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啥態(tài)度,人家大老板開的那可都是豪車,隨行都帶著保鏢,親自來找你,你還不趕快熱情點!”懶漢一副責(zé)備口吻的說道。
“滾!”張小飛對那些懶漢沒有任何好感。
“你…你啥人啊!”
要是換成以前,懶漢早就已經(jīng)破口大罵。
但他現(xiàn)在不敢,今天可是親眼見識過,張小飛兩根手指頭都能接住柴刀,劈他還不是和劈柴似的。
“謝謝你為我?guī)罚阆瘸鋈グ桑 敝心昴腥说故呛芸蜌猓瑥纳砩夏贸隽藥讖埣t票,直接遞給了那個懶漢。
懶漢滿臉堆笑:“老板有啥事你可以叫我,我就在門口等著您哈!”
中年男人走向了張小飛,臉上帶著微笑,眼神當(dāng)中確實有著凌厲目光:“我知道你的名字,對你也有過了解,可能你還不知道我是誰。”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沈燁輝,沈玉飛的父親!”
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張小飛。
仿佛是要通過張小飛的眼睛,看透張小飛心中在想什么。
張小飛轉(zhuǎn)頭淡淡一笑:“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兒子是不是在你手里?”
沈燁輝的話是在問,但又帶著肯定的口吻。
這幾天他兒子電話不通,人找不到,最后的消息就是在翡翠街,而且和張小飛鬧出了矛盾,最后有人看到他兒子在跟隨張小飛。
他對自己兒子的性格非常了解。
吃了虧肯定是要報復(fù)回來,通過調(diào)查,他找到了張小飛的身上。
“沈玉飛失蹤了?”張小飛有些詫異,眼中帶著若有所思。
沈燁輝點了點頭,他覺得張小飛肯定是知道什么,哪怕就算他兒子沒在張小飛手中,張小飛也能幫他提供線索。
“只要是你能幫我找到玉飛,或者是直接把他放了,條件你開!”
張小飛最后一次見到沈玉飛,是那些混子打斷了他的手腳,在他離開后,并不清楚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而之前他還在奇怪,沈玉飛那種狂傲又偏激的性格,為什么沒找他報復(fù),恐怕也不是什么失蹤,而是死了!
沈燁輝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耐性,偽裝的笑都收了起來,冷聲道:“我這是在給你機(jī)會,人生有很多的機(jī)會,稍縱即逝。”
“只要你肯配合我,找到我兒子,你和我兒子之間的事情,我可以代他做主,從此以后一筆勾銷。”
那話語之中帶著明顯的威脅。
張小飛本來是沒準(zhǔn)備隱瞞,但此時沈燁輝的話讓他有些不爽,似笑非笑的道:“你自己的兒子,自己都看不住,還來找我配合你找兒子,我不是他爹,你才是,我沒有照顧他的義務(wù)。”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已經(jīng)惹怒我了。”沈燁輝面色陰冷如水。
張小飛毫不在乎的笑了:“有這個時間,你還不如去找找自己的兒子,說不定他現(xiàn)在都是在哪個犄角旮旯里受罪呢!”
沈燁輝盯著張小飛看了幾秒鐘,眼神陰冷如毒蛇:“很不錯,我記住你了!”
“你對我的印象還不夠深刻,送你件禮物,讓你更加清楚的記著我。”
張小飛手指彈出,一縷白煙瞬間打在沈燁輝的臉上。
沈燁輝連續(xù)后退了幾步,手在臉上摸著,卻什么都沒摸到,憤怒的喊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只是件小禮物,讓你在找兒子的路途當(dāng)中,不至于睡著。”張小飛淡淡的道。
對方都擺明了是準(zhǔn)備要報復(fù)他,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被動的人。
他的性格從來都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對任何人都不會大意,更何況沈燁輝就是條毒蛇,他若是留手,面臨的將是無數(shù)的麻煩。
“裝神弄鬼,等我找到兒子,再慢慢和你算賬。”沈燁輝是只老狐貍,察言觀色都是基礎(chǔ),知道從張小飛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留下了一個怨毒的眼神,轉(zhuǎn)身直接離開了。
張小飛眼中帶著笑意:“沈玉飛還真是蠢貨,恐怕是說了什么報復(fù)的話,惹怒了那些刀口舔血的人,否則不會失蹤到現(xiàn)在沒有任何消息。”
他的猜測已經(jīng)無限接近真相。
沈燁輝離開后,第一時間就打電話讓人擴(kuò)大搜查,尤其是通往張小飛村里這邊的所有道路,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負(fù)責(zé)開車的司機(jī),看沈燁輝掛上了電話,試探的道:“沈總,我聽說這邊的地頭蛇叫做王老財,在周圍的十里八鄉(xiāng)很厲害,如果他答應(yīng)幫忙,應(yīng)該能查到線索。”
“去找他!”沈燁輝非常清楚那些地頭蛇的能力,有個風(fēng)吹草動他們都能給查出來。
王老財只是鄉(xiāng)里頭橫行霸道,都沒有資格接觸到沈燁輝。
司機(jī)再打出去幾個電話后,已經(jīng)找上了王老財。
定好地方,車直接開到了鄉(xiāng)里。
鄉(xiāng)里最大的飯店,只是看著像點樣子,沈燁輝眉頭微皺,看著那一桌子菜,連動筷子的意思都沒有。
“沈總,您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我王老財別的不敢說,在這十里八鄉(xiāng)絕對無人敢惹,有個什么屁大點的事,我都能隨隨便便問出來。”
王老財臉上全是討好,這可是和大人物接觸的好機(jī)會,要是這位以后能幫他,那他根本就不需要害怕張小飛背后的人。
“我兒子在這邊地方失蹤了,這是他的照片,重點查一個叫做張小飛的人。”沈燁輝都懶得廢話,直入主題。
“張小飛?”
王老財臉上帶著明顯的愕然。
沈燁輝眉頭微皺:“你不是說自己在這十里八鄉(xiāng)無人敢惹嗎?你害怕張小飛?”
王老財眼珠子一轉(zhuǎn),臉上已經(jīng)堆滿了笑容:“沈總,您要是想對付張小飛,那您可就找對人了,那小王八蛋以前被我收拾的像條狗一樣,后來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徹底的咸魚翻身。”
他將自己和張小飛之間的所有恩怨,都直接告訴了沈燁輝。
沈燁輝嘴角勾起了一抹陰險的笑容:“看不出來,你還挺狠,連張小飛爹娘的墳都給掘了,張小飛現(xiàn)在沒有對付你,恐怕是準(zhǔn)備一點點的折磨你。”
“你們之間的仇恨那可是不死不休,要是沒人幫你,你可能要完!”
王老財說出所有,就是想要表態(tài),等于是先遞了個投名狀。
此時他站起身,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沈燁輝的面前:“沈總,求求您幫我,以后我就是您的一條狗,您說什么時候讓我去咬張小飛,我會立刻下嘴,不咬死他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