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所患的病癥,果然如同當年的瘟神在那村莊之中所使用的疫病一樣。
這種手段,應該是那個瘟神的后人吧。
不過抄襲前輩的技巧,一點改進都沒有,這樣的后代還真是讓人感到悲哀啊。
“沐河,怎么樣,你有治病的方法了嗎?”燕清秋對沐河問道。
“我寫一個藥方,熬好之后給他們服下,這些人的病就好了。”沐河說著拿出紙筆來寫出了一個分藥方遞給了燕清秋。
“就這一個藥方?”燕清秋看著沐河問道。
“要不然你以為呢?”沐河說道,“這些人患的病都是一樣的。”
“一樣?”在場的其他醫生都面面相覷,這些人的病癥怎么看都不一樣吧。
別的不說,就那羊癲瘋與咯血癥就有著極大的差距,如果是別人說這些病人的病都一樣的話,恐怕這些醫生早就一人上去一巴掌將說話的人給打飛出去了。
但是說這話的人卻是沐河,的確這些醫生之中有不少嫉妒沐河的醫術,但是嫉妒也代表了認可沐河的醫術比他們更好,沐河說這些人的病癥都一樣,那么他們就不能夠如同對待外行一樣。
不過要相信這些病都一樣,這卻也實在是難為這些醫生了。
燕清秋在來的時候就聽沐河說過這些人的病有可能都是一種,所以略微吃驚了一下,就去抓藥去了。
而其他的醫生卻沒有聽過沐河的解釋,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沐河,一副等待沐河解釋給他們聽的樣子。
但是沐河卻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而是自顧自的做在一旁,一邊喝茶水,一邊玩手機。
醫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想要讓別人去問沐河的樣子,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問。
到最后,一個帶著眼鏡的醫生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沐河醫生,這些人的病癥明顯都不同,怎么可能是一種病呢?”
除了對于這種疾病的好奇之外,這個戴眼鏡的醫生忍不住詢問,還有因為為病人考慮的原因。
他是剛剛畢業分配到醫院來的實習醫生,與那些常在醫院里的老油條不同,沒有太多的花花腸子。
并且他雖然聽說過沐河的醫術精湛,但是那也只是聽說而已,現在沐河說這些病人都是患了一種病,這一點是他怎么也都無法接受的。
“病育于里,顯于表。從表面上看,就可以看出來這些人的病都一樣。”沐河看著手機說道。
從表面上看。
所有的醫生再次看了看那些病人,然后再看了看,不管怎么看這些病人的病癥都分明是不同的好吧!
實習醫生說道:“從表面上看,這些人的病分明就不是一種啊。”
“你看的太表面了。”沐河說道,“真是的,這些后輩都只有這樣的程度而已嗎?太愚笨了。”
一旁的其他醫生雖然不懂,但是位面愚笨的帽子也落到自己的頭上,便也都裝模作樣的表示自己看出來了。
一個肥胖的醫生
說道:“是啊,是啊,這么明顯這些病癥從表面上看都是一樣的,你竟然還看不出來。”
一旁的醫生拍了拍實習醫生的肩膀說道:“恩,你醫術的道路上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啊。”
“努力學習吧。所謂活到老學到老,醫術也是這樣。”一個山羊胡子老頭捻著胡須一副前輩高人的樣子說道。
一個個都一副自己看明白了的樣子,而此時,沐河卻抬起臉來,看著眾人說道:“那么,你就給你們的后輩講一下你們是怎么看出來的,指點他一下吧。”
“啊,這個……。”那山羊胡子醫生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看著一旁的胖醫生說道,“我說陸醫生,你的口才好,就由你來解釋吧。”
陸醫生也根本什么都不懂,見到那山羊胡子竟然將皮球踢到了自己的腳下,頓時在心中將山羊胡子的家人都跟問候了一個遍,然后他看了一眼身邊的一個將臉轉向一旁,一副跟我無關的醫生說道:“吳醫生,你看表現的機會來了,小江是你負責帶的,自然就要你來對他進行解釋了。”
那吳醫生沒有想到自己將臉轉向一旁了,還能躺槍,心中將陸醫生家中所有的女人問候了一個遍,然后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再次將這一次難得的表現機會送給了其他的醫生。
就這樣,醫生一個個的推脫,最后推脫了一個遍,落到了一個身材矮小的醫生身上。
那醫生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嘴巴張了張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準確的說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一些什么。
不過最后,他還是憋出了一句話:“天機不可泄露。”
“天機你們個頭!”沐河眼睛一翻說道,“你以為你是算命先生?還天機不可泄露!你們知不知道,對于一個醫生來說,最恥辱的是什么?”
