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規矩是憑拳頭誰硬,誰有資格就上樓嗎。”方濤時不時地望著面前那玩家一眼,見他也尷尬地撓著頭,不說話。
卻給老鴇逗笑了,答道:“你真會開玩笑,我也實話實說了,不怕大家笑話,其實我聚集這些女生們進入遊戲,也只爲賺取RMB而已,她們大都也沒有過三十,精力旺盛,有的尚未結婚。”
還有尚未結婚的,那一定就是極品了,等等,或許是現實社會的小姐,改良了到了這裡發展自己的服務業,好在這裡是遊戲,逛窯子的危險性也降低不少,不會得病,並且不失*真程度地給人快感。
方濤收起笑,一臉鄭重,這個老鴇也算是誠實,對她也有些好感,不再去爲難他的,人家畢竟沒有錯,在遊戲中開妓院,不是爲了錢,難道還是爲了多殺幾個怪物?能這麼坦誠也是少見,方濤搖了搖頭,微笑著,面對口齒伶俐的玩家,現在估計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表情僵住了。
方濤借題發揮:“那這位老人家到底壞了那一條規矩,爲何咄咄相*,差一點致人於死地,我只是看不慣而已,不過是妞要多了罷了,青樓也連續運營了一天了,大家都是人,那樓上的女生們也是人,不如藉機好好叫她們休息一下。“方濤說的在理,衆多玩家一臉落寞,也不爲難,自顧自地散去,可是背後卻感到陣陣發冷,不出所料,那*蕩大叔正帶著殺人的目光瞪過來。
方濤頓時苦笑一下,當然知道剛纔的話語中有些不妥,無意中暗指殘龍這丫的,那功能有些不舉,氣歸氣,既然周圍的危機擺平了,他連忙打哈哈將*蕩大叔送上樓。
他倒也也心安理得,一臉賊相,我*,要不是剛纔那些玩家想要動殺手,老子恨不能第一個衝上去踹上一腳。
總之今天也夠落寞的,嫖妓也沒有嫖成,猛聽到周圍的嫖客們大聲談論起水國的詛咒,方濤放眼望去,是那些剛剛從樓上爽過之後走下來的玩家們,臉上仍遮掩不住臉上的紅潮,他們聚在一起,無心離去,在旁邊旁若無人地聊開了。
“知道嗎,聽說今天又死一個玩家,還是全身不留痕跡地暴死街頭。”一個玩家高聲談論開,足見其他的人談虎色變,臉色慘白,魂都嚇跑了,忘卻剛剛在樓上翻雲覆雨,生龍活虎的情形。
又一個玩家悶哼一聲,很詫異地說道:“這麼說來,應該是水國的詛咒。”
“爲什麼……”周圍人無不吃驚,差一點方濤也快脫口而出。
得到那人的回答:“死者雖然渾身沒有傷痕,不過大家忘卻勒爾一點,他身上的裝備還完好地保存著,試問,假若你們殺人,對手身上的裝備還不打包,少說也能買上不菲的價錢。”
他的話音剛落,場面立刻恢復到死寂一般,所有人都沉悶住了,至少認爲他說的在理,沒有玩家殺到殺完人,對手的裝備都好心當作他的陪葬。
方濤皺了皺眉頭,心中疑惑,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他肯
定的是水國根本沒有什麼狗屁的詛咒,無非就是大家肆意的謠傳,人言可畏。
NND,剛纔都是這個*蕩大叔,現在他倒是爽了,玩6P,我們還在這裡傻等著什麼,人家吃肉,恐怕我們連湯葉兒喝不上,伸手推了推身旁發呆的才狼,只從殘龍上樓之後,他就一直留下來,嘴巴張的很大,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發呆,心中不滿,這算是什麼事,老牛啃能草,爺爺的。
方濤就像是看穿他的心思一樣,微笑著眨了眨眼睛,拍著他的肩頭,說:“既然我們無法上樓,那麼還留在這裡做什麼,你那時說的玩家暴死與他們口中的死者是不是同一個人。”說完,他用眼角瞟了一眼還在旁邊高談闊論的一夥人,不過他們的話題現在改變成牀上的花樣鑑賞。
頓時兩人一頭霧水,不過才狼在剛纔聽到些皮毛,大致分析出,想了一下,衝著方濤點了點頭。
不出所料,果然他們談論的是同一個人,方濤急切地問過來:“那你知道玩家暴死的地方嗎。”心中急迫,說話的音量也高了不少,嚇了才狼一跳,委屈地辯解:“本來我是要帶大哥到那個地方的,可是是你走錯了,纔來到青樓的。”
頓時方濤又氣又臊,羞愧地無地自容,要說自己是一個路盲,但是來青樓的路現在還是記得,也不由分說,拉起才狼匆匆走出大門。
“喂,你快帶我去看看。”他的聲音卻在才狼的耳邊迴響,卻發現他更是一頭冷汗,戀戀不捨地向後望去,低聲問道:“我們就這麼離開嗎。”
“那你想怎麼樣。”方濤沒好氣的回答道,卻是將才狼越拉越遠。
