訓(xùn)話。
神火宮的眾人無語。
“神火兒你夠了啊。”劍牧死命的拽她,這一刻,他感覺有些丟人。
“怕什么,做我神火兒的娘子,你還怕丟了面子嗎?”神火兒白了他一眼說道。
此刻,別說是,神火宮的人,在場的所有人看都看出來了,神火兒和劍牧認(rèn)識,而且關(guān)系匪淺,神火兒叫劍牧“娘子”,又讓自己的人稱呼其“夫人”,這表明了兩人有另一層關(guān)系。
“怎么回事,給我解釋一下。”旁邊的劍小舞臉色不好看。
“額……”
劍牧無言以對,不知道該作何解釋,因為這涉及到竊取道根的事,絕對不能說出去。
“哼,敢做不敢當(dāng)嗎?”劍小舞很不客氣,瞪了劍牧一眼,而后看向神火兒,直言不諱:“小妖女,你和我哥是怎么回事?”
放在以前,即便是劍小舞看不慣神火兒,但礙于神火兒的身份,也不會這么當(dāng)面質(zhì)問。
但這一次,劍小舞很不平靜,對威名赫赫的小戰(zhàn)王、小妖女直接開口喝問。
“劍小舞,靈月宮的女神哎,你也姓劍,稱呼我家娘子為哥,你是他妹妹嗎?”神火兒笑吟吟的打量著劍小舞。
“不是親生的。”劍小舞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像是在可以提醒什么。
“嘻嘻,既然是娘子的妹妹,那就不是外人,來來來,做我的后宮吧。”神火兒風(fēng)情萬種的笑道。
這句話,直接讓一眾人汗顏,甚至有明白的人,忍不住唏噓,因為他們聽過某個傳言,據(jù)說這個小妖女、小戰(zhàn)王是個百合,經(jīng)常調(diào)戲女弟子。
神火兒很貌美,身材火辣性感,充滿了野性的美,但追求她的人卻沒有,除了礙于神火兒強大的實力外,還有就是這些流言蜚語。
所以一開始眾人發(fā)現(xiàn)神火兒和劍牧的特殊關(guān)系,有些人打心底里不相信,因為他們覺得神火兒是喜歡女人的,不會喜歡男人。
“你……”
劍小舞,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因為她也聽說過這個傳言。
“神火兒你夠了,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劍牧說道,神火兒太能折騰了,他很不愿意和這個少女有什么關(guān)系。
“約定……嗯嗯,沒有忘記,你放心,我不會辜負(fù)你的,也不會辜負(fù)咱妹妹。”神火兒認(rèn)真的點著頭。
“靠……”
劍牧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怎么遇見了這么一個奇葩的主兒?
劍小舞則是摩擦著貝齒銀牙,她真恨不得和神火兒大打出手,可惜現(xiàn)在的她,不是神火兒的對手,聽說這個少女很神秘,雖然在靈墟修行,但卻有著別樣的來歷。
周圍的人唏噓,就連亭子中的那幾位大人物都很無言,這樣的發(fā)展,和他們的預(yù)料實在是差距太大了,尤其是司徒圣杰,他希望看到劍牧被打壓,結(jié)果神火兒這個小妖女卻唱了這么一出,讓他心里十分不甘心。
“怎么會這樣。”
和司徒圣杰一起來的那幾個人也很不忿,一個個唉聲嘆氣,或者是有人露出嫉恨之色。
劍牧和神火兒關(guān)系親密,預(yù)示著劍牧的地位會水漲船高,這樣的好事兒怎么就偏偏落在了他的頭上,這讓很多人不服氣,嫉妒。
連這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小妖女都這么在意他,這個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明明就是個上古體質(zhì),修行困難,而且還是沒落的修仙一脈,這樣的人注定成長不起來,關(guān)鍵相貌也不如司徒圣杰那般王子范兒,憑什么這樣的人可以這般被關(guān)注?
“這個家伙……他算什么東西,根本不可能和司徒師兄比,可不但劍小舞看重他,連小戰(zhàn)王都和他這么親密。”
“哼,長得還不如我?guī)浤兀@家伙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
兩個跟隨在司徒圣杰身邊的人不服氣道。
“小妖女,過來一敘,我們有重要的事情商談。”這時候,亭子中,小劍神站起來說道。
“好啊。”神火兒點點頭,而后很主動的拉住劍牧,道:“娘子,跟我一起過去。”
眾人無語,劍牧也是一陣嘆息,不過拗不過神火兒,就這么被神火兒拉著朝著亭子中去。
劍小舞銀衣招展,臉色不悅,她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劍牧,劍小舞心里很清楚,神火兒這么做,非但幫不到劍牧,可能還會給劍牧惹麻煩。
“慢著,神火兒,我們要談的事情事關(guān)重大,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的。”果然,司徒圣杰站起來,很不客氣的說道。
“什么意思?你覺得他沒資格和我們站在一起嗎?”神火兒不悅道。
“一個低級靈境,你覺得他有這樣的資格嗎?”司徒圣杰冷嗤一聲,斜睨劍牧一眼,道:“看來我之前對你說的話你沒放在心上,還沒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地位,你的地位很高嗎?”劍牧看著司徒圣杰。
他從來沒有結(jié)怨這個人,但司徒圣杰對他的敵意很重,之前還出言警告,所以現(xiàn)在,劍牧完全沒有必要對司徒圣杰客氣。
“呵呵呵,司徒師兄是我們靈月宮首席,你算老幾。”亭子邊上,靈月宮的一個真?zhèn)鞯茏诱f道。
“首席而已,誰不是?”劍牧無所謂的說道。
確實,他是劍宮唯一的弟子,論起來的話,他也是劍宮首席,而亭子中,各宮的首席都在那個地方,卻唯獨沒有他這個劍宮首席的位置。
“哈哈哈,劍牧,你是來搞笑的嗎?你也配稱之為首席?”那個之前跟隨在司徒圣杰身邊的少女說道:“你這個首席誰承認(rèn)了?不過是沒落劍宮的一個小角色而已,還敢自命為首席,你這個首席怎能跟司徒師兄相比?”
“就是,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各宮宮主舍棄的悲劇,發(fā)落到劍宮去的,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首席。”另一個靈月宮真?zhèn)髡f道。
“聽說……劍宮再過幾年就要被廢棄了,不知道你這個
‘劍宮首席’到時候如何安身,呵呵呵呵。”
這幾個靈月宮之人,對司徒圣杰馬首是瞻,此刻冷嘲熱諷的說道。
神火兒臉色不好看,道:“司徒圣杰,你是要與我作對嗎?”
司徒圣杰眼中閃爍,微微一笑,道:“神火兒,我不是針對你,就事論事,有些人,沒資格和我們坐在一起,這是事實,我希望他回避。”
說完,司徒圣杰下意識的朝著劍小舞瞥了一眼,他這么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當(dāng)著劍小舞的面羞辱劍牧。
“你好像對我意見很大,我得罪過你嗎?”劍牧問道。
司徒圣杰譏諷的一笑,道:“意見很大?談不上,只是想讓你知道,強者和弱者,在這里地位是不一樣,不是靠女人上位就能得到應(yīng)有的尊重,還是要靠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