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外面下著雪,我和胖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的營業的小店,此時胖子舉起手中的酒杯對我說道:兄弟剛才真是過意不去,我也不是有意的,還以為你是那鬼娘們的同伙呢。
我瞪了胖子一眼,心中暗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大半夜你在這蹲坑了。
酒下肚后,我和胖子聊了起來,原來這家伙真名叫做魏騰,這個名字還和他這人挺配套的,做事的確讓人胃疼,要說起魏騰可真是了不得,正所謂人不可貌相,這話一點不假,這家伙和我同齡,自小沒有父母,是廟里的和尚給他撫養長大的,也就是這樣,魏騰一身的佛法修為不可小視,據說他師傅也是個了不起的老法師,一身的能耐幾乎都傳給了魏騰,并且還供魏騰上學讀書,而如今的魏騰在佛學界也是小有名氣的人物,二十不到已經是有禪師職稱的了,若是趕上誰家死個人啥的,這家伙往往去給人家念經超度,居說每次都能賺到紅包可想而知這家伙有多厲害,而上這所大學對魏騰來說就是混個畢業證,成立佛學社則是為了弘揚佛法多結善緣,可沒想到這善緣只結到我這么一個,對此魏騰也是微微一笑的說道:這個東西要看緣分。
而說起這女鬼的事情,原來魏騰來這所學校時便發現有些不對頭,可一時間也找不到什么原因,也就是在前不久的一個晚上,魏騰發現學校的陰氣比以前重了,于是這家伙便開始調查,最后在那廢棄的工地附近發現了端倪,之后這家伙便開始夜夜蹲點,可運氣不佳,蹲了好幾天也沒把女鬼蹲來,到是蹲到了我。
我聽完后也把我的經歷講了一遍,只是把關于聚仙鼓的事情隱瞞了,因為這事胡天龍再三叮囑我不要說。聽完我的經歷后魏騰對我說道:兄弟以后咱們就是自己人了,若是在遇到這種事,咱倆還是一起行動的比較好,這樣互相都有個照應,你說呢。
我當然是舉雙手贊成的,畢竟我是半路出家的和人家這正宗的比還差那么一大截呢,以后有他照著,總比自己耍單幫要強。我舉起酒杯對魏騰說道:那以后還要師兄多多提攜小弟了。
哎呀!兄弟你說這話可就沒意思了,咱倆都是同行還說什么提攜,你人也不錯,再說我們還這么有緣,以后不要叫什么師兄聽著怪別扭的,還是直接喊我名字要不然叫我胖子也行。
我點了點頭。對了兄弟咱倆聊了這么長時間,你叫啥名字我還不知道呢,胖子看著我說道。
哦哦!瞧我這記性,我對胖子說道:我叫布信邪。
胖子聽完后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天才睜開眼睛說道:好名字,小邪!你這命不錯啊,可惜你魂魄不全,要不然能占上一個很好的命格,以后前途指定無量。
我真沒想到這胖子居然還會卜算問卦。閑聊了一會后胖子問我是怎么發現那個女鬼的。我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后,胖子聽完一拍大腿說道:我說的嗎,怎么蹲了這么多天連根鬼毛都沒看到,原來是跑你那去了。
三瓶啤機下肚,胖子似乎沒有敗象,看來這家伙挺能喝的。此時胖子對我說道:對了小邪,干我們這行的都有天怒三劫,不知道你是犯的哪一劫啊。
天怒三劫?我從來沒聽過這東西,我不解的看了胖子一眼說道:這天怒三劫是什么,我還真不知道。
胖子聽完后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所謂的天怒三劫其實就是約束我們陰陽先生的,但凡干這行的都是逆天行事,一身道法足可以逆天改命所以,老天一怒定下三劫來約束干我們這行的,而那三劫則是三種命格分別是,孤,命,殘。只要入了道,便受這三劫約束,小邪你知道你是犯的哪一劫嗎。
我搖了搖頭,聽胖子這么一說還怪嚇人的,什么孤命殘的,聽著就害怕,那啥胖子啊,能不能把這個說詳細點,我還是有點不懂。
胖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所謂的孤劫就是注定此人一聲孤獨終老,身邊不能有女人,這樣不但會害了那女人同時也會害了自己,而命劫則是注定早亡,活不過五十,殘劫則是一生中會留下殘疾,具體是哪里殘疾沒人知曉。
我此時冷汗直流,這他娘的也太嚇人了,現在不干了行不行,我對胖子說道。
胖子聽完后差點沒樂出來,對我說道:從你入道的那一天你就已經背負了這種命格,是改不掉的,可惜我道行不夠算不出來,記得曾經我問過我師父,可他就是不對我說,我以為你會知道自己的命格呢,沒想到你也是不知道。
這他娘的還不如不告訴我呢,這不是成心給我添堵嗎,喝完酒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我和胖子晃晃蕩蕩的回到學校,臨分別的時候胖子對我說道:明晚八點在學校門口等他,我點了點頭。
回到寢室后,我把外套脫掉后,倒在床上便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似乎感覺到有人開門,我嚇的以為是女鬼來了,一下子坐了起來,只見姜凡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見我突然坐起來也嚇了他們一跳。眾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說道:小邪昨晚沒事吧,你怎么沒來找我們呢。
我笑了笑說道:沒啥,昨晚沒啥動靜,昨晚太累了所有我就沒去,各位可以放心了,這回太平了。
幾人將信將疑的看著我,似乎對我的話還不完全的相信,一天的時間里,除了上午有課,下午我便躲在寢室里睡覺,要知道晚上還有大事呢,睡到晚上四點的時候我醒了過來,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后,我的神符用完了,看來還得買一本全,出了學校我打車來到了昨天那家賣道教用品的小店,進了屋老頭子見我來了,有些驚奇的看著我說道:小子你怎么又來了,這回需要啥。
我笑了笑說道:在給我來本神符。
老頭一愣,但也沒多想,回到柜臺里取出玉皇神符遞給我。
買完神符后,我坐車回到學校,到了寢室,那哥幾個都沒在估計是有跑旅店了,桌子上依然放著一張字條,我看了看大概意思還是讓我去旅店找他們,我無奈的笑了笑后,把桃木劍和八卦鏡翻了出來,然后裁好神符,看了看表我快到點了,走出寢室來到學校門口,只見胖子已經在那里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