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 醉 長著翅膀的大灰狼
說話間前面沖過來一輛路虎,橫沖直撞離方亦城的車不過一丈時才猛的剎車。
殺氣彌漫。
顧煙歪在副駕駛座上,下午喝的紅酒慢慢的上了勁道,出了射擊場就有點暈了。秦宋的話半晌才慢慢消化,這時隔著玻璃看見梁飛凡冷峻的抿著嘴跳下車來,她心一沉,完了。
方亦城見梁飛凡筆直的向顧煙這邊走來,雙眼一瞇就要下車,秦宋卻扣著車門,似笑非笑的阻著他。
梁飛凡幾步走過來,開了車門半扯半抱的將她弄下了車,俯身時就聞到酒氣,哼,倒是常常嚷著不會喝酒,怎么,遇上故知了就有酒量了?
顧煙有些站不穩(wěn),倚在他懷里,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想了想,大腦一時短路,低身對車?yán)锏娜苏f了句,“方亦城,再見啊?!?
方亦城輕輕淺淺的笑,她身上的懷抱一下子緊的要窒息,顧煙皺了眉抬頭,這男人,要勒死她是不是。
梁飛凡找了她一整個下午,連容二秦六家老頭的警衛(wèi)連都借了來,想著她和方亦城在一起,在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心里揪的要滴血,此刻她安然軟在自己懷里,卻對另一個人情意綿綿的輕聲道別,他恨的差點掏槍在方亦城頭上開上幾個透明窟窿。
“方局,這敘舊可算敘過了?”梁飛凡朗聲問,表情陰冷。
秦宋聞言連忙讓開,方亦城大大方方開了門出來,站到他面前,“呵,梁總裁,我可不是單純敘舊來著,本來是想著再續(xù)前緣去的呢,不過,小煙拒絕我了,我傷心的很呢?!狈揭喑强恐囎?,打著官腔開著玩笑,笑的人畜無害云淡風(fēng)輕。
顧煙輕咬下唇,這豐神俊朗言笑晏晏的出色男子,還是那個寵溺的點她鼻子的方亦城么?
“那么,方局死心了沒有呢?”梁飛凡不為所動,“我不保證下次方局再帶走我的女人時,我的手下會不會一時心急找到方老將軍府上去?!?
方亦城臉色一沉,父親,還是出手了?他和梁飛凡達(dá)成了協(xié)議?
梁飛凡看他面色幾變,冷笑了聲,道了別,一把橫抱起還在狀況外的女人走了。
梁飛凡努力壓抑著怒氣,紅酒的后勁十足,她此時醉的不清,不能和她一般見識。
“呵,”她還來招惹他,蔥白樣的手指在他黑色的襯衫上來回劃,“飛凡,你穿白色的襯衫好看?!?
不理她的胡鬧,喚來傭人給她梳洗,他今天實在太累。
她竟不肯松手,賴在他懷里抓著他的襯衫一個勁的傻笑。梁飛凡疲憊的看著她鬧了一會,嘆了口氣,還是抱她上了樓。
從她的位置看上去,他下巴的線條像雕塑般的俊朗,性感的喉結(jié)偶爾上下滑動,結(jié)實的胸膛溫暖有力,這個男人,真的是長的很帥呀。
“別鬧!”梁飛凡將她放在沙發(fā)上,轉(zhuǎn)身要去浴室放水。她嘻嘻笑著勾著他脖子,就是不放。他半趴在她身上,溫香軟玉滿懷,一向?qū)λ龥]什么抵抗力,下身立刻有反應(yīng)。
梁飛凡對自己的不爭氣很是惱火,卻還是從善如流和她糾纏成一團(tuán),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稍稍用力掰過她的臉,盯著她醉意盎然的眼睛,“說!我是誰?”
顧煙呵呵的笑了起來,“還說我喝醉了,你才醉了呢,醉的連自己名字都忘啦?”
梁飛凡冷哼一聲,知道他是誰就好,要是待會喊錯名字,他難保不會一個錯手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