“哎,能看到卻吃不著,叫那個*蕩大叔抱的美女歸,真是鬱悶。”才狼說出了方濤的心聲日,這小子發什麼感慨,老子爲了殘龍擺脫麻煩,他也沒說分我一個號牌,比你更鬱悶,算了,如果那老頭講道義的話,擺平水國的詛咒之謎以後,說好會有三十萬金幣的獎勵,那時候自己想怎麼爽就怎麼爽,哈哈,未來一片光明。
不多時,兩人加快速度,由才狼帶路,匆匆趕往事發地點,那是一處市街上,既說是市街,但是在水國根本找不到熱鬧非凡的景象,反而更加空曠,在小巷裡偶爾能見到半個人影,也是飛一般地劃過,水國的詛咒弄得人心惶惶。
方濤更加鬱悶,到處都顯得陰森森的,與之前的妓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知道起先那些人都藏到了什麼地方去了,難不成城裡又開一家分號,都趴在女人的身體上打盹。
一路無話,任由著才狼繼續向前奔跑,到達了一片更加僻靜的城郊一角,但是那裡依稀卻又兩三個人影在晃動。
地面上倒著一個玩家的屍體,果然與描述的一樣,全身鎧甲,佩刀還別再腰間,乍一看,毫髮未傷,彷彿就是在地上打盹,既然是玩家所爲,先別說身上有沒有任何的傷痕,就是這身裝備他也沒有取走,到底意圖是什麼呢?
初次看來,方濤立刻雙眼迷茫,吃
了一驚,不爲別的,正爲圍在屍體旁的兩個人影,卻是陸夢潔與柳蔭。
兩個人之間氣氛曖昧,距離很近,大有一種叫人感到很親暱的錯覺,方濤瞳孔放大,顯然他們還沒注意自己,相互聊開了,時不時用手在虛空中指指點點,偶爾陸夢潔嫣然一笑,神情舒暢,宛如一縷春風,撲面而來。
媽的,果然是一對狗男女,方濤惡狠狠地望過去,表情冷凝,臉上的肌肉都僵住,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冷不丁被才狼嚇了一跳,下意識跳出一段距離,慢慢地向陸夢潔兩人喊過去。
兩人的目光立刻轉過來,先是看到方濤,並沒有所預料的那樣窘迫相,反而他們都很鎮定,從容,倒是陸夢潔還投來一個驚喜的微笑。
此刻方濤的如同倒了五味瓶,心中百感交集,最多的還是詫異,NND,老子捉了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反而比自己還鎮定,可見這小白臉的臉皮到底是怎麼張的。
“你們不是在散步去嗎,到這裡幹什麼。”方濤明知故問,這個步散的也真是慢哦,老子逛窯子都打一個來回了,他們還沒散完,其中必有什麼貓膩,別以爲老子不知道,看你那小白臉,一肚子壞水,淨想著勾引誰家的老婆。
可惡的是陸夢潔,跟自己在一起彷彿說句話都覺得浪費力氣,倒是與這小白臉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時而開懷也不拘束地笑出來,越是這樣,方濤的越是氣憤,惡狠狠地瞪過去。
陸夢潔的臉色一沉,也不待柳蔭解釋,率先地脫口而出:“我們聽到玩家相傳,有人在這裡暴死,所以就感過來看看。”
一聽到這話,方濤更加惱火,老子不在你身旁,你們過來看,能看出什麼名堂,倒時候遇到點什麼危險,那小白臉一早就甩掉你逃走了,不過剛纔看兩人的神情有說有笑,心裡也似乎明瞭,她一定在扯謊。
看著小白臉面呈微紅,不問便知,剛纔一定在與她打情罵俏,狠狠鄙視了一下才作罷,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對著陸夢潔吼道:“你們這樣不打招呼,到處亂跑,你知道我在木屋有多擔心嗎。”
頓時,才狼目瞪口呆,靠,大哥從來說瞎話,臉皮都不帶紅一下的,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剛剛纔妓院打了個來回,還見證了一場搏鬥,這麼快話鋒一轉,說擔心大夥的安危,頭上冷汗直流。
陸夢潔也垂下了俏臉,站在一旁,臉頰上的紅潮一直蔓延到脖子根底下,一聲不吭,不過在心裡卻隱隱有一絲的驚喜。
方濤向周圍掃了一眼,見到沒有其他的玩家經過這裡,水國就是這樣,詛咒之謎弄的人心惶惶,誠惶誠恐的,誰還敢在屍體周圍逗留,好奇的只能遠遠地飛快瞟去一眼罷了。
方濤緩緩伸出手,把住他的雙肩,仔細地在屍體上打量,情形與上一次的一樣,表面光潔,完整,沒有一絲被利器挫傷的痕跡,並且玩家的臉孔驚恐,想必應該是見到了什麼樣恐怖的場面,很容易叫人誤以爲是水國的詛咒。
(本章完)