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初分陰陽相生相剋,古人感悟規(guī)律創(chuàng)造出來“太極”。自此人們纔算的上正式的踏入了無邊的大道之中,歷經千年演變,人們對大道的感悟也越來越深邃,同時也越來越寸步難行。
大夏王朝未滅亡之前,有一道士無名無姓,他走遍九州大陸上的每個角落。他覺得大道太過無情,它讓有情有義的骨肉分離,最終淪爲行屍走獸。它讓惡貫滿盈的初嘗善果,最後卻淪爲不倫不類。他覺得天地之間善惡應該純粹一些,不論善惡有報。因爲這樣人們才能得到自由,得到那存在於天地陰陽之中一絲釋懷。所以他編寫出【無極】,他四處傳法渡人,可是遭到正派無情的打壓,最終鬱鬱寡歡而亡。
幾百年過去,一砍柴人無意間得到【無極】,得到【無極】的砍柴人以此書中之法修心得道。此人便是“無極道人”,無極道人橫空出世,令天下震動,開山立派成爲江湖佳談,坐下十名弟子更是出色無比,從此【無極】便聞名於世。但好景不長無極道人大限已到,隨後駕鶴西去,坐下徒弟有三名心術不正聯(lián)和魔教一舉攻破山門,當時血流成河,山谷之中到處都是哭喊之聲,慶幸的是無極道人坐下有五名弟子帶著【無極】的殘章逃了出來,並且隱姓埋名各自生活。千百年過去了【無極】之名更是新一代求道之人的嚮往,那種純粹的非黑即白,那種極黑極白之道。
月光被暗無天際的大嘴所吞噬著。朦朧之中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以及發(fā)著冰冷幽暗,不斷閃爍的球狀物體。那是用礦石刻成的動物雕塑的眼睛。風就像一隻飢餓的獵鷹,不停的徘徊著尋找食物,吹得樹葉唆唆作響,樹林中貓頭鷹嗚嗚的低叫聲,緊跟其後的是震耳欲聾的雷聲......
大殿之上“蘇卿此次太后犯病,需要太真門平雲長老所煉製的安心丹,往年取藥太真門會派人前來,只是今年魔教肆虐太真門無暇過來,所以請咱們挑一人前去取藥。蘇卿你可願否?
蘇謙默拱手說到“爲陛下分憂,願往“
皇甫皓軒冷哼說道“哼呵呵,好我大周有蘇將軍這樣的賢臣真是朕的福分哈哈?!?
蘇謙默道“不敢當陛下,陛下還有其他事情嗎?請容臣早點回家與下面人交代交代。好早日啓程以免延誤了娘娘的用藥時間?!?
皇甫皓軒點點頭,眼放精光的看著蘇謙默道“蘇卿啊,之前朕給你說的蘇軍裁員的這件事你回去好好想想,等取藥回來朕聽你答覆。眼神一低站起身又說道“好了你退下吧,朕也累了。”皇甫皓軒從上走了下來,經過蘇謙默的時候用手拍了拍其肩膀低聲說道“好好想想 “
蘇謙默躬身喊道“恭送陛下“
由於蘇謙默的躬身跪拜,是的皇甫皓軒的手落空了一下,冷哼了一聲甩甩手便朝著大殿外走去。
等皇甫昊軒走了之後,蘇謙默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龍椅便闊步朝外面走去
“少爺,”
“嗯”
“福伯大晚上辛苦你了,還的勞煩您起來趕車。” 男子對著趕車的老人說道,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頭髮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凌亂。可那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髮還是在黑髮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裡,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少爺老奴受之不起,自從老將軍戰(zhàn)死,老奴就非常自責沒能保護好老將軍,少爺您是蘇家的未來,爲了老將軍我這點辛苦不算什麼。”
“福伯不是說好不提此事了嗎?”
