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烈火的烈火焰的焰。”他解釋道。
“哦,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我笑著說。他無奈的看著我意思是你真的知道么?
我看出來散心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再不回去說不定顏卿會擔(dān)心的。和小五他們告辭我回到府里,調(diào)整一下心情, 懷著我錯了, 我認(rèn)錯我道歉的態(tài)度回房。可沒想到等我回房的時候顏卿不在了, 我問了下人說是在我出門不久顏卿就帶著翠兒走了, 好像是去了朝鳳閣。
這算什么, 賭氣回娘家么?“來人!備車去朝鳳閣。”我真是命苦,可是沒辦法自己老婆總得哄回來。
青樓的夜晚是沉淪的,可我不一樣我是來找老婆的。“大人, 您在呢么來了?”小廝見我來便問。
“你看到顏卿回來了么?”我問。
“夫人去了朝音閣”小廝說。雖然顏卿已經(jīng)嫁給我了,但蘭媽媽把朝音閣依舊留給顏卿說是偶爾回娘家有個住處, 沒想到這回真用上了。
“大人要小的帶你去么?”小廝笑著說。
“不用了, 我自己去就行。”回頭又告訴車夫“不用等我, 你先回去。”我估摸著今晚可能要留宿朝鳳閣了,還好我也習(xí)慣了, 重溫一下也不錯。
我輕車熟路的來到后院,沒什么變化和之前的一樣。
我敲敲房門,“翠兒沒事了我睡了!”顏卿的聲音從里屋傳來。
“是我顏顏。”我出聲表明身份。里面的人沒有說話。
“開開門讓我進(jìn)去好么”我懇求。
“不知刺史大人這么晚來有何貴干?”里面的聲音冷冷的。
“我老婆生氣回娘家了我是來道歉認(rèn)錯的。”我說道。
“大人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么?”顏卿又說。
“雖然我不知道錯在哪兒了但我肯定是我錯了,只要惹老婆生氣就是我的不對。還有我不該發(fā)脾氣,我真的錯了, 顏顏我以后不敢了。”我說的很哀怨, 我是個很稱職的妻管嚴(yán)。
里面的人不在說話。我繼續(xù)哀怨的說道了一大堆。
寒風(fēng)瑟瑟, 堂堂刺史大人被夫人關(guān)在門外傳出去我顏面何存啊。終于在我打了不知道第幾個噴嚏之后屋門開了, 屋里的暖氣一下子涌了出來, 我趕緊跑進(jìn)屋關(guān)了門。
顏卿坐在床邊看著我一聲不吭。我笑嘻嘻的跑過去“顏顏,我真錯了, 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出來怎么不加件外套,得了風(fēng)寒怎么辦!”我就說么顏卿還是很在乎我的,怕我凍著。
“我是一時情急所以忘了,以后不會了。”我以后再也不會摔門走人了。
“很晚了你也鬧騰夠了睡覺吧。”還是背對著我躺著。
我無奈的嘟嘟嘴,洗漱過后也躺了上去,從后面抱住了顏卿。“不生我氣了好不好。”我委屈。
顏卿轉(zhuǎn)過身來枕著我的手臂摟著我的腰說道“是不是覺得我無理取鬧?”
你也知道是你無理取鬧啊,當(dāng)然這句話我不敢說出來。
“沒有,女人總有幾天會心情不好這不怪你。”我笑著說。
“可是你當(dāng)時生氣了。”顏卿抓著我的衣領(lǐng)說。
“我那是小孩子脾氣,以后我再也不會了。”我說道。
“對不起”顏卿說。
我看著她的樣子心疼極了,我抱著她說“以后我們誰也不要說對不起好不好,這次不管誰對誰錯都是我的錯,讓老婆大人受委屈就是我不對。”我求婚時候就說過我不會讓她再受委屈,可是今天卻……
“要不這樣吧,以后不管是誰錯了只要對方說‘I am sorry’我們就要原諒她怎么樣?”我提議道。
“愛慕掃累?是什么?”顏卿不解的看著我。
她現(xiàn)在的樣子真可愛我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嘴角笑著說“不是‘愛慕掃累’是‘I am sorry’,這是英文,1000多年以后會很流行,國家不同語言有很多種。所以為了方便溝通一般國際社會都會統(tǒng)一說英文。‘I am sorry’的意思就是對不起。”
“I am sorry,是這樣說么?”顏卿笑著問。
“嗯,沒錯,顏顏真聰明。”我賞你一個吻。
“還有什么可以學(xué)的?”顏卿問。
“現(xiàn)在很晚了,改天我再教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可好。”我真的困了。
“好吧”說完吻了我一下。
女人還真是善變。這是我在睡著之前唯一的想法。
由于吹了一夜的寒風(fēng)第二天我就病倒了。感冒貌似挺嚴(yán)重的,頭暈暈的四肢無力。顏卿見我這樣就決定留下來照顧我,讓翠兒去白馬寺和娘親說一聲。
“顏顏我看你還是去看娘親吧,有翠兒照顧我就行了。我怕把感冒傳染給你”我倒在床上虛弱的說。
“我已經(jīng)讓翠兒去了,你就好好養(yǎng)病,起來該吃藥了。”
我看著面前的一碗藥很是無語,我還是比較喜歡吞膠囊,泡沖劑也行啊。
在顏卿的悉心照料下我的感冒很快就好了,本身就不是什么大病。中藥吃的我都快吐了。
休息了那么多天我猜府里是事情都快堆積如山了,聽盧默說楊炎已經(jīng)回長安了一同回去的還有趙夫人和趙一峰。現(xiàn)在趙府的生意全都由趙夫人接手,趙一峰本來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如果讓他接手遲早敗光,由她娘接手也不足為奇。
不過盧默后來說的話到是讓我震驚了。
“聽說趙一峰并非趙夫人的親生子。”盧默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你從何得知?”盧默這人果然八卦。
“我自有地方知道,但是我敢保證趙一峰和趙夫人沒有絲毫關(guān)系。”盧默篤定。
“那趙一峰是趙老爺和其他女人生的么?趙夫人長的傾國傾城如果真能生出趙一峰這樣的熊兒子那才奇怪。”我開玩笑。
“至于趙一峰是誰的兒子這我就不清楚了,如果大人想知道我可以去查。”盧默說。
“你從哪里查?”我好奇的問。
“秘密!”盧默說。
“呦,還秘密呢!”這家伙。
“那你把這件事告訴芙蓉沒?”我問。
“此事和芙蓉又有何關(guān)系?”輪到盧默好奇了。
“她知道肯定會高興的!”我笑著說。
“趙一峰并非趙夫人親生為何芙蓉會高興?”盧默又問。
“這個么……不好意思是秘密。”說完我哈哈大笑地走了。
“大人,你……”
誰讓你先吊我胃口,哈哈哈哈,活該。
我去郭府找芙蓉想告訴她關(guān)于趙夫人的事,可是管家告訴我芙蓉一早就出門了而且最近都是一早出門晚上才回來。
“芙蓉是去哪兒了您可知曉?”我問管家。
“我也不清楚,小姐每天都是一個人出去了,而且她換了男裝。”管家說道。
“換了男裝,她換男裝做什么。她去什么地方需要換男裝?”我有些奇怪。
對了,青樓應(yīng)該是青樓,怪不得她要換男裝。“我知道她去哪兒了。管家我先走了”我想和管家道別去尋芙蓉。
“大人您等一會兒。”管家叫住我。
“什么事?”我問。
“老爺吩咐了,如果您來請您去書房。”管家說道。
又是書房“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去見義父。”我說。
我和郭府的書房甚是有緣,幾乎每次來都會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