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自從回國后,你對我就疏遠(yuǎn)了,我想知道是我做的不夠好還是你對我已經(jīng)沒有了朋友之情?”薄溫涼打斷貝寵的話,星眸帶著星辰閃爍的光輝,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貝寵,有失落、有傷痛。
“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貝寵立即反駁,想要解釋,可不知從何解釋。
想著自從回國遇上權(quán)凌天,意識到薄溫涼喜歡自己后,她確實有些疏遠(yuǎn)了他,她跟他不會有將來,她一直拿他當(dāng)朋友。
看出了貝寵的為難,也看明白了她眼底的神色,星眸之中一絲隱忍的傷痛一閃而過,可很快薄溫涼就換上了跟往日一樣的神色,笑的溫和、真誠:“小雅,我們是朋友,一直都是好朋友,我希望我們的友誼永遠(yuǎn)不要變好嗎?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朋友?”貝寵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兩個字卻有著弦外之音。
“當(dāng)然,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很好的知己,難道你不這么認(rèn)為嗎?”薄溫涼笑著反問。
“沒有,我一直把你當(dāng)成好朋友、好知己,希望我們的友誼能一輩子。”貝寵立即辯解,更是真摯、懇切的期盼著。
“恩,一輩子不變。”薄溫涼點(diǎn)點(diǎn)頭,俊逸非凡的臉龐帶著和煦、真誠的笑意。
貝寵也跟著笑了。
難道是她想多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因為‘說通’了,貝寵沒有那種顧忌了,那份疏離自然也都收了起來。
“對了,你到底傷哪?要不去看看吧。”想起薄溫涼為自己做的,貝寵自責(zé)不已,就要拉著他去檢查檢查。
“不用了,你要真為我好,就找個地方讓我坐坐吧,站的酸了。”薄溫涼意思明確,更是抖了抖自己的腳,笑的一臉無辜。
當(dāng)目光觸及到貝寵手臂上的傷痕,眸光沉了沉,但他并未開口。
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會超越朋友的關(guān)心,會讓她放下的戒心、疏離又重新拾起,他不能,他只能忽略她的傷痕。
貝寵沒法了,便攙扶著他去了王雯慧的病房。
因為貝寵好久沒回來,王雯慧跟小芳都有些擔(dān)憂了,小芳更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去找她了,這不,三人正好在門口撞上了。
“小雅,你總算是回來了,我……”小芳剛要抱怨,便看到貝寵攙扶著一個‘行動不便’的男人,更是注意到了貝寵手臂上的傷,頓時大驚:“小雅,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受傷了?”
小芳的大喊聲自然也驚動了王雯慧,王雯慧焦急的就要下床:“發(fā)生什么事了?小雅怎么了?”
“別,小芳,你別讓雯慧下床,快。”貝寵一邊叫著小芳,一邊已經(jīng)攙扶著薄溫涼進(jìn)病房了。
小芳跑回到床邊,阻止了王雯慧下床,貝寵攙扶著薄溫涼也緩慢走了進(jìn)來。
貝寵讓薄溫涼坐在了沙發(fā)上,才對上王雯慧跟小芳那焦急、擔(dān)憂的神色:“出去的時候出了點(diǎn)意外,被幾個拿著玩具追趕的小孩撞到,這是我朋友薄溫涼,是他救了我。”
“小孩?”王雯慧恨鐵不成鋼道:“小孩能有什么力道,更何況他們玩自己的怎么會好端端撞到你,該不會是你出神沒注意自己撞上的吧?看你傷的,都烏青還有血絲呢。”
“是嗎?”聽了王雯慧的話后,貝寵眼底的神色有了異樣,腦海中不由回想起當(dāng)時的畫面,以及那些孩子的行為、話語。
哦對了,如果不是當(dāng)時有個男孩踢了自己的腳,自己根本不可能摔下樓,而且她很肯定那孩子是故意的,而且照這樣說那么之前那些孩子朝自己沖過來還拿玩具刀槍打自己也就是故意的?
她跟這些孩子都不認(rèn)識,他們?yōu)槭裁匆@樣害她?
貝寵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凝重,杏眸之中的神色也越演越烈,就連周身的氣息也被帶動,帶著讓人無法靠近以及嗅到了濃濃的火藥味。
“小雅,你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嗎?”薄溫涼離得貝寵最近,在她快要沉浸在‘黑暗’之中時,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并讓她看向了自己。
因為薄溫涼,貝寵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原本想說什么,可不想讓王雯慧跟小芳擔(dān)心,便搖了搖頭:“沒什么,不過想起晚上有約。”
轉(zhuǎn)頭看向王雯慧跟小芳,有些抱歉的說:“今天不能陪你們了,下次我再來。”
“恩,去吧,路上小心。”王雯慧心思縝密,自然看出了點(diǎn)什么,但她選擇沉默。
貝寵點(diǎn)點(diǎn)頭,便攙扶著薄溫涼離開。
走在路上,貝寵跟薄溫涼交換了條件,那就是薄溫涼去檢查檢查,她告訴他自己嗅到了什么。
最后,薄溫涼自然是去檢查了,好在沒有傷到骨頭,休養(yǎng)休養(yǎng)就沒事了。
自然,貝寵也把自己的想法、猜測都告訴了薄溫涼,以及說了工作室跟王雯慧受傷的事,她覺得肯定是背后有人搞自己,一次是偶然,兩次是意外,可接二連三在自己身上出事,那就是有預(yù)謀的暗害了。
貝寵向來不是吃虧的主,百倍奉還才是她的脾氣。
不過這事貝寵沒讓薄溫涼參與,說是自己會解決,并警告他讓他好好休息,不然耽誤了他們世界舞臺的排練看她怎么收拾他。
薄溫涼答應(yīng)了,可明里不能查暗里自然是可以的。
分開前,薄溫涼給了貝寵一只藥膏,讓她好好擦傷口。
也正是因為薄溫涼的提醒,貝寵才想起自己手臂上的傷。
身上的傷衣服遮掉了,那么手臂上也可以穿長袖遮蓋,不然權(quán)凌天看到又該出事了。
這么想著,回別墅前貝寵去買了件外套穿上。
當(dāng)貝寵回到別墅的時候,正好看到權(quán)凌天在客廳里處理文件。
貝寵原本是想偷摸著上樓,卻不想男人連頭也不抬便下達(dá)了命令。
“過來。”
沒辦法,貝寵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權(quán)凌天抬眸,掃了眼貝寵身上的外套,挑了挑眉:“很冷?”
“恩。”貝寵笑著點(diǎn)頭。
權(quán)凌天瞇著眼:“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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