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等你這一句話很久了。沒有想到終於聽到了。我真的太高興了。”於明帆緊緊地抱住了秦麗,原來生活是這麼美好的,他苦等了這麼多年,最盼望的就是能得到秦麗的心了,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的到來。
秦麗泣不成聲,她只想好好地靠在於明帆的懷裡哭上一回,她不需要再去掩飾什麼了,也放下了所有的戒備,於明帆是她最親密的生活夥伴,她真的想好了的。過去,她以爲(wèi)章楠不在了,她不可能再會對愛情眷戀了的,以爲(wèi)她的愛情跟著章楠走了的,可是這一次她真的相信了,有於明帆在她的身邊,她心裡就覺得無比的踏實。
“於明帆,我是一個慢熱的人,我早就對你有感覺了,只是我自己不敢確認(rèn)罷了。”秦麗低聲地說道,於明帆早就感動得快要掉眼淚了,他心裡興奮得想跳起來。
“你能認(rèn)可我,就是最好的答案了。”於明帆不願意多說話,現(xiàn)在的他只想好好地和秦麗呆在一起。
“好,我們以後一定會永遠(yuǎn)在一起的。”秦麗的承諾讓於明帆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他守候了多少年了,如果不是他的堅持,也許他們的牽手還要走很多的彎路,爲(wèi)此,他還傷害到了一個女人的心,到現(xiàn)在爲(wèi)止,他也不知道小霞到底去了哪裡?
劉家敗了,於明帆並不高興,以前於氏是靠著劉家做生意的,自從他掌管了之後,經(jīng)過他的努力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來,於氏能獨當(dāng)一面,很快就在生意圈裡站穩(wěn)了腳。於明帆大有一種事業(yè)和愛情雙豐收之感了,這種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他真的很害怕這太不現(xiàn)實了。
他抓住秦麗的手,叫她:“你掐一下我,好嗎?”
秦麗離開了於明帆的懷抱,睜得大眼睛莫名其妙地問道:“爲(wèi)什麼?”
於明帆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很害怕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是不是在做夢呢?你就掐一下嘛!”於明帆還做好了準(zhǔn)備的動作,似乎在等待著秦麗動手了。秦麗看到他閉上眼睛的傻樣,她狡黠一笑,還真的在於明帆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痛得於明帆鬼哭狼嚎般喊了起來:“輕點呀!你還真的能下手呀?這不是在謀殺親夫嗎?”
秦麗翻了一個白眼,罵道:“誰是我的親夫呀?你可不要亂對號入座了,現(xiàn)在你才正式成爲(wèi)我的男朋友,離做我的丈夫還遠(yuǎn)呢?”
“啊?原來我還要走一段很長的路呀!我還以爲(wèi)直接就可以爲(wèi)人夫了呢?”於明帆故意裝了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秦麗又放聲大笑了起來,嚷嚷道:“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呢?不要得寸進(jìn)尺了?我看上你了,就讓你當(dāng)我的男朋友,這可是終身制的。你以爲(wèi)我有分手的習(xí)慣嗎?”
於明帆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了,秦麗要麼不戀愛,一戀愛就是把自己的一輩子交出去的女人的,能找到這樣的女人真好!於明帆一把秦麗的手拉了上來,秦麗不解地問道:“幹嘛?”
“不幹嘛,就是想吻一吻你的小手,要知道,這一雙小手可靈巧了,能設(shè)計出那麼漂亮的圖案出來。我太喜歡你的這一雙手了。”於明帆含笑地說道,秦麗一臉的嬌羞,當(dāng)於明帆溫?zé)岬淖烀嬄湓谇佧惖氖直成系臅r候,一股暖流涌進(jìn)了秦麗的心窩,暖暖的,此時的她真的很幸福,她很慶幸自己勇敢了一回,不然的話她真的很擔(dān)心於明帆會溜走的。
他們倆膩歪了之後,坐在一起,秦麗靠在於明帆的肩上,這是他們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於明帆就像一個傻小子一樣,傻乎乎地看著秦麗,似乎一輩子都看不夠似的,他還是在做夢,而秦麗則清醒了不少了。
這是屬於他們倆的空間,沒有人打擾,於明帆也暫時把工作放下了,對於他來說,工作是永遠(yuǎn)做不完的,但是戀愛卻不能等人的。秦麗所有的活動也結(jié)束了,她難得有了兩天的假期,他們就天天呆在一起。
“於明帆,你知道嗎?昨晚我夢到了章楠了。”秦麗突然聊起了這一個話題,差點把於明帆嚇壞了,只是他沒有把自己驚訝的表情露出來罷了,他淡淡地問道:“那他和你說了什麼呢?”
