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雙槍一行人爲何成了這樣,還得從兩個月前說起:
兩個月前,衛星探測器發現一個名爲尖刺城(不用特殊說明,你們應該都知道了,不過此尖刺城並非挑戰模式裡的尖刺城,是一座面積上百公傾的大城市)的城市傳來了一陣奇異的能量,因此基地總部派遣了三支特工小隊前往尖刺城裡的特工基地,探測不明能量物質是什麼。
當三支特工小隊到達尖刺城裡的特工基地時,發現整個尖刺城裡爆發了病毒,城裡數不清的市民變成了毫無思維,且極具攻擊‘性’的喪屍,它們見到活人就全部圍上去,用嘴巴咬,用指甲撕,還是用身上任何一個部位傷了人,甚至是沾染了喪屍的血液,人都會被病毒感染,最後慢慢變成沒有自主意識的喪屍,至於時間有長有短,看個人體質,有些體質差的被病毒感染後會立刻死亡,成爲喪屍的“口糧“,但有些體質強的人被感染後則會越來越挽變成喪屍。如果不是特工基地無比堅固,沒有人員,可能他們到達的第一天就會有人傷亡。
瞭解到尖刺城的情況後,基地長官改變命令,要求三支特工小隊搜索全城倖存者。
三支特工小隊不斷掃‘蕩’著一棟棟樓房,滾燙的子彈彈頭旋轉著,撕裂著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音,呼嘯著穿透一隻只喪屍的身體。
每前進一步,都代表著數十甚至數百隻喪屍的死亡,上百發彈‘藥’的消耗和遍地彈殼。
每清空一片區域之後三支小隊所以特工聚集在一起,由工程等三名攜帶小型補給器的特工對衆人進行補給。如果補給器裡的彈‘藥’也不足了,衆人就會返回特工基地,進行補給,然後繼續清除周圍區域的喪屍。
戰爭是最耗時間的事情,一眨眼就過去了十五天,三支特工小隊的任務卻沒有任何進展,而這一座特工基地卻已經彈盡糧絕。
不過還好,尖刺城裡不止一個特工基地,通過衛星定位,發現了另一座位於東南方一公里外的特工基地,於是衆人向著東南方啓程了。
路程無比順利,大約半個小時就趕到了第二座特工基地,裡面無比寂靜,而且三層都有不少漆黑的房間,但是衆人並沒有多大的懷疑,因爲第一座特工基地就是這樣。(各位應該猜出什麼了。)
但是就在補給完彈‘藥’後,大‘門’突然關閉,一隻只喪屍從一些漆黑的房間裡走出,揮舞著僵硬的雙臂,邁著緩慢的步伐,已經腐爛的嘴中發出一聲聲嘶吼聲。
這些特工一下子就知道中埋伏了,他們也猜想出一系列的‘陰’謀:喪屍沒有智慧,那麼爲什麼它們會懂埋伏?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一隻智慧喪屍,指揮著這羣喪屍進行埋伏;第二種就恐怖了,是個人或者一個組織爲了報復,研製出這種病毒,把一城市民幾乎都變成喪屍,而且有控制它們的方法,這樣看來,那個或那羣幕後黑手到底對對這個社會有著多大的怨恨,可想而知然後會發生什麼。
如果是第一種,那麼還好,這次尖刺城病毒爆發只能算是意外,但若是第二種,那麼可能整個人類社會都將會被顛覆,想到那副情景,三支特工小隊的所有人從心裡生出一絲恐懼:“那樣的人和組織,我們這些人可以阻止嗎?“
雖然有著一絲恐懼,但是在生存的信念和信仰下,三支特工小隊除了雙槍,剩下的人順著到第二層的斜板迅速跑到第二層,然後沒有轉頭,繼續向著第三層跑去。
“雙槍,快上來!“
烈焰的餘光突然發現第一層裡喪屍羣裡一個靈敏的身形,正是雙槍,不斷做著各種動作,每次都是險而又險的躲過周圍喪屍那猙獰的爪子,心裡一驚,對著下面大聲喊道。
而烈焰的這一聲就使三支特工小隊其餘人全部停下了腳步,看向雙槍的身影。
在第一層“拉怪“的雙槍聽到烈焰的聲音,身行一頓,下意識看了烈焰一眼。
就是這一頓、看一眼,一隻喪屍就追上了雙槍,右手變爪狠狠地向著雙槍劃去。
雙槍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立刻往前面那不足兩米的牆壁飛撲過去。
“碰!““咔!“
爲了躲避那隻喪屍的利爪,第一聲是雙槍飛撲後肩膀重重地撞在牆壁上所發出的碰撞聲,雙槍的眉頭微微一皺;而第二聲則是肩骨錯位所發出的聲音,雙槍的左手同時垂了下去。
而那隻喪屍的利爪撕開了另一隻喪屍的‘胸’膛,裡面綠‘色’的臟器都被撕裂,不過沒有血液涌出。
雖然上面的人沒有聽見這兩聲,但是看到雙槍的表情和他的左手,就能知道這一下撞擊有多麼嚴重。
不過雙槍也是經過嚴格訓練和淘汰才成爲一名真正的特工,雖然左手暫時廢掉了,但是卻沒有受到多少影響。
突然,雙槍的眼神一變,非常用力地一腳踏在牆壁上,他的身體往上“飛“了一米多。
就在雙槍的身體快要重新墜落的時候,雙槍的另一隻腳更加用力踏在牆壁上,依稀可以聽見骨頭碰撞的聲音,身體再次上升,上升到烈焰頭頂不遠處,能動的右手緩緩擡起,漆黑的槍口對著烈焰,食指扣下扳機,一連四顆滾燙的子彈脫膛而出,向著烈焰‘射’去,四個金燦燦的彈殼從後面彈出,緩慢下降。
“爲什麼?“
烈焰看著雙槍對著自己扣下扳機,她的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口中喃喃道,身體彷彿失去了支撐,慢慢滑到地板上。
“噗!““雙槍,你幹什麼?“
先是傳來一身子彈‘射’入**的聲音,然後傳來醫生怒吼道。
在這個小隊中,最小的就是烈焰了,在醫生的眼中,烈焰就像她的小妹妹一樣。不止是醫生,幾乎所有人都怒視著雙槍,因爲他們厭惡這種“擊殺“隊友的行爲。而最憤怒的就是雙槍這個小隊的七個人,因爲他們每個人都把這支小隊另外八人都當成親人,親人之間的殺戮是最令人痛心的。
至於醫生先對著雙槍怒吼,說明在她心裡烈焰最重要,其餘六人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是他們眼神中的憤怒、失望和冰冷都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