“少……”
沒等福伯說完,蘇兼默就上了馬車,天空的雨也停了。不知何處,清風吹過,額前柔順的髮絲飄起,在空中劃出優(yōu)雅的弧線。黑色的發(fā)映著漆黑的眼眸,仿若晶瑩的黑曜石,清澈而含著一種水水的溫柔。精緻的五官,白皙的膚質如同千年的古玉,無瑕,蒼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種冰冰涼的觸感。蘇兼默大周國開國蘇家的少爺,震國將軍蘇牧的兒子。十八歲那年父親被胡國刺客圍殺,至今下落不明,龐大蘇家也只剩下蘇兼默和他的生母,至於還有什麼人的話,那也就剩下他父親以前的舊部,就像趕車老人一樣。
過了幾日之後,安伯站在蘇兼默身後,蘇兼默看著手中的信件,眉頭微皺,眼中滿是凝重,將信件交予安伯,安伯看了一眼信件頓時一慌,連忙將信件燒燬?!吧贍敗?
蘇謙默擺擺手說道“安伯按照之前咱們計劃的行動吧,時不待我?!?
安伯應了一聲趕忙出去,只留下蘇謙默一人,走到窗口推開窗,看著天空陰雲密佈直愣愣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ㄒ坏乐辈寰畔龅睦纂妼⑦@個世界照的透亮,嘩嘩雨水像是潑下來的一樣。 “
皇宮中大殿上。 “皓軒想要坐上神兵門門主,可不是你這樣做事的!多長時間了?我讓你拿到蘇家軍權多長時間了!皓軒以你的資質,如果沒有我,你覺得你可以在這個位置坐多久?”
“皇叔息怒,兒臣已有對策,只不過此次邊界上需要皇叔幫幫忙?!盎矢︷┸幓艔埖恼f道。
“哼 “站起身來扭身朝著龍椅後面走去,然後停了下來說道”你可別讓我失望,畢竟我的耐性就那麼點?!?
“兒臣不敢,兒臣恭送皇叔“躬身說道之後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久久沒有起來。沒有人知道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皇上的尷尬,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舉世的兩座大山,一座是大周南部的十萬大山,連綿不斷。而另一座是北面的烏陀山,十萬大山是廣,而烏陀山卻是長,將胡國與始周國一個南一個北的隔絕開來。而此時在茫茫草原之上,人們已經將牛羊栓進圈裡,此時一個接一個敖包裡散發(fā)著燭光,人們在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寧靜,笑臉從那些粗糙的臉上浮現,其樂融融,是的和平是不分國界的。
“胡鬧,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多麼危險,萬一讓那些狡猾的中原人知道你是我女兒威脅我們怎麼辦,你真是胡鬧,”此時在所有敖包中心的敖包中,一名大漢坐在狼皮座椅上,呼吸急促使得周邊的人大氣不敢出一下。雄壯的胸部起伏很快。那張粗糙的臉上有著說不盡的無奈和憤怒。
“幹嘛啊,嗚嗚,我阿媽走的早,嗚嗚媽媽你走的時候爲什麼帶走女兒,現在被人在這欺負嗚嗚,媽媽“而此時跪在下面哭鬧的女孩就是胡國首領葉勃雄的女兒葉向琳。
“行了,你給我站起來吧,你這哪有公主的樣子,我的臉都要被你丟乾淨了?!叭~勃雄無奈地擺了擺手說道。葉向琳的母親葉勃雄的妻子,早在生完葉向琳之後就因爲難產去世了,也正因爲如此,葉勃雄很疼愛這個女兒,也導致把這個女兒慣壞了,一道自己罵她就哭著鬧著提她母親
“嘻嘻,我就說嘛我老爸最好了。“葉向琳臉就像變戲法一樣走向葉勃雄,然後拉起葉勃雄的手搖晃起來,使得葉勃雄很是無奈。
“好了你站在一邊先,我要與你二叔商量事情了。”葉勃雄的二弟葉勃天,是胡國的二首領,一生沉醉於武學之中,未娶妻生子,所以對葉向琳也很是疼愛。
“好了,向琳你就彆氣你父皇了,你這次真的是胡鬧了,”葉勃天笑著對葉向琳說道,眼中除了對葉向琳的疼愛。
