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
定下?
原來在商談訂婚事宜。
原來喬靳司說的‘抓奸’是這事啊。
秋水有些擔憂的看著貝寵,貝寵卻是冷笑看著不遠處的幾人,聽著他們說兩家聯姻。
“自然,半個月后就是個不錯的日子,很合適。”顧佳音笑著回答,看向林湘云,越看越歡喜:“就是這么匆忙,不知道會不會委屈了湘云。”
“伯母,您別這樣說,能嫁給凌天哥哥是我的福分。”林湘云立即羞澀的回應,看向權凌天,更是羞澀的很,臉蛋紅的都能滴得出血來了。
權凌天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然而兩家的長輩卻高興的不得了,越說越得意呢。
突然,林湘云看向了貝寵的方向,驚呼了聲:“貝小姐。”
因為林湘云的驚呼,讓權凌天等人都看了過去。
當看到貝寵跟秋水,幾人臉上的神色都略有不同。
貝寵更是笑著走了過去,秋水立即跟上。
原本面無表情的權凌天在看到貝寵后,眼底流露出了點點笑意與溫柔,抬步,迎了上去。
權凌天這樣的舉動自然讓顧佳音等人不喜。
顧佳音更是準備叫住權凌天:“凌天。”
然而,權凌天卻罔若未聞,迎上貝寵,主動勾上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帶入懷中。
這般舉動讓林偉強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臉上都有了薄怒。
林湘云臉上的羞澀也有了難堪之色,但她卻修養極好的隱忍了下來,還是掛著淺淺的笑意,只不過太牽強了。
顧佳音跟權廖鵬面面相窺,一個焦急,一個讓其稍安勿躁。
“餓了嗎?”權凌天低眸溫柔詢問。
貝寵點點頭,無視那些對她橫眉豎眼之人,嘴角上揚、眉眼彎彎,笑的如同星河泛濫璀璨奪目:“恩,有點,不過你吃過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貝寵的視線掃向了權凌天身后的那些人。
視線一一過去,饒有興趣的觀察著這些人細微變化,嘴角上揚的弧度越發燦爛,美眸波光流轉,膚白貌美,夕陽下越發透澈明亮。
正所謂明眸皓齒,說得就是貝寵。
“沒,就喝了口咖啡,等著你一起吃。”權凌天的話語溫柔的都能滴得出水來了,雖然是背著夕陽,可那偉岸的身軀卻像是散發著神之光芒,能撐起一片天,能給與心愛之人站在巔峰俯視蒼生的能力。
“你真好。”貝寵甜甜一笑,依偎進了男人溫暖的懷抱里。
“傻瓜,我只對你好。”權凌天伸手擁住了貝寵,將她嬌小的身子都容納進了自己偉岸的身軀之中。
兩人視若無睹的對話讓林偉強黑了臉,本就是一個武大粗,如今擺明了被狠狠打臉自然也藏不住氣,伸長脖子就虎聲虎氣呼和出聲:“這是怎么回事?這個女人是誰?不是說了跟我女兒訂婚,現在又跟別的女人曖昧不清,這不是打我女兒的臉。這事,你們必須說清楚。”
“爸,你干嘛呢?有話好好說。”林湘云面色漲紅,立即伸手拉住了準備上前的林偉強,還是一副溫婉淑德,視線不經意落在權凌天身上,愛慕、理解。
“還有什么好好說的,他都當著你我的面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這樣你嫁過去能有好日子過?”林偉強氣急,狠狠的瞪著貝寵,像是要將她凌遲處死一般。
林偉強的視線貝寵自然是感受到了,而她對著他展顏一笑,氣的他渾身發顫,就差止不住怒意暈厥過去了。
“你,你……”林偉強的手抬在半空,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爸,有什么我們回去說。”林湘云制止了自己的父親,更是大方得體、溫良淑德、善解人意的看著權凌天的背影,溫婉一笑:“凌天哥哥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我只要默默支持他就夠了。”
如此大方得體、溫良淑德,都不介意自己的‘老公’跟別的女人有曖昧關系,想必天底下的老公都會很喜歡這樣的老婆,天底下的公公婆婆也會說這樣的兒媳婦懂事、賢惠。
林湘云,是想成為這樣的妻子?
林偉強還是氣的不行,不過因為林湘云的安撫,倒也沒再說什么。
權廖鵬還是一臉常色,顧佳音倒是松了口氣,給了林湘云幾個安慰、贊賞的眼神。
這幾人的神色落入貝寵的眼中,只當是一場戲,一場永遠沒有主角的獨角戲。
“今天我不想在外面吃。”貝寵朝著權凌天努努嘴,絕美精致的五官帶著小小委屈:“外面的東西天天吃,沒勁,我想吃你做的,西式、中式都要。”
“好,想吃什么我都給你做。”權凌天抬手刮了貝寵的鼻子,黑眸之中的柔情都快溢出來了:“現在就去買菜,不然會餓了你這只小饞貓的。”
說著,權凌天擁著貝寵便大步離開,不曾回眸去看身后之人,更不會理會那快要噴火的眼神。
秋水自然是快步跟上。
遠遠的還聽到兩人親昵斗嘴。
因為林湘云拉著,林偉強只能氣的在原地跺腳,只能自個生悶氣。
顧佳音本來是想上前安慰幾句、解釋解釋,然而權廖鵬卻直接說了句有事下次再聚就將人拉走了。
這樣的態度自然讓林偉強更生氣,可因為在外面他的脾氣無法當場爆發,只能跟著上車回家。
一回到家,林偉強那脾氣就上來了,開口就是大罵:“你怎么回事?你可是權凌天的未婚妻,你有資格清理他身邊的女人,你要是一味縱容,只會讓那些野女人越發的得意、肆意,會爬到你頭上來,到時候你就會被所有人嗤笑,你明不明白?”
林湘云不理會,徑自走到沙發坐下,拿起茶幾上的雜志看了起來。
林偉強見此更生氣了,一把奪過林湘云手中的雜志,氣惱的狠狠扔在地上,漲紅的臉都快噴出火來了:“你到底怎么想的?難道你想讓那些女人爬到你頭頂拉屎?”
林湘云抬眸,猙獰一笑:“只要我成了權太太,那些女人就都得死。”
n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