秦麗低著頭,不時擡起頭來看了一眼於明帆,最後還是陣述起了她的夢境來了。
“他和我說了很多的話,就像他還在世時是一樣的。他的臉還是很白,可是精神很好,這是他走了之後,我第一次夢到他的。你說奇怪不?”秦麗問道。
於明帆細(xì)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撫摸了一下秦麗的秀髮,道:“是的,是很奇怪的。以前我從來不曾聽你說過,我還以爲(wèi)你不願意告訴我呢?我也不敢提,怕你還沒有走出來,只會增加你的悲傷。”
秦麗一臉釋懷的笑容,道:“呃,現(xiàn)在沒事了。我也想開了的,要讓他走得安心,我一定要生活得好好的纔可以的。要是我天天以淚洗臉的話,我永遠(yuǎn)不會有新的生活的,人走了不能復(fù)生,我也應(yīng)該接受這一個現(xiàn)實。在夢裡,他和我說,秦麗,你是一個好女人,只要你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於明帆,你知道嗎?就像他還活著時一樣和我說的話的。我真的不騙你的。”秦麗擡起頭看著於明帆說道,於明帆臉上掛著笑意,他颳了一下秦麗的鼻子,笑道:“我沒有說我不相信呀!每一個人都會有夢境的。我只是好奇了,他怎麼不進(jìn)我的夢,對我交代點什麼呢?起碼給我一個祝福吧!”
秦麗突然從於明帆的懷裡彈了出來,輕打了一下於明帆的大腿,假裝生氣地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賴皮呢?他能入我的夢就很不錯了,還要入你的夢,難道你要他說,於明帆呀!你一定要照顧好我的前女友,天哪!哪有這樣的人呢?”秦麗模仿著章楠的語氣在寒磣著於明帆,他們終於能心平氣和地聊著章楠,就像是聊著一個老朋友一樣。
於明帆樂得哈哈大笑了起來,拍著大腿笑道:“他當(dāng)然不會這樣對我說了,要是他真的能入夢的話,一定會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於明帆,你這個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你千萬不能欺負(fù)我的秦麗,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把你給帶走的。”
“哈哈哈……學(xué)得真像!他就是這樣說話的。於明帆,你模仿得很像耶!”秦麗很開心地說道。
於明帆看到秦麗燦爛的笑容,他心裡在暗歎道:“真好!你還是放下了。以後我也不用這麼擔(dān)心了。沒有過不去的坎兒,這一句話還是有道理的。再難的事情,時間也會沖淡一切的。只要你能對章楠帶著懷念生活下去,你就一定會幸福的。秦麗,我真的愛你,我一定會讓你成爲(wèi)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
秦麗笑夠了,看到於明帆若有所思的樣子,她好奇了起來,拍了一下於明帆的肩膀,問道:“你在想什麼呢?我怎麼總覺得你不在狀態(tài)中呢?要是你擔(dān)心公司的事情的話,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在這裡還有一天的宣傳活動呢?”
“不了,到時我們一起回去。我很久沒有休過假了,就讓老爸給我休兩天假也是可以的。”於明帆一臉的輕鬆,他的公司早就走上了正軌了的,他纔不擔(dān)心呢?
秦麗也放心了,她重新靠在了於明帆的肩膀上,喃喃自語道:“於明帆呀於明帆,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們會走在一起的,你對我太好了,讓我情不自禁愛上你了。”
於明帆搖了搖頭,笑了,道:“爲(wèi)什麼以前你就是愛不上我呢?非要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呢?”
秦麗瞄了一眼於明帆,一臉認(rèn)真地回答:“時候不到唄!要是我們閤眼緣的話,說不定早就結(jié)婚去了。還是現(xiàn)在的你最能吸引我。”
於明帆有感而發(fā),道:“是的,我們十六歲就認(rèn)識了,三年高中,四年大學(xué),我們都是同學(xué)。畢業(yè)後兩年斷了聯(lián)繫,直到今年,也就是第三年我們才聯(lián)繫上,這麼說來,前前後後我們就認(rèn)識了十年了。十年吶,不短的日子了。”
秦麗也扳起手指在數(shù)著他們認(rèn)識的年頭,她也點了點頭,仰起頭問於明帆:“要是今年我們的高中同學(xué)搞聚會,你會去嗎?”
於明帆大笑了起來,道:“怎麼不去呢?今年一定得去了。我還要帶著你到處向他們炫耀,看看吧!這是誰呀?她不再是秦麗了,是我於明帆的媳婦兒了。”
“喲,酸不酸哪?我纔不會讓你這樣幹呢?這不是在拉仇恨嗎?我可告訴你哦,以前我們班上除了你是我的忠實粉絲之外,還有好幾個一直對我持著朦朧的情感呢?你可不要去破壞人家的情懷了。到時你被他們吐口沫星子,不要怪我救不了你的哈!”秦麗調(diào)皮地說道,於明帆早就笑歪了,其實他心裡也是知道誰一直在暗戀著秦麗,誰叫當(dāng)年的秦麗可是他們班,甚至是一個班級的男生心裡最美麗的校花呢?
現(xiàn)在於明帆卻成爲(wèi)了最大的贏家,誰也不會想到在十年之後,他竟然能牽到了秦麗的手,老天爺對他的一片癡心還是有所回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