醫生們搖了搖頭。
“不是治不好某種疾病,也并不是不了解某種疾病,而是明明不懂,但是卻裝懂!”沐河說道,“醫生,要為病人的性命負責,你們這樣不懂裝懂,早晚有一天會壞了病人命,你們知道嗎?!”
醫生們都是一臉的羞愧之色。
那實習醫生小江卻是看著沐河依舊鍥而不舍的問道:“那么沐河醫生,你是怎么看出來他們的病都是一樣的呢?”
“哼,很容易,我問你,在他們患這些病之前都有什么表現?”沐河問道。
“什么表現?他們好像都患有輕微的感冒。”小江說道。
“沒錯,而在之后,經過治療之后,他們的病就立刻變了,或者說是偽裝成為其他的病癥,并且因為是偽裝的原因,治療那些病癥的藥劑對他們也沒有效果。”
“恩。”小江點了點頭,“但是只憑這一點嗎?”
“還有他們的眼睛,眼底發黃,脈搏,也都是一樣的,還有呼吸的頻率,這些都可以看出來,他們所患的病都是一樣的。”沐河說道,“真正判斷一個疾病是什么的,并不是最外表的體現,而是介于表與里之間的體現。”
“介于,表與里之間。”小
江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
一個小時之后,沐河的藥便熬好了,然后給這些病人服下之后,病人都吐出了一口黑血,然后便恢復了八成。
“多謝沐河神醫啊。”一個年紀最大的病人對沐河說道,“如果不是沐神醫你及時相救,我這把老骨頭,恐怕就要完蛋了。”
“沐河。”葉選榮此時也來到了病房之中,對沐河問道,“沐河,這些人的病聽說都一樣?是不是新的瘟疫啊。”
“不是。”沐河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是他們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被某人使用了瘟疫術,染上了這種怪病。”
“瘟疫術?那是什么?”葉選榮問道。
“是古代一種術法,就好像是蠱毒降頭一樣,不過中了術法的人會患上一些奇奇怪怪的疾病,就好像是被瘟神照顧了一般。”沐河解釋說道。
“得罪了什么人?”病房之中的病人們聽到沐河的話后一個個看了看彼此。
“我經商多年,并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誰不是。”一旁的一個中年婦女說道,“我做化妝品的,也沒有得罪什么人啊。”
“我們也是啊。”其他的人也都如此說道。
對于這些人做沒做什么壞事,沐河并不感興趣,他們就算是做了什么事情,恐怕也不會承認的。
“那葉叔叔,現在他們的病情穩定了,只要按照我的藥方按時吃藥,那么三天之后便可以恢復正常出院了。”沐河說道,“沒我的事,我就先走了。”
沐河說著向病房外走去。
而剛剛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沐河就聽到病房之中一個人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之前紅葉集團的總裁苗志強說要收購我們公司,結果我拒絕了。”
“是嗎?我們公司也是。”
“我們公司也拒絕了苗志強的收購。”
……
聽到了這些人的話,沐河的腳步頓了一下,這么說來,這些人就是都得罪了苗志強了?
難道說那個瘟神的后代,就在紅葉集團?成為了苗志強的手下?
沐河搖了搖頭,不再去考慮這件事情,苗志強用什么手段都跟自己無關,只不過那個瘟神后代如果再出手的話,沐河卻絕對會想辦法將對方抓住。
瘟疫術這種東西,本就不應該存在。
一周之后,苗志強看著電腦之上的數據,臉色越發的冰冷起來,而在他的對面,那劉瘟此時更是將頭低到了底,渾身瑟瑟發抖。
“瘟神?這就是你做的好事。”苗志強瞥了一眼劉瘟說道。
雖然只是瞥了一眼劉瘟,但是卻讓劉瘟的頭上出了一層的白毛汗,就好像是被潑了一盆的水一樣。
那些中了劉瘟瘟疫術的老板都已經出院了,在猜到了這一次是受到了苗志強所害之后,他們聯手開始針對起紅葉集團來。
雖然說這些公司都不算太大,但是所謂蟻多咬死象,他們的聯手,也讓紅葉集團在一瞬間損失極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