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挪的走出君家后山,一個人影出現在無憂眼前——君風君伯伯!
君風看著無憂那明顯不勝嬌羞的小模樣,在看看無憂身后自家兒子的志得意滿、春風滿面,笑的是分外的歡暢+猥瑣!
一張老臉擠出了不少的褶子,一只眼擠著,對無憂一副“哥倆好”的神情,“怎么樣?我兒子厲害吧!”
無憂臉紅了,“這……這叫她怎么說?這老家伙,滿臉褶子還賣萌!以為自己是小孩啊,還做出這副神情,你以為很可愛么?很可愛么?還有,你讓我怎么回答,說你兒子不厲害?他能饒了我?說他厲害?我……我說的出來么?哼!爺倆兒,沒一個好東西!虧我之前還覺得你是正氣凜然的中年帥大叔呢!”
狠狠地瞪了這爺倆兒一眼,無憂調動終于可以用的靈力,掐了一個法訣,飛走了!
這廂,君庭岳春風得意,君風上前扛了扛君庭岳的胳膊,“兒子,如何?爸給你的那本書派上用場了吧!”一副“是男人都懂”的表情,把自己的上百年來苦心營造的慈父形象毀于一旦。
“不錯!以后沒收了!”想著那七十二式里還有好多沒試過,以后和無憂……君庭岳一陣心神蕩漾,笑的,怎么讓人覺得淫……蕩!
看著兒子的變化,君風哪能不知道兒子想到哪里去了,也是不由的嘿嘿一笑——估計,不久的將來,自己就可以抱孫子嘍!
進韓羽鶴的小公寓前,無憂特地聽了下來,把身上什么不該有的痕跡都用法術給去了,這才慢慢的走進客廳。
“無憂,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來?”韓羽鶴剛要出門,就碰見剛回來的無憂,便好奇地問道。
“哦……我……我有事,出去了!“說完,無憂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連門都忘了關!
“……我還沒說他們幾個都出去找你了呢!”韓羽鶴呆立著,愣愣的說道。
“什么?無憂回來了?”耳邊一個火爆的聲音問道。
“對啊!無憂有點怪怪的,已經回她臥室了!”還沒有反應過來,韓羽鶴已經自動自發的回答了。
一陣紅色的旋風刮過,凌昭已經到了無憂的臥室。“哐當”一聲撞開門,卻發現室內沒人!凌昭正要怪過頭來問問韓羽鶴無憂在哪里,卻忽然聽見浴室里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無憂,你……會……來……了……”凌昭愣了,他沒看錯吧?眼前的景象不是幻覺吧?
為什么……無憂沒有……小弟弟呢?
盡管無憂剛才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拉過旁邊的浴巾遮住了隱瞞了吻痕的嬌軀,但是電石火閃只見,凌昭還是看到了關鍵的東西!
“無憂,你沒有小弟弟?無憂你是女人!”盡管驚訝,某人肯定的語氣已經說明了某些問題。
如果剛才沒看錯的話,無憂身上沒有小弟弟,但是卻有兩座玉女峰吧?
也就是說,無憂是女人?
凌昭為這個發現驚悚了!
“不是說女人已經滅絕了么?”身為軍部上將的凌昭對于這個消息還是知道的。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事——無憂身上的吻痕是哪里來的?
凌昭怒了!
作為一個“有幸”見過一些二維愛情動作片的男人,凌昭還是知道哪些青青紫紫的吻痕代表什么的!——有人把無憂給“吃”了!
也就是說,無憂這兩天沒回來,是……
凌昭徑自猜測著,絲毫沒發現身后的某只已經呆了!
“女人……?”韓羽鶴不夠使的大腦加小腦已經不夠用了!
無憂登時頭疼了,“這下好了!都知道了!而且,還有君庭岳那禽獸的事,估計也要曝光了!”
心里哀嚎一聲,無憂真有種穿越回去的沖動。
一個小時后,韓羽鶴的大廳里,三堂會審正在進行中……
無憂老老實實的坐在小板凳上,對面坐著好多位嚴肅“大家長”。
“說吧!”一向最危險的曲無邪危險的瞇了瞇狐貍眼,語氣里的濃濃威脅讓一向自詡“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無憂也膽怯的縮了縮脖子。
——實在是圍著一件浴巾,面前坐著六個眼冒綠光,危險意味濃重的場景由不得無憂不緊張啊!
“你們能不能先讓我穿好衣服?”無憂小小聲的詢問,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滿是懇求,賣萌啊!裝可憐啊!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行!她一點都不可恥!
“不行!不然你又不老實回答了!”對于刑訊很有一套的凌昭堅定的否決了無憂的要求。
“你!”無憂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她之前怎么沒有發現凌昭這么討厭呢?
“那,你們得保證不告訴別人!”說完,無憂頭一搖,大有“你們不答應我就堅決不說的”大無畏氣概!
“我們當然不會告訴別人,快告訴我們吧,無憂!人家也是想要對你多了解一下!”君庭岳裝的楚楚動人,看的無憂一陣腹誹,“你裝吧!現在這么可憐,當初我求你停下的時候哪去了?”
其實無憂也相信幾人,只是現在被為難,她難得的傲嬌一下!
“……我來自二十一世紀,如你們所見,是個女人。有個功能強大的空間,里面收藏不少。單身,孤兒,現在的修為是地仙,沒了!”無憂老老實實的把自己基本上所有的底兒都交代了!
低著頭的無憂沒有發現,當聽到無憂說“單身”時,狼群嚴重的綠光!否則,定然又是一陣心驚!
“你是怎么來的?”君庭岳有問起了另一個問題。
“旅游的時候掉進了百慕大三角洲,然后我在醒過來就在這里了!”
“你知道怎么二十一世紀的方法嗎?”這下問的是曲無邪,問的眾人精神一震——這可是關鍵問題啊!
“目前沒找到!”沒多想的無憂忽然就感覺到一陣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