葉勃雄欣慰的看著自己這個女兒,自己跟前有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葉向玉,二兒子葉向磊,三兒子葉向清,四兒子葉向奇。四個孩子除了二兒子和葉向琳是同一個母親外,其他人都是同父異母,而最爲可憐的四兒子葉向奇就從小被寄養(yǎng)在皇后李玄娥那裡,從小性格內向,不喜歡說話。整天陰沉沉的,葉勃雄也並沒有在意過,只是覺得是性格和自己生母卑微引起的。所以也沒在意。讓他最爲在意的是大兒子與三兒子,整日爲了自己這個位置,每日都鬥來鬥去,最近也愈發(fā)激烈已經快觸碰到自己的底線,改天一定要警告一下他們。
“二弟,你說【無極】傳人現實之事是否準確,此事重大不能疏忽。”葉勃雄凝重的看著葉勃天。眼睛忽閃忽閃的。希望葉勃天給自己一個準確的答案。
“大哥,此事非常準確,據探子說前幾日寧城一書生,拿著【無極】殘章去了蓮花會換銀子,那書生可能看出【無極】的價值,所以選擇不賣了。大哥蓮花會是誰開的不言而喻吧,所以最近六連殿動作很大,而且精英全部集結到寧城,太真門也跟著動了起來,我想其他勢力隨後便會行動起來,”葉勃天慢慢的說道。
“二弟你說我們這次能參上一腳嗎?”葉勃雄疑惑的問道
“不可能”葉勃天沉聲說道。
“哼我堂堂大胡國居然比不過幾個江湖門派”突然葉勃雄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嘴上雖那麼說,可真正比起來他心裡怎麼能不知道,只是心中不舒服罷了。氣話是說了可他也得思考自己是否要去趟這次渾水。因爲這件事一但牽扯到【無極】就變得難多了。所以葉勃雄聽到【無極】心中深深的膽顫和興奮。膽顫太真門與六連殿,興奮的是如果自己得到胡國實力必將更上一層樓。心中不由有點猶豫不覺起來。旁邊的葉勃天看著沉思的葉勃雄說道“大哥我覺得這次我們必須要去,但是我們也不用非要去得到,一切隨緣,這樣不但有一點機率得到,而且也能監(jiān)視始周國以防他們得到,其他的就讓其他勢力去爭吧?!?
“嗯對,但我們也要做一下準備,這次由你帶領。所有事情全權由你做決定,如果你得到【無極】我則帶人烏陀山迎接你,我們雖比不上六連殿和太真門,可是如果我們得到像從我們手中在奪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但萬事小心此事對我們天時地利都不和很好,但絕不能讓始周國得到懂了嗎?”說完葉勃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吐出一口濁氣。心中不由一輕,眼中也沒有了之前的壓力,是自己太貪心了,心中不由暗怕,自己如果不自量力與其他勢力去爭必定會粉身碎骨的。
“是大哥”葉勃天拱手道
“父皇我也想隨著二叔去,”此時旁邊的葉向琳弱弱的說道,葉勃雄和葉勃天臉上不約而同的出現幾條黑線,葉勃天則是搖頭裝沒聽見,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葉勃雄居然同意了。
“行,你就隨你二叔一起去吧,不但你你大哥、二哥、三哥四弟都隨你二叔一同去吧,長長見識不要讓他們以爲是我葉勃雄的兒子,就小看了天下人。盲目自大”葉勃雄說道,那個父親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變得厲害呢,他想讓自己兒子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定位,免得日後因爲自己的自大亡了自己。
“是大哥我一定護他們周全?!比~勃天重重的說道
“嗯都退下吧,我要休息了,老了”葉勃雄搖著頭,惆悵的說道
“父皇你不老,您永遠年輕您要一直陪在向琳身邊?!比~向琳走到葉勃雄身邊蹲下,趴在其腿上說道
“哈哈,是啊我還要看著你這丫頭結婚生子呢哈哈,”葉勃雄笑道,旁邊的葉勃天也笑了“父皇”帳內笑聲不斷,草原上微風吹過,潔白的月亮照耀這大地,一片的祥和,但有幾隻綠油油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沒錯是狼,他們在捕獵他們的獵物,突然頭狼動了,安靜的草原也變得不在安靜,嘶吼聲奔跑聲隨著獵物的最後一次悲鳴,又從回安靜。草原上微風吹過,潔白的月亮照耀著大地,一切又重回之前,只有一些血跡證明剛纔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