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問題來了,接下來他們是走還是先休息一會,等那些人查到這里再走還是現在馬上就離開,可離開他們下一個落腳地未必就安全。qaa;
左思右想下,貝寵忽然來了個大膽到無語的想法:“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去吳師長家休養生息,給他來一道致命的打擊,如何?”
想法不錯,可怎么進吳師長家?
“等你能進去再說。”豐梟分明在看一個傻瓜一樣在看貝寵。
權凌天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貝寵的視線多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貝寵也不惱,一手托著下巴,一手玩著自己的秀發,一雙明亮的眼眸轉啊轉,在兩個男人身上溜達了好一陣,故意賣弄關子,好一會才不緊不慢的開了口:“秦遠東是放著看的嗎?雖說是寄居人下,可你們認為他會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主?能利用不用,那才叫傻。”
聽著貝寵這話,豐梟倒是一副似懂非懂、恍然大悟,權凌天卻一點詫異都沒有,仿佛這本來就是他們要走的路線。
豐梟臉上出現的神色讓貝寵的心情有那么點小得意了,可一看權凌天那臉,別說得意了,她現在很不爽,感情這個男人早就有這樣打算了,卻不說,故意讓自己得意眼巴巴的說出這個計謀。
真是,白高興了一場。
貝寵撅了撅嘴,倒不是不高興,只是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聰明在權凌天面前那就跟個復讀機、擺設一樣,沒有多余的用處,就是有點小失落。
權凌天是個精明人,只要一眼就明白了自家女孩心里想的是什么,二話不說,湊上前去,便將人擁在懷里,更不管豐梟這么個大活人在,輕咬著她的耳朵,連哄帶騙了起來:“小乖,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你剛說我也就想到了,世上再也找不出像我們這樣般配的人,我得好好珍惜你,把你看牢了,絕不能讓歹人給惦記上了,不然丟了,我好誰哭去。”
“少來。”貝寵聳了聳肩,故作惱怒的樣子,可眉眼之中卻遮掩不了喜色,就是嘴巴不饒人:“權凌天,我跟你說,你就哄我吧,要是哄不好,我就跑給你看,一定不讓你找到,讓你哭個夠。”
“這么狠?”權凌天笑的十分無奈,雙手也將她抱得更緊了:“那可不得了,我得好好把你看牢了,不然老婆跑了,下半輩子沒法過啊,你說是吧,老婆。”
最后兩個人,權凌天故意咬的極重、極曖昧,更是含著貝寵的耳珠子,不停的撩撥著她,黑眸深沉如同浩海夜空下美麗又致命的夜景,帶著致命的誘惑,勾引著他心儀的人,步入他設下的陷阱,跟他一同萬劫不復,永遠生活在同一片小小的區域中,只有彼此,再不分離。
貝寵本就是個耳根子軟的,如今耳根子被含住了,她還能說出個不字嗎?
“權,權凌天,癢,難受,別……”貝寵的聲調都變了,亂軟糯糯,聽著讓人更上火,更加想要狠狠欺負她,特別是在看到她一雙泛著濕漉漉美麗的杏眸,以及她微張紅潤的唇瓣。
她就像是一把火,一把隨時隨地都能將人燃燒起來的火把。
兩個男女就這么忘我的糾纏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顧不上旁人在,恩愛了起來。
豐梟雖然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可看著如此火熱的一幕,他也還是會有所反應的。
沉了沉臉,豐梟十分有自覺的回了自己的屋,把客廳留給這對不知羞的男女,同時去處理進吳師長家的事。
沒辦法,那兩人不做,自然又只能讓他去做,他就是這個跑腿、干粗活的命,他認了,他忍了。
放心,他們奴役他的時間不會太久,他很快就能脫離苦海,眼不見為凈。
理想很偉大,現實很殘酷,說的就是此刻的豐梟。
當晚夜里,貝寵等人還真就得再次離開這處落腳點。
好在豐梟的辦事效率極快,聯系上了秦遠東,又在自己人的幫助下,還算是勝利的進了吳師長的家,就住在了秦遠東住的房間。
情勢所逼,四個人住一間屋,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好在沒人會進秦遠東住的地方,倒也省去了一些突擊的麻煩。
這里又是后院的房子,除了客人會在這邊走動,基本上連傭人都很少走到這邊,除了定時打掃房間,因此總的來說,他們在這里還算是比較安全、隱蔽,暫時不會有什么危險。
不過就算如此,豐梟跟權凌天卻不敢熟睡,兩人只要一個簡單的眼神就有了決定。
一個守上半夜,一個守下半夜,分工明確。
至于貝寵,只要安安心心睡她的就夠了。
床自然而然是貝寵跟權凌天睡的,豐梟找了椅子睡,秦遠東拿著毯子打了地鋪,雖然有很多話想說,但他倒是什么也沒問、沒說,給自己弄好了地鋪,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貝寵醒來,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睡眼朦朧的看向四周,除了一旁坐在椅子上又在噼里啪啦弄電腦的豐梟,就沒看到另外兩人了。
又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很清醒后,貝寵就下地,剛準備開口,就聽豐梟冷冷道:“吃。”
一個冷冰冰的字眼砸過來,可聽在貝寵耳里卻十分的舒心,四周一掃,就看到茶幾上放著的糕點牛奶。
什么話也不說,貝寵走過去,就悠哉的吃起了早餐。
吃的差不多了,可貝寵還是沒有看見權凌天跟秦遠東,不由走向豐梟,詫異道:“權凌天跟秦遠東去哪了?”
“沒事玩游戲。”說著,豐梟從背后拿出一臺平板電腦,塞到貝寵手里,頭也沒抬,雙手快速的在鍵盤上跳躍著。
若是平時,貝寵一定會好好欣賞一番這雙美麗的手,不過現在,她的心思都在好奇權凌天他們干嘛去了。
“你不說,我就自己出去看。”把平板電腦往床上一扔,貝寵說著就往外走去,沒有說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